但事实就是,才第二次而已,杜诺就已经掌握了要领,而他也开始感受到了快感。
“哈……”齐贤低喘了一声,随后像是为了把刚刚这声抑制不住的喘息掩饰成漫不经心的迎合,他的双手抓住了自己的小腿,将双腿打开更大。
很难说他这无意识的动作是追逐快感的本能还是纯粹的偶然,但当他的双腿往两边张开时,他感觉自己的屁股向上挺得更高了一些,与杜诺的身体结合得更加紧密,也让杜诺抽插的程度又略微深入了一些,最直接的后果就是,他感觉快感变得更强了,以至于他想要遮掩的目的没有达到,更多的呻吟从他的喉咙里溢出。
而杜诺就像敏锐抓住时机的狩猎者一样,果断选择了进攻。
年轻的肉体一旦全力冲撞起来,那力道和频率完全不是齐贤能够承受的。
“啊……啊……”齐贤忍不住扬起头,声音都带着潮湿的颤抖,越发酥麻的快感从后穴开始扩散开来。
他的身体明明比杜诺更为高大强壮,却随着杜诺的撞击,开始前后晃动,连带着宿舍的床架都吱嘎作响,这既是因为杜诺完全没有保留自己的力气,也是因为快感让齐贤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他仿佛在快感的浪潮里随波逐流,身体在欲望的海洋里越陷越深。
这就是杜诺最喜欢的时刻了,当齐贤那看似一切尽在掌握的成熟理智,被他打破的时候,他就会感到极大的愉悦。
他喜欢看到齐贤剥去了所有西装铠甲的肉体敞开他最羞耻的部位,总是稳操胜券的眼神变得迷茫失神,唇舌失去了能说会道的本事,在他的抽插下发出无法控制的浪叫,被完全操开的淫穴越发饥渴地咬紧了他的鸡巴,他喜欢这种感觉,他喜欢今天品尝到的美味款待,他感觉自己在不断俘获掌控齐贤的一切。
虽然他仗着齐贤的纵容才能如此长驱直入,但这种最原始的“狩猎”,一个强者对另一个强者的征服,依然让他如此着迷。
可惜年轻的身体还是太过贪婪了,不懂得收放自如有张有弛的道理,这样全力以赴的攻伐,让杜诺先坚持不住,当然他也完全没想过坚持,直接就尽兴地第二次在齐贤的身体里释放了自己。
第一次的时候,他完全控制不住自己,兴奋的刺激太过强烈,整个人更多的是一种精神上的快感。而这次,在高潮临近之前,他感受到了那浪涌般逐渐累积,越来越高,渐渐汹涌澎湃的过程,在高潮到来的时候,他的鸡巴还在齐贤的身体里本能地继续抽插,阴茎肆意挥霍着力量,将精液喷发出去,而紧热的肠壁则紧紧包裹着它,像是在鼓舞,又像是在压榨,用吮吸收缩来将它挽留在肠道之内,让喷出的精液全灌到齐贤身体的深处。
没有兴奋到头脑发晕,甚至出现短暂的失神,杜诺只感到酣畅淋漓的快感,像是一场漫长的田径比赛冲破重点线,像是一场激烈的足球对抗最后的绝杀球,他急促地喘息着,身体还没有在兴奋中恢复,鸡巴还在齐贤的身体里轻微搏动着,好像还没有射够一样。
齐贤同样也在不住喘息,虽然没有那么急促,但也没有好上多少,他看向杜诺的眼神甚至带着欲求不满,因为对他来说,刚刚渐入佳境就戛然而止,让他还没有看到终点线在哪里,更别说临门一脚了。
他还没有好好品出滋味,杜诺就已经停下了。
杜诺轻喘了一声,抽出自己的鸡巴,转身走到桌边,俯身拎起地上放着的矿泉水瓶拧开盖子,就开始吨吨喝水。
齐贤躺在宿舍床上,依然张开着双腿,他看不到的后穴因为骤然变得空虚而不住收缩着,而杜诺却根本没有在意。
无意识的行为最能暴露出真正的想法,爽完就走得杜诺,在这一刻真是把“拔吊无情”这个词诠释得很明白。
他看着杜诺白皙的身体满是汗水,软垂的鸡巴上包裹着淫秽的液体,站在那里像结束了一场激烈的比赛一样补充着水分,心里的不满一瞬间就散去了。
被杜诺爽完之后就抛在床上,这戳中的正是齐贤梦寐以求的幻想,他苦苦寻觅了多年的男孩,把他当成攫取快感的玩具,爽完之后又弃如敝履,这样卑微甚至下贱的体验,却让齐贤内心中渴求的臣服感满足到了极致。
真是一种可悲的癖好,自己为什么会想要这样的关系?齐贤短暂地唾弃了自己一下,随后他起身下了床,爬到了杜诺的面前。
因为喜欢啊……齐贤自己回答了自己的问题,当他跪在杜诺的面前,心里的快感却在极度膨胀。
“我给你清理一下吧。”齐贤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都能感觉到喉咙里饥渴的发痒。
“你可真贱啊。”杜诺语调轻松地靠在桌子上,他现在已经能够用夸赞的语气说出这句话了。
“是啊。”齐贤低沉一笑,张嘴含住了杜诺脏兮兮的鸡巴。
刚刚操过他的鸡巴味道着实称不上好,精液的腥味对于齐贤来说也绝对称不上美味,但他却感觉兴奋又满足,甚至他很快就又一次感觉到了欲求不满,却不是没能高潮的郁闷,而是想被杜诺继续玩弄使用的焦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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