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挽容丢了白纱以后,愈发觉得吃紧,她意识到王临风的武功比她高强许多,只是缺乏临阵对敌的实战经验,因此招式过于小心谨慎,于是故意引诱他分神,一边将钢刺戳向他右眼,一边说道:“临风道长,魔珠刚刚说的话是不是真的啊?你和你的师父真的做了夫妻吗?”
王临风偏头躲过去,并不答话。
玉挽容咯咯笑了几声,收回钢刺,又戳向他下盘,说道:“魔珠还说你吃了雪域情龙,那玩意儿可不得了啊。哎呀,你快看窗外,天色多黑啊,子时就要到了,十天之期就要满啦!”
她这句话戳中了王临风心中隐忧,王临风胸中一紧,险些就真的往窗外看去,连忙强定心神,清喝道:“闭嘴!”一剑挑开钢刺,顺势划向她胸口,剑气破开她的衣襟,露出雪白莹润的胸脯。
玉挽容感到长剑传来的刺骨寒气,心脏几乎漏跳一拍,面上仍然微笑道:“你的脾气怎么这么大啊?是不是想男人想得发疯了?你随我回圣教罢,我带你去找你的夫君。”
王临风大怒,说道:“胡说什么?章真人是我师父,不是我的夫……夫……哼,妖女休辱我师!”
他越是生气,玉挽容越是高兴,柔声说道:“我怎会轻辱你的师父?我最喜欢长相英俊的男子了。你的师父年纪虽大了,但容貌还年轻好看着呐。你就更妙了,相貌堂堂,丰神俊朗,穿着这身道袍,当真跟神仙一样。我真想……真想……”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轻柔,眼神迷离妩媚。
王临风怒道:“你想任你想,但不许你说出口,污染别人的耳朵!”
玉挽容说道:“我偏要污染你的耳朵!我真想求少主把你们师徒二人赏给我,咱们三个进到闺房,脱了衣服滚到床上,临风道长插我上面的小嘴,章真人插我下面的小嘴,三人快活无边,赛过神仙……”说到最后,声音变得模糊不清,宛如怀春呻吟般呢喃细语。
王临风脸色一红,骂道:“荡妇!”
玉挽容哈哈笑道:“等到雪域情龙的药效发作,你就知道什么是真正的荡妇了!”
王临风恼怒到了极点,心情反而平静下来,身形突然变幻,飞霜剑在玉挽容眼前虚晃一枪,诱得她向左躲避,接着左手举起拂尘,猛地砸中她的手腕。
玉挽容尖叫一声,那对剧毒钢刺脱手飞出。
她自己则跪倒在地,眼看着飞霜剑照头刺来,心中悲叹道:我今夜魂断于此!
谁料破庙那头,尹东元突然大喊道:“小道爷,头陀已死,咱们得留个活口逼问情报!”
王临风连忙收住剑,回头看去,那曲次仁果然倒毙在尹东元脚下,脸色发黑,七孔流血,死状极为可怖。
原来,那曲次仁和尹东元缠斗已久,左支右绌,气力不济,胸中起了逃跑之意,于是飞速取出一包毒粉,一掌拍向尹东元。
那毒粉在空气中化作一团毒雾,只轻轻一闻,就觉得恶心作呕。
好在尹东元行走江湖多年,早就见惯了这卑鄙伎俩,当下使出一招“亢龙有悔”,一层层内力推将出去,竟将那团毒雾反打到那曲次仁身上。
那曲次仁躲闪不及,吸入一大口毒雾,立即毒发身亡,当真是自掘坟墓。
玉挽容见状,气得满脸通红,怒道:“这没用的废物,我今天就不该带他出来!”
王临风将飞霜剑架在她的脖颈间,喝道:“老实跪好了!我师父现在何地?快说啊!”
玉挽容幽幽看望着他,咬紧嘴唇,一声不吭。
尹东元笑了笑,走到近处,蹲在玉挽容面前,随手捡起钢刺,在她脸蛋上缓缓比划,说道:“小妹妹,叫花爷爷想在你的脸蛋上刻一座宝塔,叫所有人都知道你是魔教的人,你说好不好啊?”
那对钢刺是玉挽容的贴身兵器,她最是知道刺上毒药的厉害,这时感到钢刺似有若无滑过脸颊,她吓得连大气不敢喘一下,忙道:“我说,我说!章碧津在……在洛阳城中……”
王临风皱眉说道:“洛阳?你们魔教的老巢不是在西域吗?”
尹东元附和道:“是啊,你方才还说,你们捉住章真人以后送到少主那里去了,怎么一转眼就开始撒谎了?”手上一用力,钢刺慢慢压住玉挽容的脸蛋。
玉挽容大急,说道:“我没有说谎,少主也在洛阳啊!华山派准备举办英雄大会,号召中原武林一起对付圣教,圣教怎能听之任之?所以少主前两个月就赶到了中原,在各地堂口游走联络……我和那曲次仁来丹凤城找魔珠的时候,少主一行人带着章碧津,正要出发去洛阳。算算时间,他们肯定已经赶到了……”
末了,她又补了一句:“少主这次带来了一大批圣教好手,武功个个强我百倍不止,你们别妄想把章碧津抢回去!”
星火燎原丐帮帮主h
尹东元闻言,心中一沉。
魔教少主竟然也亲自来到中原,只怕此事不能善了。
更何苦他尹东元身为丐帮帮主,也是近来才知英雄大会一事,怎么魔教的消息比他丐帮还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