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老哥,这么多年了,我们还回忆一下当时的情形。
爷爷笑着说行啊。
村长说,穿着衣可没法办。
爷爷笑着脱了外衣,光着上身,穿着短裤。
村长开始给爷爷按背,从上到下。
村长是掌柜调教过的,摩擦的手法还真是一等一。
这些年来,也就是这手法,让不少找他借宿的中老年,即便是没有这种兴趣的,也轻易就范。
爷爷三十年没体会过这种滋味。这滋味,掌柜的给过,村长给过。
爷爷在轻轻的按摩手法下,几乎睡去,这时,村长说老哥,转过身。
爷爷转过身来。鸡鸡可能是被压的缘故,已经变得粗壮。
村长把手放在爷爷的头上,细细的按着头部的每一个穴位,手法由重,转轻,由轻转成轻微。
再由轻微转成了轻抚。
爷爷本来就是被酒精控制了神经。
怎么消受这么高等的享受。一会儿,便如同被催眠一般,沉沉的睡去。
村长上了炕。一手轻轻的抚摸、轻捏着爷爷的手臂、上身,一手轻轻解开了爷爷的裤带,拉下了裤头。
手轻轻放在软软的鸡鸡上,轻轻的抚摸着。一只手已经移到了爷爷的胸部,轻捏着爷爷的乳头。
鸡鸡在抚摸中苏醒。大大的龟头,粗壮有力。
村长多些年也没遇到这样完美的鸡鸡,简直就象一樽艺术品。
完美的身躯,完美的鸡鸡。村长想通了,为什么掌柜的会对爷爷迷恋到如此地步。甚至从掌柜的眼神中,看到了自己似乎是索然无味。
村长把头移到了爷爷的腹部,低下,轻轻含住了爷爷的鸡鸡。
……
爷爷睡得很香,他做了一个梦,梦现自己迷迷糊糊,被人在轻吻,自己的鸡鸡被人包裹。
蒙胧中,这个人的身影十分熟悉,渐渐地,他看到了这个人脸的轮廓。
轮廓越来越清,啊,是掌柜的,掌柜的爬在了他的身上,把鸡鸡对准了他的洞穴,轻轻坐下。发出快乐的呻吟。他的手推着掌柜的腰,想挣扎,叫着,别,掌柜的,别这样。
就在挣扎间,他感到全身一麻。
他睁大的又眼。发现自己的双手,正按在一个人的头,这个人正低头含着自己的鸡鸡。
而此时,全身的兴奋仍在扩散。鸡鸡不停的抽动。爷爷啊的一声。推开了这个人的头。的股白精勃然而出。
村长在一边。脸红红的。爷爷看着他,也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
兄弟,你怎么好这个?爷爷不解的问。
你和掌柜的不也……
爷爷一时语塞。
一阵沉默。爷爷开口,我……我那是……我也是迷迷糊糊的时候……
“天知道”村长说。
算了,别提这事了。兄弟,这不好。
村长说“现在我明白了,得不到的东西,总是最好的”
我知道,掌柜的对你,比他亲儿子还亲,女儿都嫁给你了,可我没有,什么也没有,你来了后,掌柜就不再理我了。
这话让爷爷听得一头雾水。
可村长却好象把积压在内心好多年的话都倒出来了,觉得一阵轻松。
爷爷沉思了良久,好象有所醒悟,说“都什么时候的事了,这陈芝麻烂谷子的事,还提他干吗。都快三十年了。算了。
村长沉默了半天,老哥,你就当你是掌柜的,我再给你按摩一次好吗?
爷爷没说话。他不知道说什么。
他重新躺下,闭上眼睛,翻过身。
村长把他的短裤脱了下来。
认真的,一点一点的按摩后背,按的过程中,不时亲吻着,爷爷感觉回到了那个客店。
这都是怎么了。爷爷不解的想着。
爷爷在村长的指挥下,转过了身。
村长在爷爷胸前,腹部,轻轻的抚摸着。
村长一边体会着眼前这男人散发着成熟魅力的身体,迷蒙中似乎看到了另一个成熟的身体。
他低下头亲吻着这男人的脸颊,感觉象亲吻另一个心爱男人的脸颊,然后,把嘴印在了爷爷的唇上。爷爷要转头,被村长按住,村长想把舌头伸入。爷爷牙齿紧闭。
双唇相合了很久。村长不愿离开。内心在说,我不跑了掌柜的,不跑了。
夕阳在远处的山脊徘徊,终于沉了下去,映出满天的红霞。
老哥,今天在这住吧。
兄弟,到此为止吧,别这样了,我们以后还是好兄弟。
村长感觉得到爷爷说不出的魅力,真的,输得心服口服。“大鹏,啊大鹏,要赢你,真得下辈子了。”村长自言自语。
爷爷不解的望着村长,穿上衣裳。站在屋外,高声叫着,小兰,我们走吧;
声音在空谷中回响。只听远远的一声回应,我来了。
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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