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一听到他家将军的话,震惊得差点现身从许一诺手里抢走玉佩。将军,你可知你在做什么? 玉佩“不,这太贵重了。”许一诺听到司马震霄的话,心里虽然很是不舍,但还是清楚这种品质的羊脂玉很是难得,上面的雕刻一看就是大师的手艺。他也是见过好东西的,不可能人家救了他,他还贪图人家的玉佩。听到他这么说话,暗一对他的印象好了不少,要知道当初这玉佩丢了,又不能大张旗鼓的在御花园寻找。他火急火燎的到现在口中还溃疡丛生。司马震霄见许一诺是真心想要把玉佩还给他,也没再多说,右手敷上他的手心,从他手中拿起玉佩放进腰封里。许一诺有些奇怪,这人拿玉佩就拿呗,干啥还整个手掌敷上来,当他手指划过掌心时,感觉很是瘙痒。不是针扎的刺痛,而是他的手指指尖皮肤稍硬,划过手心时不是痛,而是很痒。许一诺收回手,放到腰背,手心反手抓起腰上的一些衣裳,不断的来回搓着手心,试图缓解刚刚被司马震霄手指带来的骚动。“谢谢将军的救命之恩,一诺无以为报,今后将军若有需要,一诺定当全力相助。”用力扶着假山,许一诺站起身,对着司马震霄鞠躬说道。刚刚他收回手放到身后的举动,司马震霄自然没有错过,他本就是刻意撩拨,定不会放过许一诺的表现。刚刚上官轩的那声诺哥哥,还有后面的话确实引起了他的不满。想到之前在南街遇到时,他与人同撑一把伞,被人唤作许二哥哥,被人唤作一诺。而对他却是客客气气的直呼将军,再次想到救他时,水下的那一吻,醋意让他嫉妒得真想把人蹂躏进胸膛。可是眼前的人却毫不知情。x“许二公子这话,司马震霄可就真记下了。”十岁上战场,什么风浪没有经历过,行军布阵是常事。若眼前之人,对上官轩没有那方面的感情,他司马震霄势必不会放弃,不就是虏获美人心吗?总不会一个许一诺,比起西凉和北疆大军压境还难搞吧。想到刚刚的撩拨,司马震霄觉得许一诺没有做出反抗,至少对他不讨厌,他也不完全就真的没有机会。前世的许一诺虽然也参加了这场庆功宴,但却一心和上官轩坐在一起闲聊。“在下言微力薄,不如将军兵权在握,武功盖世。如若将军都解决不了的事情,在下必定也难以成事,实属是有些过于自大了。”这会听司马震霄如此说,想到对方如今超一品的官职,必定没有在意他说出的承诺。
许一诺想的却是,他重生一回,前世虽说很多事情也是糊里糊涂的,被上官轩蒙在鼓里,但多少也能得一些先机。只是听到司马震霄的话,也就谦虚的回了一句。但是如果真有事求到他这,他许一诺必定全力相助。只是这会对面之人必定不信吧,想到这许一诺红了脸颊。毕竟就目前而言,他确实什么也不是,就心里的成算,好些的布局也因为苦于没有人手,而实施不了。将军,你就当我刚刚放了个屁吧。还好这会天色已晚,对面之人应该看不出他的糗样吧,许一诺心里不断的祈祷。习武之人本就善夜视,不说就在他一步之遥的司马震霄,就是隐藏在暗处的暗一,这会也看到了许一诺的神情。“咳,许二公子如此清风朗月出类拔萃之人,我这个莽夫说不定还真有可能需要公子帮助,许二公子不必谦虚。”司马震霄这会对于许一诺的话,并未放在心上,于他而言,他并没想过让许一诺报答他的恩情。他想要的是,两情相悦的那颗心。只是现在必定是不可能的。之所以咳嗽,是因为现在的许一诺红了脸颊的可爱,他想独自欣赏,提醒暗中的暗一非礼勿视。暗一听到司马震霄的咳嗽后,也是聪明的悄悄抬头看了看天色。他可不敢违背底下那素有阎王爷之称的将军的暗示。许一诺觉得两人再这么继续互夸下去,有些太过于刻意尴尬。“既然东西已经物归原主,那一诺就先行告辞了。”想了想,又朝刚刚上官轩离开的方向看了看,那人许是回了宴上不可能再单独碰上了。如今他还没有能力去反抗他,也不想他发现自己的不同,而引起太多的疑心。他此刻离开应该正是时候,也就提出了告辞。而许一诺的这一行为却让关注着他的司马震霄,有些误会他是想追出去找上官轩。“许二公子,对康王似乎很不一样。”心里已经喝了七八桶醋下去,司马震霄却没有立场说出别的话来,只能试探着问了一句。好不容易能和此人相处,他真的不想错过。“同年同月同日生,到底是有些不同的。”许一诺没有听出司马震霄的试探,对于他的话心里感慨。却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模棱两可的说了一句,像是回答了,又像是什么也没说。关于他和康王上官轩的事情,十八年了他想否认,也不是一时半会就能解释清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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