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不能说是贬义,不能说褒义。
降谷零当哥确实挺好的,耐心一般的他会帮我把散落各地的发夹放进盒子收纳,会喊我吃早餐,会教我写作业,会拉我出去玩。
是个非常嘴硬心软的哥。
但是在初中的时候我看了一部电视剧,一吻定情,入江直树和相原琴子的爱情故事。
不可否认!我的脑子就是看爱情片看坏的!
当时降谷零没看,家里的电视被我霸占他就去景哥家看特摄。
他回到家只能看见一吻定情的片尾曲播放。
我在回味琴子的爱情故事,降谷零一坐下就叫我作业拿出来。
天呐!这不就是!今天刚播那集,直树给琴子补习功课!
天呐!我也是刚刚好留宿降谷家耶!怎么会有那么巧的事情!
这就是天定的姻缘吧!
降谷零你别说,他真的挺帅的。
难道……他就是我的直树!
我含羞带怯地看着他,降谷零奇怪地看我,转头去拿了根温度计叫我夹着,最近流感,搞不好感冒了,他这样喃喃。
我气急败坏。
在我说我没事后,降谷零专心辅导我的功课,一点额外眼神都没有从作业本漏到我脸上。
我气急败坏。
我硬生生等到功课辅导完,扭捏地对他说我可以叫你零吗?
如此直接明了的暗示!
他瞪着眼睛说,我最近没惹你生气吧!
我气急败坏。
好好好,当你的哥去吧!
……
降谷零从来没有觉得普通周一的早上有那么难熬。
坐在教室里,降谷零第一次盯着黑板的板书发呆。
不是他上课犯困,单纯是他注意力根本没有办法从身下那一举一动都会喷血的地方离开。
要不是妹信誓旦旦保证他穿了这个绝对不会再流出来。
他一早上想冲厕所百次。
不能再看了,降谷零,专心上课。
降谷零努力将注意力移回老师身上,一抬头看见墙上的月曜日牌,又忍不住想他妹。
妹曾经和他说过,一个星期里,最让人无法忍受的就是周一。
他追问为什么?
妹说,爱上课的好学生别问那么多了我求求你。
这回遭报应了。
降谷零实在是想叹气,他想说这个优秀学生代表演讲到底是不是有那么重要呢?
但是来都来了,也没有什么机会反悔。
下课铃一打,他就起身跟着老师去了礼堂。
走得每一步,都能感受到下半身在潺潺流血。
他站在演讲台前,神情自若地背稿。
这是一个常年演讲的优秀学生代表所拥有的专业素养!
“以上。”
他鞠躬,他下台,一刻也等不了地直奔老师身边,请假。
不是他真的急回家。
就在刚刚,他面不改色地背稿时,小腹仿佛被突然打了一记重拳,五脏六腑好似被搅拌机搅碎了塞回他肚子里,一种他这辈子都没有体验过的痛感从身下蔓延到全身。
他能从台上挺下来没有晕过去已经算是硬汉一枚。
或许他冷汗直流的模样把年轻的班主任吓了一跳,班主任小心翼翼地搀扶着他说帮他打医院电话吧。
他此刻努力控制住自己想蜷缩起来的念头,两眼发昏的时候脑子里是他那应该在家睡大觉的妹。
他撑住了。
说一起去就一起去。
他扭头对班主任商量说没事,和家人说了,等下就来接。
班主任犹豫片刻还是尊重了优秀学生代表的想法,喊了旁边的诸伏同学护送突然病弱的降谷同学。
诸伏景光扶着降谷零走去门卫处的路上,贴心地提议你肚子疼要不我背你去。
降谷零咬牙拒绝好兄弟施以援手,叫他给自己妹打电话接人。
……
吵死了!大清早谁打电话来扰人清梦!
哦,我景哥。
景哥一接通就说:“你哥哥肚子疼得冒冷汗,叫你赶快来学校接他。”
我立刻起身大喊好的好的,这就马上立刻来!
还没挂电话又听景哥担忧的声音传来:“你今天也生病吗?要不我送你们去医院?”
降谷零应该没告诉景哥他到底什么情况,毕竟这件事确实难以启齿。
我大脑转半天还是开口说不用,等我们自己去医院看看什么情况再回来跟你讲吧。
电话刚挂我火急火燎地翻药箱找出自己的特效止痛药和角落的口罩盒。
准备完毕后我看了一眼自己胯下确实消了不少的新器官,犹豫片刻,压箱底的长裙在炎热夏天含恨套上。
……
降谷零在门卫处眼睁睁地看着一位从头到脚包得严严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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