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柔软湿热的穴口温吞地包裹住棉布,随着主人的呼吸,有节奏地收缩着,慢慢的,将那探入的一截棉布也彻底浸湿。
简隐神情莫测地将手指抽出,布却留在了里面,他头一次用这样严肃霸道的语气跟阮眠说:“堵着。”
阮眠的眼尾泛着红,他浑身都是软的,无力地仰倒在床上,声音中带着自己都不曾察觉的委屈和撒娇:“唔……痒……”
一个痒字,俩人不约而同地想起了昨晚阮眠说乳头痒的场景,男人用嘴帮他止的痒。
简隐一言不发,伸手将棉布扯出,“啊!”粗糙的布料摩擦过娇嫩的穴口,阮眠控制不住地痉挛。
随后一股热气哈来,接着便是火热的唇舌,“不——”
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舔那种地方……
湿热的唇舌很快舔开柔软的花瓣,朝花心中探了进去,“啊哈……”阮眠浑身颤抖,腰肢控制不住地扭动,随即被男人一把扣住,体内的舌头更是变本加厉,在甬道内肆无忌惮地探索,发出律液交换的羞耻声音。
“啊……”阮眠猛地一挺腰,大股淫液喷出,他高潮了,男人抬起头来,看着阮眠坐了个吞咽的动作,随着喉结的滚动,淫液尽数被男人吞下。
阮眠没眼再看,将脸埋入被子,疲惫地睡了过去。
就这么一连过了半个月,阮眠的腿终于能下地了,自从那次简隐用棉布帮他堵小穴,这些天来每次简隐帮阮眠把尿,都会顺便帮他擦擦小穴,如果越擦越多的话就会伸手指进去堵住,阮眠第一次知道自己下面那朵小花原来如此敏感,俩人的关系也变得暧昧不明。
今日简隐出去了,阮眠在家靠着那本医书研究着这个时代的文字,这里的文字和现代繁体字大体相似,但也有个别字存在词义和用法上的不同,通过联系上下文,阮眠逐字拆解,渐渐上了道,也尝试用简隐猎来的皮毛拔下绑在竹棍上制作毛笔,他用这简易毛笔沾了水之后拿来练字。
简隐说,俞家村人少,供不起学堂和医馆之类的地方,念书得去二十里外的镇上,看病通常找村里的王婆,或者去镇上看大夫。
简隐祖上不是俞家村人,据说他曾祖父本也曾通过科举入朝为官,后来似乎是得罪了什么人,简家被发配至此,曾祖父从此一蹶不振,早早病逝,祖父与简父不善经营,简家日渐奚落,变卖房产田地搬到了这俞家村的边缘。
如今简家已只剩简隐与简雪两人,唯一能看出曾经辉煌的,也就是祖上留下的那本貌似对生活有些帮助的医书了。
托曾祖父的福,简隐的父亲和祖父都认些字,简隐也跟着学了些,字认的不多,恰好认识那医术上的几页常用药,只会认不会写。
“你会认字不会写字?”阮眠曾这样惊奇道。
男人的眉目低垂下来:“父母早亡,我认识的字不多,也没练过字。”简隐的父亲只来得及教他认了医术上的几页常用字便离开人世,他还未成年便承担起照顾妹妹的重任,活着已是不易,又哪来的心力握笔。
阮眠读懂了父母早亡这四个字背后的含义,在那一瞬间他感觉内心某处被刺痛了一下,他从小被娇养长大,浑然不觉其实对简隐来说,将日子过成平常已是跋山涉水后的来之不易。
于是阮眠想,自己也该为这个家做点什么。然而他如今行动不便,除了研究这个时代的文字,却也想不到还能做些什么。
他一边自己研究,一边教简雪一起认字,或许我可以在俞家村开个学堂?不太现实,俞家村人口少,村里孩子也少,更没读书的意识,不会有几个学生听课,况且办学堂需要的本金他也有。
还可以干嘛呢?
阮眠皱着眉头,心不在焉地陪简雪认着字,连简隐什么时候回来了都没察觉,直到简雪高兴地喊了一声:“爹爹!”
阮眠抬起头来,一脸的愁容被简隐撞个正着。
简隐抱了抱扑上来的简雪,夸她今天没有调皮捣蛋,然后抛给她一颗糖:“玩去吧,糖只有一颗,不能吃多了。”
“噢~”简雪嘴里含着糖跑去院子里抓了院里养的小鸡仔玩。
简隐看了一眼,只朝外喊道:“小心点,别让母鸡啄你!”
“放心啦!”简雪快乐的回应。
现在屋内只剩阮眠和简隐两人,简隐上前靠近了阮眠,“现在腿不是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怎的不高兴?”
“……我觉得自己很没用……”自己的情绪一下被戳破,阮眠苦恼道。
简隐愣住,这人昏迷于他回家的必经之路上,又浑身是伤看着怪可怜的,然而也仅是如此了,他不知这人来历,也不打算惹上麻烦,只因路过之时,阮眠嘴中喃喃喊了句:“好疼……”
简隐父母早亡,为了给妹妹吃点肉,他曾独自上山打猎,小孩子没经验,一不小心就落下山坡摔伤了腿,他坐在坡底,也觉得好痛,若这时有人路过能拉他一把该多好呢?然而没有,最终他打起精神拖着伤腿,一瘸一拐地回了家。
阮眠一声疼,喊得简隐回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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