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对上夜晚中范闲精神得不能行又带着隐忍的眼睛,那人皱着眉,手上微微收紧,两个人的身体之间再无任何距离
“李承泽……”
范闲很少直接喊他的名字,李承泽心里一惊,想逃又毫无退路,他甚至只能感受到范闲的手挑开衣服伸进去,从腰间往下,只稍稍用力分开自己的双腿,然后,探到腿心
李承泽:“住手!”
范闲:“不是殿下说的吗?不谈国事,谈风月”
范闲不是什么好人,李承泽也不是。确实,范闲曾经怀疑过自己不好龙阳,但莫名的,唯独看着李承泽,他才会有这种想法,对于别人都不屑于去想象这些肮脏龌龊的事情,可是李承泽不一样,他们很像,像到范闲好像在爱另一个自己,一个不甚美好的自己
诚然,他不太知道该怎么去表达这份……莫名其妙的爱,但在怀疑自己的那一刻开始,他对李承泽的想法就无比纯粹,纯粹到可以原谅李承泽
昏暗的房间内只剩两个人呼吸纠缠的声音,范闲掌握了一切的主动权,不管是对于唇齿间占尽上风的掠夺,还是摸到腿心伸进后穴的手指。李承泽只能被动的接受着一切,张开嘴由着他的舌头挑逗掠过,躲不及,也躲不了,动作不慢不温柔,粗鲁地像乡野村夫,不愧是儋州的私生子。窒息感让李承泽也睁不开眼,颤抖的睫毛微微露着泪,在月光下又晶莹剔透,比女人哭起来都可怜
范闲翻身将李承泽压在身下,抬手又擦掉他眼角的泪含到唇舌间,苦涩的。
范闲的手指细长又微微带着茧,和他的完全不一样,探进后穴自然也磋磨的发痒发疼。范闲太知道李承泽的身体是什么样子了,不用太深,不用太大力,哪怕只是轻轻蹭过,身下的人都要颤着身体闷闷哼出一声
埋在后穴的手指分开又并上,不再去照顾那处软肉,湿热的穴肉自会争先恐后的缠上来,绞着手指像吞咽一样进到更深。李承泽忍不住要合上腿,又被范闲不耐烦的别开,他太娇弱了,次次都要求饶,次次都要范闲再分出心思来哄着
“嗯……范闲……”
手指刺激虽甚,可真要和范闲的大宝贝比起来还是有点不够看,范闲心里劝了自己一次又一次,总不能真的不顾李承泽难受就操吧,那跟禽兽有什么区别?
于是忍了又忍,抬手拨了拨李承泽的头发,光是这样就让他出了一层薄汗,别说身体了,手指都在热得发烫,看来对于退烧又奇效
忍无可忍之后,范闲脱下裤子扶着性器往穴口蹭,蹭了半天也不见进去,捏着李承泽的手握上来,流氓似地凑到耳边“殿下,我要进去了”
李承泽红着眼别开脸,挣不开范闲的手便由着他牵着,那性器又大又烫,蹭进去一个龟头又抽出来,难受得穴口一张一缩,李承泽暗暗骂了他一声,范闲没听清,顶进去一半刺激得李承泽喊了好几声“嗯……出去……啊……”
“殿下说什么?”范闲顿了下,果真撤身将性器从小穴里抽出来,那里就难耐的发痒流水“殿下在骂我?”
“……流氓”
李承泽又骂了一声,想逃,又被范闲抓着脚踝拽回来,那脚踝又细又滑,真是娇养着长大的公主才能生成这样,而今把玩在手里,颇又爱不释手地钳制住
后穴痒得李承泽迫不及待地想要,但又嘴硬,碍着面子真像高高在上的公主,昂着头什么都不肯说。范闲爱极了,爱极他这副摸样,明明平日里该低头时低头,该说好话时说好话,偏偏一遇到这种事情,就不肯妥协
“殿下,你求求我。我也舍不得让殿下难受,你就说一次,让我来听听”
李承泽咬着唇不说,被范闲伸手掰开嘴把脸别了回来。两个人视线交汇,烈火碰撞,一些欲望感情全盘迸发,李承泽红着眼盛着泪,恍恍惚地哭着说“想要……”
范闲见泪哪里还舍得了,温声细语的哄着说“别哭”
说完,分开李承泽的双腿挺着腰胯将性器塞进了后穴,那里吞咽难耐,只是刚刚进去就操得李承泽哭着哼出声
真是娇生惯养的公主。范闲心想
范闲自己忍得难受就算了,还要低头去哄李承泽,哄完了性器也没全操进去,只能先慢慢抽动,让公主慢慢适应。小穴流得水更多,被性器抽溅出来,在屁股和大腿上泛着水光。性器一深一浅的顶着软肉,李承泽被操得失神呻吟,索性在皇子府也不收着
“嗯……啊啊……”
忍到不行了,范闲拽着他的脚踝又往身下带,性器全部操进去在小腹上顶出来,李承泽浑身一颤,哼哼着又哭出声,说太大了,让他出去
奈何推不动又逃不掉,小穴被性器完全撑开,穴肉紧紧绞吸着,李承泽喘得厉害,有气无力的说“太大……滚……”
“我都硬成这样了你让我滚?!”范闲不理解也不尊重,扶着腰往里操,性器凿在深处又疼又痒,李承泽腰身悬空,偶尔几声呻吟里夹着高哼,被操得失神连话都断断续续的说不出来,却还是想逃“嗯……啊啊……嗯哈啊……太快了……停下,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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