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根毛发都细腻而有光泽,如同银白色的丝绸,闪耀着迷人的光芒。当你轻轻触摸这些狐狸毛时,它们会像云朵般轻盈地缠绕在你的手指间,给你带来一种温暖而舒适的感觉。一眼看去,就觉得这披风高贵,价值不菲。许一诺此时已经有些醉意,为了尽快结束上官涵的这顿酒,他喝的有些急有些多。“举手之劳,瑞王不用客气,许二担不起如此重礼。”金樽清酒斗十千,玉盘珍羞直万钱。上官涵今日特意拿了银月国非常有名,并难得一见的金樽酒。许一诺虽然喝的不少,也确实有些醉意,但心里这会还是很清醒,面对上官涵的礼物,直接回绝。“许二,昨日里多亏有你的披风,我和冯姑娘才能幸免,尤其是冯姑娘作为女子,名誉不能有损。如今我已经请求父皇赐婚,今后冯姑娘就是我王妃。”昨日因为天气不错,大家虽然都有穿外衣,但外衣还是有些薄,冯玉梅因为泡了水,身上的衣服都湿透了。被上官涵救了之后,还好冯青竹及时拿着披风下水在湖边盖住了她的身体。等到三人上岸时,岸边虽然被长公主遣退了所有人,但偏远的地方,却还是站满了观望的人。而冯玉梅如今已经被赐婚给他做王妃。“谢瑞王。”许一诺忍着头昏,不想再和上官涵在这里扯这些无意义的事情。他有些急切的在酒醉昏睡过去前,看那人一眼,也就接受了上官涵的披风。两人客气的又说了几句,许一诺也就起身告辞。许一诺眼神迷离,脚步踉跄,他的身体微微前倾,仿佛随时都会摔倒。暗二和顺子试图扶住他,但他却甩开了他们的手,自顾自地走着。“咦,人呢?”虽然喝得有些醉,但许一诺心里还记着司马震霄的字条。出了天字二号门,许一诺看了看两旁的房间,都没见到司马震霄。这时候的他完全忘记了,天字一号房,是司马震霄的专属厢房,并不在这一排房间。“少爷,主子的房间不在这里,在一楼后院。”许一诺听到暗二的话停了下来,抬起头,望着天空想了想,似乎有些认同暗二的话。此时的天空已经有些晚,再过两个时辰就该宵禁了,许一诺也不知到底醉了没醉。抬头看过天空后,又精准的去了天字一号房。司马震霄看着进门的许一诺,走路有些东倒西歪,而跟在他身后的顺子和暗二两人,想要搀扶,又总被他的手推开。“他这是喝了多少酒?”司马震霄震霄有些无奈的看着许一诺,等待许久的火爆的气压,在见到他时消失殆尽。
走到许一诺面前,弯腰把人抱起,低沉的声音压抑带着疑惑的问着暗二。“金樽酒,二两。”暗二看了看许一诺,见黑着脸的主子,还是选择老实交代。金樽酒口感浓郁而丰富,轻轻抿一口时,便能感受到的是酒的醇厚和柔和。酒的醇厚和浓郁在口中久久不散,仿佛留下了一道淡淡的痕迹。但是,却后劲十足,易醉。酒量好的人,最多也不过半斤。一般酒量的人,一两便能醉得不省人事。而许一诺的酒量,可以说是很一般。司马震霄手上不由得紧了紧,极力克制着想要把许一诺弄醒后,打他一顿pi股。今日还好是在四海酒楼,这里是他的地盘,就算许一诺喝醉了,也不会有什么危险。这玩意儿是不知道自己酒量不行吗?和一个不熟的人,也敢喝这么多?喝的还是金樽酒。把人遣退,司马震霄移动了一下香案上的笔筒里的一支毫不起眼的笔。只见香案后的书柜缓缓移动,赫然在目的是一间看起来普通的卧房。司马震霄把人抱着放到床上,正想帮着许一诺脱了鞋,让他好好的睡一觉。“水,霄哥,我想喝水。”司马震霄刚准备离开床边,就被人从后面拉住衣摆。许一诺闭着眼睛,也不知道是否清醒,嘴里嘟嘟嚷嚷的,说想喝水。司马震霄想要离开去给他倒水,可许一诺却拉着衣服,怎么也不肯放手。“宝宝乖,先放开,我去给你倒水。”可不论司马震霄怎么哄,许一诺就像没听到一般,拉着衣摆不放。好不容易司马震霄把人抱起来到桌边,端了水喂着怀里的人喝下。“热,好热……”许一诺喝热水后,又觉得浑身都热得像是有火在烧一般,用力的扯了扯衣服,却怎么也脱不掉。头晕脑胀的他,只能使用蛮力,双手用力一撕,或许是喝醉了酒,力气变得很大,不过片刻,碍眼的衣物被撕裂开来。司马震霄看着自己衣不裹体,赤果果的上身,眼里有克制,可手上却没有动作,心里更是有些许期待。是的,嘴里喊着好热的许一诺撕的却是司马震霄的衣服。而被撕了衣服的司马震霄,看着怀里因为喝了酒,而面若桃花的许一诺。身体有了最原始的欲望。“宝宝,我是谁?”“霄哥,你好傻,我当然知道是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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