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的侥幸心理,我固执的站在试衣间外不肯进去。
令我惊讶的是妹妹竟然真的就此作罢了,在沉浸于反抗成功的喜悦中时,我被不知不觉带到了洗手间。反映到自己已经被妹妹带到最靠角落的一个隔间的时候,我才开始感到史无前例的恐惧。我不敢想象,如果妹妹想要在这打我屁股的话,我会是怎样的下场。
可求饶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我就被妹妹强制着按到坐便上,双手支撑着坐便撅起屁股,随后紫肿的屁股就又从裤子中被剥出来了。
之后妹妹的双手便大力的在我屁股上揉掐,锋利的指甲还会时不时的划过,而我只能忍受着让我想要尖叫的疼痛,做出顺从乖觉的样子,好让妹妹消气,停止蹂躏我的屁股。
那之后的15分钟里,妹妹一刻都没停止对我屁股的掐弄,外边人声嘈杂的时候还会时不时的拍打。疼痛、羞耻、恐惧,在我以为要忍不住哭出声来的时候,妹妹才终于停下了。
我仍旧撅着屁股不敢动,回过头看着妹妹等待指令。随后让我心安的是,妹妹在看够了我撅着的肿胀屁股之后,没有再惩罚我,而是让我穿好裤子回家,做一些消肿的措施,尽管我宁愿她什么都不要做,因为那实在是非常痛,简直像是变相的惩罚。
那次挨揍,让我在接近两周的时间里,屁股都疼痛难忍。以至于从那以后每次看到藤拍,我都忍不住屁股痛。妹妹还以此戏谑我说,我和藤拍就像老鼠和猫一样,可我总是觉得,老鼠即使是被吃掉的时候,也没有我被妹妹打屁股时的一半痛。
高三的最后三个月,我没有和妹妹再实践,所以我的屁股轻松的度过了一个春天。然而我总有预感,在马上就要到来的暑假里,妹妹这三个月所积累的实践的欲望,大概会爆发。所以我不得不为未来的日子感到忧虑。不管是暑假,还是即将到来的大学生活,变得轻松的妹妹,大概实践的频率也会增加吧。我已经,不可避免的担忧屁股未来的悲惨命运了。
事实证明我的担忧是正确的,暑假来临之后没有几天,我和妹妹约好到临近的城市去旅行。起初的我还感到十分开心,因为妹妹从高考的苦海脱离出来之后,第一件要做的事并不是约我去实践。但是旅行的第一天,我就明白了自己的想法有多么愚蠢。
旅行的第一天晚上,回到酒店刚刚洗过澡的我,就被妹妹命令脱下睡裤到电视旁边罚站。
“为…为什么…”。前一秒还在开开心心的考虑明天要去哪玩,下一秒却被得知屁股将要遭罪。这样的落差实在太大,导致我一时间反应不过来,只能无辜又无措的愣在那看着妹妹。
“去电视旁边站着,在那有的是时间给姐姐想为什么。”
之后她就转过头去看电视不再理我了。尽管我丝毫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但只能乖乖露出屁股,老老实实站在电视旁边反省,以免增加不必要的惩罚。
电视在一旁吵闹的播放着,而我只能站在它旁边,露出光屁股和它一起供人观赏。但妹妹像是觉得这还不够似的,命令我绷直双腿,双手扶膝撅起屁股,让它更加突出。
好久都没有挨揍的我,也逐渐淡忘了被惩罚时的羞耻。所以当面对现在这突如其来的惩罚时,羞耻感像是被无限放大了似的,让我无地自容。于是我只好埋着头,拼命回想到底做了什么需要被揍屁股的事。
可事与愿违,我还没想起原因,妹妹就已经起身开始找工具了。然而酒店实在没有什么可以用来当做工具的东西,不论是一次性轻飘飘的布拖鞋,还是外边裹着可爱小碎花布的海绵衣架。
我不得不为酒店人性化的设施窃喜,这至少避免了我明天带着肿痛的屁股四处走的悲惨命运。可妹妹就没有这样的好心情了,因为我明显能从她说话的语气中听出不满。
“找不到实践工具姐姐很开心吧,酒店没有工具的话不如我们干脆用数据线好了?”
妹妹边说着边用手拍打我的屁股,像是在借此抒发心中的不快。我只好委委屈屈的努力维持撅高屁股的姿势,找不到工具并不是我的错不是么。
说实话,让我十分放心的是,除非是犯了非常严重地错,否则妹妹轻易是不会用数据线惩罚我的。因为妹妹不是很喜欢数据线,因为数据线没多少下就可以就将屁股打成青紫。换句话说,妹妹更喜欢慢慢将我的屁股打到疼痛难忍,红肿不堪的程度。当初她是这么说的,当然,我并不为此感到轻松。
所以那之后妹妹并没有动用数据线,而是让我面朝电视跪撅在床上。而她将一条腿伸到我的两腿之间,自己靠着枕头躺好。于是我只好抱着她的一条腿,维持着跪撅的姿势将屁股摆在她伸手可及的距离,以便妹妹一边看电视,一边掌掴捏掐我的屁股。
我实在不能明白妹妹是如何想到这种姿势的,不能摆脱羞耻姿态的我,只好拼命埋起头装鸵鸟,盼望妹妹赶快停止惩罚。
可似乎是故意不随我愿似的,尽管妹妹没有逼问我犯了什么错,但还是一直抽打着我的屁股,介意抒发找不到工具的怒气。直到妹妹想要去洗澡休息,我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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