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上上下下,就像在品味一道上佳的菜肴一般,不舍得一口吞掉只是慢慢的入口像要记住这难得的美味。
不过床上躺着的林邵好似有点难受的把自己的鸡巴往前顶了顶,陈歇勾了勾唇角,一口把林邵的肉棒含进去大半,他听到了林邵舒服的哼哼声,然后察觉到肉棒前端分泌了一点带着腥膻味的粘液,他急切的吞进了咽喉,心里升起一丝奇异的满足,然后嘴张的更大,把林邵的鸡巴吃的更深。
只是因为陈歇是第一次给人口交,在肉棒进入到他喉咙口的时候因为条件性的反胃,一个没注意牙齿磕到了嘴里的肉棒,惹得躺着的人屁股不安的往后退,那本来肿胀的肉棒也因此有萎靡的迹象。
陈歇满心抱歉,顾不上自己的欲望,立马把后退的屁股一手压了回来,用柔软的舌头细细的舔着刚才那处磕碰,然而一分钟过去居然没有再度硬挺,他心烦意乱,左手死死的按住林邵的屁股,一改之前的细嚼慢咽,再次收好牙齿狼吞虎咽的舔弄着面前的肉棒,直到再次硬起。
他速度依旧不变,忍着生理性反胃快速吞吐着林邵的鸡巴,直到嘴里的阳具越来越硬,床上的人开始小幅度挺耸着腰腹,陈歇的嘴巴像长在林邵的鸡巴上不曾移开,几分钟后他感觉到一大股石楠花味道在他嘴里炸开,是林邵射给他的精液,是他心心念念林邵的味道。
他从林邵的胯部离开,闭着眼睛含着精液缓缓仰头,他用舌头不断顶弄着嘴里的精液,细细品尝,半晌后才一口吞下,这一刻他自己的肉棒也在没有任何抚慰的情况下噗噗射精。
林邵第二天醒来第一时间就暗骂一声“艹”,正准备起来换个内裤,结果内裤上没有任何异样,他甚至还把手伸进去感受了一下,确实没有湿,他呆呆的躺在床上,又回忆起来昨晚做的春梦,他明明梦到有人给他口交然后他也爽到了,结果居然没有弄脏内裤?
像林邵这种大咧咧的人一向不会太在意这些细节,想不通也就不想了,利落的下床准备洗漱,结果他发现一向早起的陈歇今天居然还在睡觉。他一向是踩点上课,陈歇要是还不起肯定就迟了,向他这样的热心肠立马就去叫醒了同学。
陈歇睁开朦胧的睡眼本来有丝不耐烦在看清面前人的时候眼睛瞬间盛满柔情,林邵这种大直男根本就看不懂同性这种眼神,他听到陈歇轻的像呢喃一样喊了一声自己的名字,也听出对方的声音有些嘶哑,还以为是晨起特有的现象,并没有在意,说了句快迟到了就洗漱去了,自然没有注意到陈歇看他更粘腻的眼神。
在陈歇一早上发了2节课呆后他同桌张远忍不住问道:“班长,你不舒服吗?”
陈歇感觉自己就像在做梦一样,他三年前只是奢望自己能和林邵走的更近,没想到他们还能够负距离接触,他吃到了林邵的味道,此刻他的心就跟泡在蜜里一样,闻言只是淡淡吐出两个字:“没事。”
听到班长的嗓子都哑了,他好心问道:“班长,你是不是感冒了,要不要去医务室拿点药?”
陈歇意味不明的笑了一下,“有药,晚上再吃。”
张远还想着再劝一下,陈歇已经起身离开了座位。
“放开爸爸!李响!”林邵边喊边挣扎,试图从同桌的臂弯把自己脖子解救出来,可惜有些徒劳,李响的手臂就跟铁钳一样把他箍得死紧,他们在玩闹中身体紧紧贴在一起,对于同性来说这是很正常的事。
可是在陈歇看来及其刺眼,垂下的双手紧紧捏住拳头,恨不得把李响的手臂卸下来。李响突然感到一股寒意向他袭来,他顺着来源望过去,只看到班长静静站在他和林邵的桌前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没有刚刚感受到的寒意,只觉得是错觉。他忙问班长有什么事找他,手上的劲也一松,林邵从魔爪中顺利脱困。
陈歇略过李响,把林邵桌子上的水杯拧开后递给他,林邵的喉咙刚刚被勒的有些咳嗽,连忙接过水杯咕咕灌了几口,笑着和陈歇道谢。
陈歇看着一滴水从林邵嘴角滑落,停在了那人的喉结上,他无声的吞咽了一下,想舔。
“晚上一起吃饭吧,我们同个宿舍的还没一起吃过饭。”
林邵有些诧异,他看到的陈歇基本都是独来独往的,他知道陈歇的人缘其实很好,对同学都是温和有礼,人又长的帅气,不管是男生女生都很喜欢他,但他隐约觉得陈歇在表面的和善之下藏着淡漠,对所有人都隔着一层距离,做什么事基本是一个人,居然特意邀请自己一起吃饭?
可是他晚上要去参加平时一起打球的同学生日宴,林邵挠了挠头抱歉的笑笑:“不好意思啊陈歇,晚上有个同学生日叫我一起去酒吧玩,要不下次吧。”
他们学校平时管的挺严,住校生只有周五放学到周天晚上之前能自由出入校门,所以周末的时间都是早早安排。
陈歇听到酒吧二字眸光微动,却并没有过多询问,微微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转身回了座位。
晚上九点,林邵从酒吧晃晃悠悠走出来,往酒吧后面的小巷子走去,酒吧厕所坏了暂时不让用,林邵只好出来撒尿。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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