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官加护过度的胎膜被捅得变形,却还是没有破。
“呜——呜—呜——”艾尔米德咬着藤蔓,悲鸣着,挣扎着,又被藤蔓们死死固定住,藤蔓们灵巧地钻入他的手心,在他抓破自己之前缠绕上他的手指,细枝上还有几片柔嫩的绿叶轻轻拂过他的手背,似是在安抚他。可艾尔米德已经什么都感觉不到了,他只能麻木地流着泪,嘴巴咬着藤蔓,又在力竭时松开,口水顺着嘴角的缝隙处流下,使得精灵王的脸更加狼藉。
艾尔米德几乎全身都被缠绕住了,唯一还算能动的,便是产口,赛里斯能感觉到产道内痉挛着,收缩着,精灵王所有的痛苦此时只能反映在脆弱的通道内,而赛里斯能做的,只有狠下心来,将藤蔓刺透胎膜。
只听到细微的“噗”的一声,被顶到极限的胎膜终于破开,赛里斯抽出藤蔓,大量羊水冲破那小小的裂口,从甬道中喷射出,汇集在床上,又从藤蔓的缝隙中渗下去。
艾尔米德整个人都高高地挺起,随后又倒在了床上,再也坚持不住,终于是昏迷了过去,只留下下半身仍在流淌着羊水。
“艾尔!不——醒醒,求求你,艾尔——”
发现艾尔米德昏迷,赛里斯悲鸣着,他搂住精灵王,只见艾尔米德满脸泪痕,即使是昏迷着,眉间还是紧皱着,性事、产痛与破水的痛苦已经消耗了他所有的力量,即使藤蔓都已经松开,他也没有对疼痛反应的力气了,连气息都变得微弱,明明身前还挺着巨大的肚腹,他看上去却比一张白纸还要脆弱。
“父神大人,求求您,求求您救救艾尔……请您赐福您的精灵王……他一直坚持到现在……”
赛里斯握着艾尔米德的手放在胸前,无力地祷告着,只能寄希望于神树。
好在神树是仁慈的,精灵王的产房内是神树力量最强的地方,在这里,神树可以不遗余力地施展他的神迹。一根柔嫩的藤蔓轻轻地攀上两人的手,吸引了神官的目光,藤蔓的尖端隐隐透露出金黄水润的光泽,在赛里斯面前摇摇晃晃的。
“父神大人!”神官心领神会,果断地扶起艾尔米德,让他靠在自己的胸膛上,然后,撑开了精灵王微张的嘴。
藤蔓顺势伸入,精灵王本能地含住,然后,吮吸着——那是神树最珍贵的精华,比那一泉的圣水更有力量,蕴含着最本源的神力,此时,仁慈的父神毫不吝啬的分给了他最宠爱的精灵王,为他恢复体力。
艾尔米德慢慢恢复了意识,然后被口中的液体呛到了。
“感谢父神,你终于醒了……你嘴里的是神树的精华,是父神大人赐予你恢复体力的,来,慢慢咽下去。”
赛里斯在背后扶着他,轻轻地拍着艾尔米德的背,帮他顺着气。口中含着藤蔓,艾尔米德呜咽着喊着,手往后伸着。
“怎么了?——呜”赛里斯刚向前探去,艾尔米德便吐出藤蔓,扭头吻上了他的唇,然后——把口中的液体渡给了神官。
艾尔米德缓缓咽下剩下的一点液体,露出一个微弱的笑容:“你也很累了,赛里斯。”
缓过神来后,艾尔米德意识到自己的情况有多么……放荡,两人都一丝不挂的,赛里斯正抱着自己坐在床上,而自己那湿润柔软的穴口竟含着对方的分身,贴在赛里斯的小腹上!赛里斯洁白紧实的腹肌上已经沾满了溢出的羊水,随着艾尔米德低头查看的动作,淅淅沥沥地滴到地上。
“我、我这是……呃……好痛——”艾尔米德涨红了脸,肚子里又是一阵剧烈的绞痛,让他整个人蜷缩起来。
“抱歉,我担心羊水在你醒来前流失得太快,就自作主张……艾尔,别怕,现在可以生了,痛的时候就用力!”
赛里斯抽出自己的性器,没有了最后的阻碍,大量的羊水“哗啦啦”地从产道流出,直接落到了地面上,艾尔米德甚至觉得肚子都轻了不少。
“呃……嗯……”艾尔米德感受着一阵阵宫缩,坐在赛里斯的腿上,随着本能用力着,“赛里斯,我、我想看着你,可以吗?”
“当然,我的王。”赛里斯心里柔软得一塌糊涂,他让艾尔米德跨坐在自己身上,小腹贴着艾尔米德的孕肚,搂着他的腰,两双翡翠般的眼睛看着对方,然后同时交换了一个吻。
“嗯……呃啊——呼…呼……”
随着宫缩,艾尔米德使着长劲,神树的精华恢复了他的体力,宫缩也强而有力,胎儿顺利地下降,进入了产道。艾尔米德可以感受到胎儿在不断往外走,从宫口,到产道深处,然后硕大的胎头被挤进了产道,圆润的,带着细软的胎发,磨蹭着柔软的壁垒。
“啊……痛……好痛,好胀,呜……痒……”随着一次次的发力,胎儿在甬道里摩擦着前进,然后蹭到了几处格外柔嫩的地方。
“啊……不要……孩子,那里……”发现自己的分身竟然被刺激得有抬头的趋势,艾尔米德羞耻得快哭了,然而被胎儿刺激到内壁还是引起了性器的完全挺立,玉器一般的阴茎充着血,贴在了孕肚上。
“不要……我不是……啊——啊啊……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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