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贴细心?万少主又骄傲高贵,他自己快活过了就过了,哪里会纡尊降贵关心你舒不舒服?”
王临风笑了笑,哑声说道:“你说得信誓旦旦的,倒好像你亲眼所见一般。”
玉挽容瞧他神貌疏懒,心中一荡,说道:“不必亲眼所见,我便是猜也猜得到。”
王临风还要还嘴,玉挽容双手抱住他的腰身,下身发力一个深顶。
王临风闷哼一声,登时说不出话来了。
玉挽容嘻嘻而笑,伸手撑住桶壁,将王临风困在臂弯之间。
两人胸贴胸、腹贴腹,肌肤相亲,热水在彼此身上细细流淌,好不炽热缠绵。
玉挽容一边尽情肏干,一边又说道:“临风道长,其实我从前只想做姑娘,一点儿也不想做臭男人。但你的身子真好,我反倒庆幸我能做男人了,否则怎能让你这样丰神如玉的神仙人物,在我身下婉转雌伏?你人前人后两副模样,个中反差,真叫人受不了……”
王临风从未受过如此奉承,一张俊脸涨得通红,微微咬住下唇,默默感受着玉挽容每一次冲刺带来的快美感觉。
玉挽容深埋在王临风体内,只觉得那洞天福地湿热娇嫩,好似一张小嘴不住吮吸自家孽根,直爽利得他头皮发麻,恨不得一辈子都不要离开。
但飘飘欲仙之时,他忽然又患得患失起来,说道:“临风道长,我愿意为你一辈子做男人,但怕你……怕你看不起我……”
王临风双眼失神,并未答话,过了一会儿,突然轻声说道:“我若是看不起你,又怎会让你碰我?”
玉挽容先是一愣,继而心花怒放,动情唤道:“临风道长!”接着猛地扑进王临风的怀中。
他身形一动,哗啦啦带起一片热水,玫瑰随波摇曳。
王临风感到怀中这具身躯热得发烫,忍不住伸手抚摸玉挽容的秀发。
玉挽容情意激荡,当下与王临风相拥欢愉,痴缠狎昵。
红烛摇曳之中,花香袭人,如梦似幻……
不知过了多久,王临风又一次在热水中泄身,雪域情龙终于餍足。
玉挽容也催动精关,将满腔精华留在王临风身体深处。
清澈水波冲刷了两人身上的汗水,浓艳花香则掩盖了淫靡气息……
王临风两度高潮,整个人泡得晕晕乎乎的,双眼闭拢,呼吸圆融,似是已沉沉睡去。
玉挽容对他爱怜尤甚,替他洗净身体,又搀着他离开浴桶,用布巾擦干彼此身体,服侍他躺在床上。
他匆匆穿好衣衫,取了一件长袍,准备要给王临风穿上。
但低头看去,烛光之下,王临风颀长匀称的身躯横陈在床,羊脂玉般的肌肤泛着一层粉红颜色,当真妙不可言,忽然又舍不得给他穿衣服了。
于是,玉挽容放下长袍,坐在床边,垂首凝视王临风的英俊容颜。
看着看着,忍不住开始动手动脚。
时而用指尖勾勒王临风好看的五官,时而抚摸他修长的手臂,时而在他胸腹肌肉上搓来揉去。
玉挽容一时如痴如醉,爱不释手。
忽然窗边传来一声轻响。
玉挽容登时从绮梦中惊醒过来,回头一看,竟是玄晧翻下屋顶,纵身跃入屋中。
原来玄晧许久没听见屋里动静,以为他俩已经完事,这才返回屋中。没想到一抬起眼睛,就见玉挽容正在王临风身上摸来摸去,不由皱眉说道:“二位怎么还在亲热?”
忽闻春池
玉挽容勃然大怒,站起身来,展开手臂挡住王临风的裸体,喝道:“贼秃驴,你往哪里看呢?我自和临风道长好得蜜里调油,要你多管闲事?”
王临风半睡半醒之间,浑然不知玄晧回屋来了,迷迷糊糊翻了个身子,后背朝外,一头漆黑长发滑落到床下。
只见他浑身光裸,肩宽腰窄,双腿修长,背影煞是匀称英挺。
玄晧闪电般移开目光,硬邦邦说道:“既然完事了,怎么还让王道长光着身子?你就不怕把他冻死?”
玉挽容气急败坏,叱道:“你说的是人话么?临风道长身强体健,哪儿这么容易就冻死?”
玄晧闻到屋里的甜腻花香和情事过后独有的淡淡味道,心神略感不宁,冷冷说道:“我另去寻一间客房住下。你老老实实在这里服侍王道长,要是有半点儿不安分,立即剁了你的狗头。”
玉挽容呸了一声,说道:“王道长此时睡着了,你就懒得再装得道高僧,满嘴狗头不狗头的,说话也没点干净。”
玄晧不再理睬他,头也不回出了屋子。
玉挽容翻了个白眼,说道:“算你识相,滚得越远越好。”转身坐回床沿。
但见到王临风赤条条的身躯,蓦地想到“你就不怕把他冻死?”这句话,玉挽容忽然有些担心,赶忙展开锦被,严严实实盖在王临风身上。
王临风轻轻嗯了一声,睁眼问道:“玄晧师父方才来过了?”
玉挽容柔声答道:“他已去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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