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想说那个房间里还有其他人,不止他跟段屿之,但他忽然觉得特没意思,他跟傅渊有什么好解释的?都离婚了,就算真跟人出来开房跟傅渊有个屁的关系啊。
盛沅不再费心解释,只拧着眉道:“哪怕我跟他有事,我们已经离婚了,我又没出轨,问心无愧,你凭什么管我。”
傅渊附身再次逼近他,将少年的身体牢牢卡在墙壁与自己怀抱之间,眼前是少年脆弱的脖颈,白白净净,能轻易激发出男人原始的兽性与施虐欲。
“所以你被他碰过了,是吗?”
盛沅不再信任傅渊,在傅渊面前袒露脖颈会让他十分没有安全感,盛沅伸手挡住自己的脖子,给了个模棱两可的回答:“有狂躁症就去看医生,别老关注别人床上那些事。”
“你最好实话实说。”
“你最好相信你的直觉。”少年昂着脑袋倔强的盯着傅渊,漂亮的圆眸中燃着噼里啪啦的火光。
傅渊怒火中烧,咬牙切齿,恨不能直接折断盛沅的颈项,“就这么欠操,欠操你来找我啊,他那弱不禁风的身板能满足你么。”
“能啊。”盛沅盯着傅渊的眼睛,“他知道照顾我,知道我不喜欢站着,我们都是在床上,唔——”
喋喋不休的唇瓣蓦地被男人用唇堵住,傅渊撬开盛沅的唇齿,大手托住盛渊的后脑勺,强迫他抬起头迎合这个吻。
盛沅瞪大眼睛,手脚并用,用尽全力将傅渊推开,“别恶心我,呸!”
傅渊被推开后,阴恻恻冲他勾了勾唇,轻松伸手将他拦腰抱起,踢开套间的门,重重的将盛沅丢在床上,紧接着伏身压下去,“喜欢在床上是吗,那我们以后都在床上。”
盛沅用手臂挡在身前,身体被傅渊压着动弹不得,男人包着纱布的手放在他腰上,将他衬衫从下往上嘶拉一声撕开,盛沅一身雪白的荔枝肉没有布料遮挡,赤果果的暴露在男人视线里。
傅渊眼里没多少情欲,只是上下扫量着盛沅的身体。
盛沅对上他的视线,一瞬间如同浸在寒潭之中,身体下意识地轻颤发抖,傅渊居然是在检查他身上有没有吻痕。
这个变态,彻头彻尾的变态。
盛沅拽住自己的裤腰,防备地合拢双腿,“我我刚刚撒谎了,我跟他什么都没有,你不用检查。”
盛沅越遮掩,傅渊就越不信任他。
傅渊用力拉过盛沅的手,拿方才脱下的衬衫将他两条手腕绑起来,强行褪下盛沅的裤子。
少年两条白净的双腿没有任何可疑的红痕,傅渊掰开盛沅的合拢的腿,仔细观察腿根,依旧是白白净净。
“你放开我!!”
傅渊仿佛没听见盛渊的声音,将眼神移向盛沅胯下娇嫩的阴户,那里颜色还是浅浅的淡粉色,穴口也是微微合拢的。傅渊伸手拨开盛沅下面两片肉嘟嘟的阴唇,手指探进穴中,阴道内十分湿润,吸力很足,手指一进去便被吸紧,可以看出短时间内没有挨过操。
彻底检查后,傅渊表情变得柔和。
他解开盛沅手腕上的衬衫,盛沅获得自由后立刻红着眼睛坐起来,抬手毫不留情地给了傅渊一巴掌。
这一巴掌盛沅用了全力,手掌被震的发麻。
傅渊被打的微微偏过了头,他舌头顶住腮,却一点都不气,反而还温柔地伸手揉了揉盛沅的头发,“打得好,是我错了。”
“滚开,你别碰我!”
盛沅心里对傅渊的抗拒与愤怒到达顶峰,离了婚还要被扒光衣服折辱,他上辈子肯定是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所以这辈子老天爷才要惩罚他跟傅渊扯上关系。
“沅沅。”傅渊轻轻唤了一声盛沅的名字,不顾他反抗,伸手将他揽进怀里,紧紧抱住,“跟他分手,以后我什么都依你,都听你的。”
“是吗。”盛沅眼里的恨意明明白白,不加掩饰。
“是,你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傅渊像是没注意到盛沅的眼神,低头在盛沅闪躲不及的情况下轻轻碰了碰他的唇。
“你想往东还是往西,我不在乎。我可以跟他分手,但你要保证你不再来纠缠我,你能做到吗?”
“不能。”
“那我让你去死,你能做到吗?”
“不能。”
盛沅毫不惊讶傅渊的回答,“所以你能答应我什么,你的承诺只是一句高高在上的空话,你迟来的在意,本质上都跟你那句承诺一样可笑。”
盛沅说完,伸手去拿旁边的衣服,傅渊在他的手指即将碰到布料之前快他一步将他重新搂回来,大手握住盛沅胯下半软的玉茎,轻柔地撸动,可惜无论傅渊怎么碰,怎么用尽浑身解数,那根粉嫩的性器都没有任何变化。
从前盛沅只靠傅渊一个眼神都能硬,会身体发软,会撅起屁股求欢。
那些过往如今都不复存在了。
傅渊回想一下离婚那天,他发现他自己都不理解自己那时的想法,到底为什么只是觉得盛沅在耍脾气,为什么那么自信,为什么就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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