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我和玉梅马上就要成亲了,你我都是一家人。素闻你和许相的长子翰林院编修许泽恩是同窗,又与鸿胪寺卿许一诺从小交好。许相是如今唯一进宫能见到父皇的人,不知可否请你帮忙去打听下父皇如今的身体状况。”上官涵看着冯青竹,好意相商。冯青竹今日被邀请到瑞王府,本以为瑞王是想同他商量和妹妹的婚事。冯青竹和冯玉梅是刑部尚书的继室所生,两人上面还有一个哥哥,是原配之子。上官涵想要商议冯玉梅的事情,自然是找同辈的,一母同胞的冯青竹。却没想到上官涵并没有说起成亲的事,反而提起了许一诺。自从许一诺在宫里落水后,他就在南街见过他一面,不久许一诺便去了青州府,这一去就直接平步青云。再见时,他已经是正四品鸿胪寺卿,妹妹被人算计,还是他借了披风解围。如今更是和镇国公被皇帝赐婚。他常常在想,若是那时候他向许一诺表明心意,许一诺会不会就不去青州府,会不会就不认识镇国公。冯青竹觉得,许一诺之所以和镇国公相好,便是因为被上官轩所伤。然后在青州府同镇国公朝夕相处,这才两人走到了一起。“二哥。”上官涵见冯青竹听到他的话后,不仅没有回答,反而发起了呆,不由得又喊了一声。他现在急切的想知道宫里的情况,可是如今宫里戒严,他见不到母妃,也打听不了情况。除了许相,无人能见到父皇。他既不是嫡子,也不是长子。他的母妃更是低卫贵妃一阶,母族舅舅也远在南疆。好在长公主宴会上,他看穿了上官轩的计谋,将计就计的救了刑部尚书的嫡女,两人因此定下婚约。他和上官轩相差半岁,两人虽然都已封王,也都有位列朝臣参与早朝。但实际两人都没有什么功勋,也没有参与朝政。父皇这一次生病来的太突然,他还没有任何的心理准备。“瑞王,我虽与泽恩是同窗,但朝政的事情我们并无私底下讨论过。至于一诺,我也很久没和他说过话了。”冯青竹听到上官涵再次喊他,从沉思中反应过来,想了想说道。说起许一诺时,话中不由自主的带了一丝悲伤。他的一诺,马上就要与人成婚,怕是再也无法和从前一样相处了。“二哥,你知道我的情况,若是康王成了事,那我肯定没有好下场,而和我定下婚约的玉梅……”上官涵看着老是走神的冯青竹,有些恨铁不成钢,整日里就只有情情爱爱。难道他就不想想,就他这样,怎么和人家镇国公相比。
若是冯青竹是许一诺,该有多好啊,那他什么都不用担心。“我尽量帮你去探查。”冯青竹听到上官涵的话,想到妹妹冯玉梅,只能放下心里的念头,答应上官涵。早在他妹妹同上官涵定亲后,他就知道迟早有这一天,他早已与许一诺分道扬镳。许家不可能参与到夺嫡之争。以前许一诺一直跟在上官轩身后,京城就有很多人在猜测这一日,许相的选择。是选择原则,还是选择从小宠溺的儿子,事到如今,大概只有许相最为开心吧。许谦若是听到,一定会反驳,最近因为解毒的原因,上官仁借机总是招他觐见。可他心里很清楚,上官仁的毒早已解了,在他要赐婚圣旨的第二天,他就发现了。后来也从上官仁的口中得知了,凌云酒中毒的解毒方法,当时他心里还很不相信。可是看着精力充沛的上官仁,感受到自己被折腾的程度,许谦不得不信。这凌云酒的解药,真是让人怀疑酿造凌云酒的人居心叵测。郑府“祭司,现在如何了?”夜幕降临,郑兴辉就着月光,走向了郑府里的一处荒废的院子。走到院子中间,便不再前进,而是开口朝着院子里的厢房说道。“大人,上次有人闯了进来,幸好有机关守护,这才没打扰到蛊王。可到底还是有些惊扰了。”被称作祭司的人,并没有露面,声音从厢房里传出,很是阴冷。若是有人进到厢房,便会发现,房间里除了一张桌子和一张木床以外,便是整面的一个木柜和一个巨坑。木柜上放满了奇奇怪怪的瓦罐,大大小小各不相同,有近百个。而木柜旁便是一个巨坑,坑里血红血红的一片,走近看便能发现,那是一坑的鲜血。空气里全是血腥味,坑里时不时的冒着咕噜咕噜的鼓泡声。“还请祭司好好安抚蛊王,如今时机未到。”听到蛊王没事,郑兴辉心里终于放心了。“大人放心。”镇国公府“将军,你真的已经和许相的次子结亲了?”“将军,不可啊。司马世家如今可就你一根独苗了。”“将军,你若是觉得那鸿胪寺卿长得好看,我帮你去找比他更好看的,还是女子。”“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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