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余舒夸张地抖着,平坦的小腹时不时地抽动。
余舒不知道褚鸿雪为什么会舔一个从妓院带出来的妓子,但现在就是他被男人压在身下肆意地吸着高潮喷泄出来的淫汁。
褚鸿雪咬着薄薄的穴壁,那里又湿又紧,温热得下一秒就要发大水,余舒抖得可怜,细白的双腿架在男人肩上不停晃动。
终于褚鸿雪喝够了,舍得从余舒的小穴里抽出舌头。
小穴被舔得湿漉漉,抽搐绯红的媚肉不停地绞动,余舒被看得不好意思,小手捂住肉穴。
褚鸿雪唇角勾起笑,解着裤子,余舒看着尺寸丝毫不输闻盛朗的阴茎,身体本能地害怕。
“余舒不让我操吗?”
褚鸿雪握着柱身,怒张的龟头上流出的腺液滴在床上,紫红涨大的阴茎看到余舒缩着腿向后躲,又大上了几分。
余舒觉得褚鸿雪是很好说话的,他咽了咽口水,慢慢地说着:“轻点,可以轻一点吗?”
褚鸿雪笑着,“腿打开,”余舒分开着腿,褚鸿雪的手握上了余舒的肉棒,指腹磨着龟头。
余舒打了个哆嗦,分开的双腿忍不住地想夹紧。
龟头开始流出更多的液体,余舒的身体也开始发软,好舒服……
余舒半眯着眼,白粉的柱身被男人揉在手心里,勃起的战栗让余舒不停喘气,腰身止不住地发抖。
唔啊啊啊——
余舒流着生理性的眼泪,泪珠挂在脸颊,在褚鸿雪把阴茎凿进小穴的同时,余舒射了,肉棒在空气里抖了抖,精液全都射在了褚鸿雪的手上。
“嗬啊啊,”余舒的屁股胡乱地发抖,肉棒操进了湿热的肉洞,紧紧缩绞的媚肉被粗大的肉器狠厉地碾开。
“呼,”褚鸿雪抓着余舒的大腿,余舒太瘦了,阴茎轻而易举地就凿到隐秘湿洇的深处。
黏腻的直肠口被撞开,凸起的前列腺被碾弄得红肿,轻轻一碰就高潮,“唔不要、啊啊……太深了、啊啊啊……”
小穴被碾得滋滋喷水,身体晃动,屁股里的肉棒撞得更狠了,啪啪啪,软腻的屁股被褚鸿雪抓在手里。
肉棒捣着艳红的穴肉,拖拽剐蹭着骚肠子,余舒痉挛的大腿不停哆嗦。
紧紧咬着肉棒不放的小穴被一下一下重重地鞭笞,肉棒抽着夸张流水的小穴,余舒高潮得流着泪。
屁股被迫地抬高,粗黑的阴茎碾操着直肠口,将穴肉抽插得黏腻不堪,拼命地往外喷着水。
“唔、嗬啊啊……”
余舒撅着屁股要跑,呜他不知道为什么褚鸿雪明明都答应他了,不要操那么重,会坏的。
余舒感觉小穴要被插坏了,穴口不受控地流着水,晶莹透明的淫汁流到床上。
屁股都湿了,又白又软的屁股上全是一大摊的淫水。
啪的一声,褚鸿雪打了余舒的屁股一下。
“啊啊,”余舒吐着舌头流泪。
怎么可以打屁股,褚鸿雪从后面按住了余舒,太瘦了,只有屁股上面还有点肉。
啪,褚鸿雪又打了一下,左右两边的屁股上都留着巴掌印。
余舒的手被抓得反锢在背后,屁股里粗大的阴茎还在不停地进出,噗嗤噗嗤,带出一大摊的水渍。
“不,不可以打……”
褚鸿雪一只手掰着余舒的屁股,他可以很清楚地看到艳红的穴肉是怎么吞吐下丑陋怖人的肉器。
翘高的屁股又白又嫩,两个巴掌下去就留下印,“呜,”前列腺被磨蹭到,余舒抖了一下,喷出的骚水溅到龟头上。
褚鸿雪揉着余舒的屁股,绵密饱满的触感。
任谁都不会想到,在外风光霁月的政客会把一个妓子压在身下,粗暴地操着穴,还掌掴小婊子圆润白嫩的臀肉。
打得小雏妓的屁股绯红一片,还抓在手心里揉搓。
“你乖吗?不乖的小孩就是要被打屁股。”
褚鸿雪耸动着腰,紧实有力的腹肌不停地撞着,余舒的头被埋在被子里,连哭声都变得小了。
囊袋啪啪地撞着,前列腺被碾得高潮迭起,余舒流着泪:“唔我乖、我乖的……”
说话止不住地发抖,啪,屁股又被打了一下。
“撒谎,”
“啊啊啊——”
余舒又高潮了,眼泪滴在被子上,哆嗦的花心喷出一大股的淫汁。
“嗬啊不要……”
余舒顾不上什么,不长记性地想跑。
绯红的屁股在褚鸿雪面前乱晃,压低的腰肢细得可怜,褚鸿雪一只手就可以握住。
褚鸿雪冷眼地看着余舒抖着屁股,在床上爬,流出的淫水溅到床上,屁股湿哒哒的,就想跑。
被操开的穴口还保留着被阴茎碾开的痕迹,翕张着,可以看到抽搐的媚肉是如何溅出汁的。
余舒捂着屁股,可怜忙慌地在床上爬,爬了两步,想起褚鸿雪,还转头看了一眼。
褚鸿雪面上不显,唇角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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