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戴腿环了……学长……”
段玉羽没办法了,做爱的时候被限制着不准出精实在是太折磨了,而且殷子晋说绑着就会绑着,无论他怎么哀求,都不会让他射。甚至做完爱了,也要等他软了才解开,有的时候甚至一绑就是好几天,真的一滴都不让段玉羽出来。
“我坐……我坐就是了。”
段玉羽闭了闭眼,终于撑着殷子晋的胸肌,直起身子,小心翼翼地摆动着腰臀,微张的烂熟肉穴下方,正对着的就是那根滚烫坚硬的性器。
段玉羽吃了个头,就被撑得臀尖直发抖,怎么都不敢往下坐了。
“大口吃下去。”
男生撑着身子颤抖。他容貌昳丽,脸嫩,身体也嫩,白生生的,像是入冬第一抹初雪,怎么看都是单纯无辜的,却即将被逼着主动吞下同性青筋狰狞的性器。
“学长,你顶进来,你肏我吧呜……我真的不行……”
“老子让你自己坐下去!”
“啊……!!”
段玉羽手一松,湿热的肠道吞入时甚至听见明显的噗滋水声,从硕大的龟头到粉色却青筋暴起的茎身,整根被窄紧的肉穴吞下。
段玉羽整个人仿佛被那根东西贯穿了,吞进去后再也没了力气扭腰,骑在殷子晋身上,如同被折磨到濒临死亡的美丽白鸟,无助地仰着头,吐着舌头粗喘着流口水……
殷子晋却并没有多满意的意思。
“动啊,你不动我怎么会射给你?”
“你想今晚被插在里面睡吗?”
段玉羽惊惧地摇了摇,“不可以……插在里面睡,真的会被肏坏的。”
白白软软的肚皮此时显得很薄,段玉羽每一下起伏,上头都顶出明显的凸起。
段玉羽又怕又委屈,一边主动骑乘一边向殷子晋撒娇抱怨,
“肚子……鼓起来了……”
“自己摸。”却想不到殷子晋这样回答他。
他只好把自己的手心搭在了肚皮上,每顶一下,都感受到那根性器的凶狠与粗长。
“那个哥哥有多好?喜欢他,不喜欢断腿哥哥?”
殷子晋终于不满于段玉羽慢吞吞的速度,自下往上狠狠地顶他,顶得白软的肚皮可怜极了。
段玉羽完全无力思考,张着唇吐着舌头,连口水都咽不下去。
“那个哥哥……”他顺着殷子晋的话回忆,却发现自己只记得有那个人,连长什么样都不记得了,毫无特殊性。
他这时候还敢走神,殷子晋更气了,
“我问问就算了,你还真敢去想?”
骑乘的姿势让段玉羽避无可避,只能啜泣着吞下一整根,连丝毫都不留在外面,
他被肏得舒服了,就骑在殷子晋身上哭,被肏疼了,也在殷子晋身上哭。
甚至在被殷子晋的精液灌入的时候,一边闷哼一边挣扎扭腰,被射得疯狂挣扎,却被强悍的男生按着,只能承受内射。
殷子晋射完了还不拔出去,半软的阴茎就这么堵着穴口,时不时顶两下,享受穴肉疯狂抽搐时的夹弄吮吸。
“子晋哥哥,拔出去……我真的不行了……”
殷子晋半眯着眼,看向自己身上哭得眼角绯红的人儿。
“你可真有意思,平时就殷子晋,求人就子晋哥哥。”
他一下一下地顶弄,哪怕性器没有完全勃起,却依然将不应期敏感到极致的段玉羽折磨得疯狂扭腰,哭得完全停不下来。
两根修长的手指摸到段玉羽唇边,他乖巧地含进去舔。
殷子晋玩弄着温热柔软的小舌头,终于冷静下来教训他。
“段玉羽,你这脾气,要你收敛也是不可能了。”
他捉着小舌头强行捉出口腔,在段玉羽的呜呜挣扎中,玩得口水淋漓。
殷子晋有些严肃地盯着他,显得很严厉,
“但你得学会听人话,每次和我吵架,连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
“说实话,你是不是喜欢被强奸?你就是想被我肏得床都下不来对不对?你明知道我不会和你分手的,你把我惹生气了,就只会被我干得腿都合不拢。”
“你要是欠操,直说就行了,用不着故意惹我生气。”
“唔……我绰……了……学长……松凯……”段玉羽被他捉着小舌头,连话都说不清楚,却还要道歉。
他这可怜的小模样。殷子晋叹了一口气,终于还是只能将他抱进怀里哄,
“你乖一点,我第一次谈恋爱,还找了个男的,本来就不多的那点哄女孩子的技巧全都没用了。”
“我要是惹你生气了,你说出来,我会改会认错。但你不能连个机会都不给,你这样就是欠操。”
男生在他怀里委委屈屈地哭,身上又全是被他疼爱过的痕迹,殷子晋怎么都忍不住心里的怜爱,在那张脸上亲了一下,
“谁叫我这么喜欢你,就当是我求你了,祖宗。”
他正想抱着段玉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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