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脆响后让人短暂失了声,倾奇者被扇红的半边脸上迅速肿起,看着好不可怜。
“还疼不疼啊?婊子。”
倾奇者已经完全被吓到了,他不明白为什么曾经对他微笑的人现在会这么对他。随后他想到了丹羽,他好像懂了。不敢再回应,只微微发出些呜呜声来缓解疼痛。
叫得还挺好听的,山藤也不管他,开始全力发泄自己的欲望,舒展开身体大开大合地开始打桩。巨大的硬物在小小的身体里被包裹得紧紧的,湿热紧致的感觉爽得他头皮发麻,好久没干过这么爽的了。
倾奇者幼小的身体根本不适合性爱,几乎每一次的接客都能把他折磨到哭出来,这次也一样。没有反抗之力的他只能感受外部的钝击还有里面的混杂了少许爽感的大量疼痛,然后任由泪水留出,毫无尊严。
山藤听着倾奇者挨肏时的呻吟愉悦的射出了第一发,当然这还远远不够,他换了个姿势,把倾奇者翻过去让其跪趴着,这次他进去得更深了些,倾奇者叫了一声好像是顶到了什么东西,山藤笑了,不愧是精怪啊,连子宫都有,但他还是要恶劣的去问人偶那是什么。
见倾奇者没有回应,于是山藤用力扇了一下他的屁股然后吼他,“说话!”
“呜是是子宫”倾奇者抖了抖,由于之前也被肏进过那里几次,所以他知道这是什么,那些恐怖的经历他不愿再回忆
今天也逃不过了。由于经常会弄脏所以给他用的毯子很薄,因此跪姿会很疼。倾奇者把头低埋在薄毯上,默默等待着刑法。
如他所想的那样,被巨大的硬物顶开了宫口,像被撕裂了一样他疼得双腿打颤,口中发出嘶鸣和哭声。
射过一次之后现在山藤也不急着射了,他把硬物抽离了子宫然后又接着进去,反复多次,他就是故意要折磨倾奇者,让他越疼越好。
这种在宫口摩擦的行为真的很疼,以前只要客人射进去基本就算完,而现在根本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倾奇者觉得有些委屈,但是他什么也不敢说,只是哭得更大声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倾奇者感觉自己都要习惯这股疼痛了,身上人才终于射了进去,感受到大鼓大鼓的精液涌进去,是有些开心的,因为终于能结束了。肚子有些胀,好像稍微舒服了点,倾奇者自己小巧的玉茎也跟着吐出了些白浊溅在了床单上。
里面的硬物出去了,倾奇者还是不敢动,保持着跪趴的姿势等待客人离去。然而这一次没那么简单。
“我让你射了吗!”
山藤看着倾奇者那爽到的样子就来气,他只配得到痛苦。山藤拿起在床头的细棍就敲了上去。
“呜!”
小巧的玉茎突然被打,他直接一哆嗦差点没跪好,但身形还是不免的歪了点。然后又是一下。
“呜!”
本来软下去了的地方被打得又硬了起来,这更方便山藤打他了。但是他没办法,他不敢动,深怕反抗会挨得更多。
“撅好点!”山藤又吼了他。
然后如狂风暴雨般继续抽打,一点喘息的机会都不给,每一下打上去山藤都感觉自己开心了些。过了一会后,他故意放慢了速度,让倾奇者以为他停手了,等他放松的时候又来上一下,乐此不疲。偶尔他也会“好心”的往上面点的卵丸那抽一下,给他分散些痛苦。
当然,他也能听到求饶声,什么受不了了,好疼,不要再打了,求求你之类的,但他不为所动,这玩意害了踏鞴砂那么多人,这是他应得的,况且,打坏了也没关系,反正他又用不到这里,大不了赔点钱嘛,他也不是给不起。
虽是细短的木棍,但打起人来还是一点都不含糊,一下就是一条红印,而且能受刑的地方就那么点大,没几下就抽得他满是伤痕,由红变紫再到黑,整个玉茎和两个卵丸都肿大了一圈。倾奇者的挣扎幅度也不由自主的大了很多,但又在咬着唇扣着床沿极力克制着,眼泪早就如洪水般泛滥,却激不起客人的半点同情心。
赶了一天的路山藤还是有些累的,见倾奇者再没什么有趣的反应,他终于放过了他,然后锁上门去到了老板给他安排的用来住宿的屋子。
听到关门声,倾奇者的神经得以放松下来,平时还是较少有这种打这么狠的客人的,不过这一天还不算完,他得去把他没多少的衣服和床单洗干净。因为客人离开的30分钟后,买下他的老板会过来检查然后把衣物拿出去风干。如果他不能在此之前洗干净衣服床单,会有惩罚,挨一顿打或者一顿肏,或者是被倒挂着睡觉,又或者全部,总之看老板心情。
他努力支起身子,想下床,但是跪的太久有些麻了,下面又痛,怕碰到那个地方,他只能慢慢找感觉,从不太疼的部位开始挪动。
总算是爬下了床,感觉用了不少时间,这可不行,时间过得越久上面的污渍就越难洗,一想到留给他的时间也不多了,便不顾疼痛马上抱起衣物打开了侧房走了进去。
这是一个专门给他的洗澡房,里面有一大缸水和一些洗衣用具,水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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