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还压着我作甚?压着好玩吗?我……我从前好生佩服你浪子回头,颇有英雄气概,却原来你是一个意志薄弱的懦夫!你武功那么高,怎么一点定力都没有吗?”
玄晧脑中本就在正邪对战,听到“懦夫”二字,登时怒从心头起,大骂道:“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你从小拜入章碧津门下,一辈子顺风顺水,可曾吃过一点儿苦头?”
王临风气急道:“我从小父母双亡,家门衰败,难道你也是?”
玄晧说道:“我小时候,爹妈都活得好好的,但家里太穷,兄弟姐妹又太多,实在揭不开锅了,爹爹为了几枚铜板,就把我卖给了冰湖宫!”
王临风一怔,说道:“你当年并非自愿拜入冰湖宫门下?”
玄晧怒道:“老子小时候连‘冰湖宫’三个字都不会写,怎么可能拜入他门下?那时老妖怪预备收东元出山少林魔僧h
王临风又羞又急,骂道:“什么佳话不佳话的,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
闻人歌说道:“那么真相究竟是怎样?乖徒儿,不如你来说给我听听。”
玄晧叫道:“冰湖老妖,你少在那儿叽叽喳喳,王道长怎么会是你说的那样?”接着语气一变,咬牙切齿道:“不……不,你说的不错,王临风就是你说的那样!他和姓万的结伴同行,双宿双飞,宛如一对少年夫妻。后来他明明有机会一剑刺死姓万的,可他舍不得杀死情郎,最后还是叫姓万的耍诈逃走了。”
闻人歌笑道:“瞧不出王道长还是个怜香惜玉的多情种子。”
王临风真恨不得一头撞死,羞愤说道:“玄晧师父,你明知道我和万少主在一起是身不由己,我那时饶他性命,也只是……只是一时糊涂,你为何如此羞辱我?”
玄晧低吼一声,将头颅搁在王临风赤裸的肩上,下身激烈抽插进攻,仿佛在发泄满腔怒火。
王临风登时浑身酥软,羞怒交加,回头看去,却见玄晧头顶剃得干干净净,九枚戒疤宛然分明,忽然心中一软,觉得此人有些可怜,便说不出苛责的话来了。
玄晧感受着王临风体内的温热柔软,心情略有平复,低声说道:“我知道你是被逼无奈,可我就是管不住嘴……”
闻人歌眼睛一亮,说道:“这是什么意思?万少主是怎么逼王道长的?”
王临风一惊,不敢回话,生怕又泄露端倪。
他心情紧张,股间小穴也跟着绞紧收缩。
玄晧下体吃痛,又变得满脸戾气,大喊道:“王临风,你是名门正派,出身清清白白,你肯定瞧不起我这叛徒走狗!可笑我自损修为替你取出银针,可笑我拼命讨好于你,你心里肯定在笑话我,是不是?是不是?”
王临风语气酸涩,说道:“玄晧师父,你现在是‘疯’后吐真言么?原来你一直在这样猜忌我?好,好……那就当做是我瞧不起你罢!玄晧,你先入冰湖,后投魔教,还可归咎于命运多舛,时乖运蹇。但你如今已是少林弟子,为何一遇到闻人歌,还是乖乖变作他手中一只傀儡?你这十年来就没有一点儿长进吗?你到底是要做玄晧,还是要做魔剑?”
玄晧一愣,连肏干动作也停了下来,说道:“你问我要做魔剑还是玄晧……难道这由得着我自己吗?我……我……”
闻人歌眼珠子一转,故意转移话题,说道:“王道长,你方才说的‘身不由己’是什么意思?难道万少主给你下了情蛊不成?啊,该不会是雪域情龙罢?”
王临风咬唇不答,但觉两人身上汗水黏黏腻腻混在一起,实在热得发烫……
闻人歌愈发兴致勃勃,说道:“你不说话,那就是真的中了雪域情龙?可是万少主高傲自负得紧,应该不屑用那玩意儿……哈哈,难道是我徒儿魔珠的手笔么?他最爱钻研毒药蛊虫,又从不放过俊童美女,想来见你长得清俊,索性就把雪域情龙用在你的身上了。难怪你要杀了魔珠报仇,又要杀了魔音灭口,原来你们之间有这一段往事!”
——王临风所服用的雪域情龙,确实是魔音命章碧津从魔珠怀中找来的。闻人歌虽不在现场,却把当时情景推断得八九不离十。
王临风宁愿默认自己受辱于魔珠,也不能把师父牵扯其中,仍然默默不语。
闻人歌自讨没趣,微笑说道:“罢了罢了,本座今日先与爱徒重逢,又尽情演奏佳曲,足以慰藉开怀。这等细枝末节,不值得挂念。”说着,琵琶斜抱,手指一下一下勾着丝弦。
玄冰琵琶登时铮铮作响,曲声清绝而妖异。
玄晧只觉得一股热意涌上心头,啊的大叫一声,双臂紧紧搂住王临风的身子,满腔精水都泄在了他的体内。
王临风感到一道热水流入腹中,下身也颤抖着射出一滩热液……又是羞耻,又是恼怒,抬头说道:“你这老妖怪,我……我要杀了你!”
闻人歌收起琵琶,乐声停止,山顶一片空寂,笑道:“我助你和我徒儿做了夫妻,你一翻脸就要杀媒人?果然是名门正派的风度啊。”
王临风挣扎着想要起身,但软筋散药效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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