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傅渊到达盛沅工作的酒吧时已经凌晨一点,盛沅正好结束了工作要下班。
盛沅前往换衣间的路上,被傅渊迎面堵住,傅渊脸色阴沉,看起来又在发怒的边缘。
“你怎么在这儿。”盛沅后退一步,警惕的看着傅渊。心道一句:来者不善。
“你在闹什么?”
盛沅:“?”
傅渊深吸一口气,“你看你自己穿的什么东西,跟我回家。”
傅渊上前一步,盛沅紧接着往后退,两人之间始终保持着两步的距离。
“盛沅,你要跟我赌气也不用这么作践自己。”
“我没有跟你赌气,也没有作践自己。”盛沅一直往后退,直到背后触碰到安全通道的铁门,他才不得已停下。
“那你现在是在干什么?”
盛沅:“我干什么了?”
“在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上班,你也二十三岁了,不是孩子了,一点分辨能力都没有吗?”
盛沅受够了傅渊,结婚时候时不时挨骂也就算了,离了婚还要挨骂,他是什么大冤种。
“傅律师,您整天说我不是孩子了,我也没觉得我是孩子啊,我干的不就是成年人能干的工作吗,未成年想来人家还不收呢。您有什么资格管您的前夫找了什么工作。”盛沅一脸不忿,把反抗两个字写在了脑门上。
傅渊皮笑肉不笑的勾唇,握住门把手,拧开门,将盛沅推进安全通道。
安全通道灯泡坏了还没修,大门关上后,身体一瞬间被黑暗淹没。
盛沅怂了,眼前伸手不见五指,他身体被男人抱着,颈窝是男人略显粗重的呼吸。
“如果你再这样,我就喊人了”
傅渊声音沙哑:“你喊。”
一只大手沿着深v领口探进去,用指腹轻揉少年胸前娇嫩的乳尖,盛沅用力反抗,却连傅渊的一根手指都掰不动。
“你再乱动,我不介意在这里操你。”
盛沅呼吸停滞,“傅渊,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不要脸。”
“我以前也没发现你这么浪,穿成这样又想钓凯子是不是,就像你之前勾引我时那样。”
“你你少血口喷人。”盛沅又气又怕,傅渊最近情绪不稳定,感觉没什么事是他做不出来的,万一他真的要在这里将自己扒光了操,盛沅一想那个画面就浑身起鸡皮疙瘩。
傅渊的手越探越深,胳膊已经绕过衣服,赤裸裸的揽住了少年纤细的腰身,傅渊的呼吸也越来越重,盛沅的忍耐几近极限,“我们已经没有婚姻关系了,你是律师你应该很清楚,你这样我可以告你猥亵的”
“这里监控死角,又没有目击证人,哪怕我在这里摸你,亲你,用手指操你,你有证据证明我猥亵你吗?”傅渊轻笑一声,“不过如果我在你身体里留下我的精液,你就可以控告我强奸,你愿意让我进去吗?”
盛沅咬紧后槽牙:“好歹夫妻一场,别闹太僵,你放开我,我当今天的事没发生过。”
“去把工作辞了,我立刻放开你。”
盛沅忍辱负重:“好,我去。”
傅渊这才松开盛沅,他将盛沅身上的衣服捋整齐,“去吧。”
盛沅摸索着拧开门锁,见到光亮后,他脚步忽然加快,一路往前狂奔,最终在通道尽头刹住车,躲在了刚刚下班的经理身后。
“经理经理,这里混进来一个奇怪的人,一直拉着我说认识我,我都没有见过他!”盛沅一手指着十米外正往这边走的傅渊,一手用力拍着经理的背,“快叫保安!”
经理身高与盛沅差不多,傅渊走近之后,两人都要抬头看,但经理还是壮了壮胆,将盛沅护在身后:“这位先生,请您立刻离开,不然我们要报警了。”
傅渊:“我是他丈夫。”
盛沅瞪着傅渊,对经理说:“他该不会是从哪个精神病医院跑出来的吧,我都没有见过他。”
傅渊开了两个多小时的车过来,本就耐心不足,他眼底戾气满载,“盛沅,有些话你想清楚再说。”
盛沅捂着嘴巴,一脸害怕,“经理你看,他还打听了我的名字。”
经理汗毛倒竖,立刻大喊:“保安!保安!”
看着急匆匆赶来的四五个保安围成一堵人墙将傅渊请出酒吧,盛沅憋笑憋的肚子都疼了,虚弱的靠在墙上,眼泪从眼角渗出来,他颤着手抹去。
经理看到他的动作,贴心的递上一块纸巾,“别害怕,那变态已经走了。”
“嗯嗯。”盛沅拿纸巾遮住脸,在纸巾下放肆闷笑。
下班回家时,盛沅怕傅渊在前门堵自己,特意走后门出去,没想到刚走出两步,就被人从后面揪住了脖子。
这熟悉的力度
盛沅双手合十,缓慢的转头,扬起唇角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哈哈,好巧啊。”
傅渊:“好玩吗?”
盛沅说不出话。
傅渊将他拉到副驾驶位上,系好安全带,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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