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许一诺还是决定先问过二人,若是愿意他再答应许谦。“可以。诺儿,裘先生跟在你身边,太过埋没了,你不是有一好友?爹爹建议你把人推荐给他做军师。”不是许谦看不起许一诺,而是许谦对许一诺有信心。他的儿子聪明才智足够,只要他愿意用心,何况朝堂上也无法发挥裘先生的才能。若是让裘先生跟着司马震霄做军师,两人配合,银月国将会更加稳固。许一诺看着许谦,这个爹爹还能要吗?他好不容易算计回来的人,怎么就他用不上呢?什么叫跟着他就埋没了呢?这司马震霄还没进门呢?就这么偏心儿媳,封进门了,他这个做儿子的还有地位吗?司马震霄对着暗一,说许一诺是主母。而许一诺这会心里却对着许谦,想的是司马震霄是儿媳。“爹爹,我是你儿子吧?”“哈哈……”许泽恩听到许一诺质问许谦的话,一时间没忍住,笑出了声。他在这当了一晚上的摆设了,就听他们父子俩你一言我一语的打哑谜。好在他智商够用,总的说来,也听懂了他们的哑谜。这会叫许一诺问出这话,终于觉得他这摆设没白当。“不是,你是我垃圾堆里捡来的。”许谦被许一诺这一问,想好继续劝说的语言,一时间也闭口不说了,瞪了一眼还在笑的许泽恩,没好气的回了一句许一诺。三人从密室出来时,许泽恩还没止住笑意,对着许一诺调侃道。“弟弟,我也没想到原来你是爹爹从垃圾堆里捡来的。”边说还边笑着离开,回了自己的院子。完全没顾及许一诺看他后背,看的有些发黑的脸色。许谦见两个儿子这样,心里刚刚因为担心上官仁的心情,也有了一些好转。许一诺回到诺雅轩时,天已经完全黑。抬头看了看天,一弯月牙高悬在天空中,皎洁的月光如轻纱般洒在大地上。许一诺凝望着那迷人的月色,边走边想着,不知道霄哥这会在做什么,可也有想他。“少爷,要不先回房吧,这夜晚天凉。”顺子叫许一诺抬头望着天发呆,那有些单薄的身子,总让他很是担心。自从少爷落水后,顺子就觉得他家少爷的身体没以前好了。 双向奔赴的思念“霄哥?”
许一诺在顺子的催促下,进了卧房。推开门时,卧房没有点灯,透过月光就见卧房的桌子边坐着一个身影,有些惊喜,疑惑的喊道。司马震霄来了有好一会了,左等右等没等到人回四海酒楼,猜测着人应该是回家了。一个人用膳的心情都没,等到天刚黑,就翻墙进了许一诺的院子。要不是许谦的院子里有龙卫守护,司马震霄估计就不是等在许一诺的卧房了。看着门口站立的许一诺,他静静地站在门口,身影被月光拉得长长的,仿佛是一尊雕塑。月光透过他的身体,洒在了房间的地板上,形成了一个银白色的光斑。他的脸上有见到自己时笑逐颜开,笑容可掬的模样。这一刻,时间静止。在这个寂静的夜晚,本来满心的等待,让人很是枯燥乏味,甚至有些按耐不住。可如今在见到许一诺的瞬间,司马震霄的心刹那间被填满,被一个叫做许一诺的人影填的满满当当。许一诺在看到卧房内的司马震霄时,刚刚还在想他是否也在想念自己,转身就见到了思念的人。“霄哥。”像是有些不敢置信,许一诺又轻声喊了一句。“宝宝,是我。”被站在月光中的许一诺给惊艳得,忘了回答的司马震霄,再次听到许一诺的声音,起身边说边走向了门口。“等很久了吗?”许一诺看着走向自己的人,没问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因为他也期待他的出现。“嗯,一直等不到你回去,就过来了。”司马震霄把人一把搂进怀里,靠在许一诺的肩膀上,在他耳边悄声诉说着,话里还带着一丝隐藏的委屈。“最近事多,晚上陪爹爹一起用膳后,又说了些事情。你一直等在这里?可有用膳?”许一诺抬手抚上司马震霄精瘦的腰身,像是叙述,又像是解释的说着,关心的问。“你不在,不想吃。”像是得不到糖果的小孩,任性撒娇。“我让顺子去厨房看看,你常年在边疆,吃的本就不好也不规律,回来了得好好养养。”把人从身上推开,许一诺有些不容抗拒的说。从来没有被人这么对待过,世人只关心战争胜没胜利,不曾有人问过胜利的代价,作为将士的他们过得如何。不过一句简单的话,甚至还带着许一诺的强势,可司马震霄很是受用。他从顽皮捣蛋的孩子,一夜之间成长,就再无人关心过他身体如何,做了将军后,更是无人敢如此强迫他。可他愿意,更甚至是喜欢这样被许一诺强迫。“都听宝宝的。”见许一诺吩咐完顺子,司马震霄牵起许一诺的手往卧房里走,然后把门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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