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中最美的时光,春光明媚,春风和煦,院子里的大小桃树争芳斗妍,尽情地绽放,粉的、红的、紫的、白的,粉的似霞,红的似火,紫的如纱,白的胜雪。
空气中飘着淡淡的幽香,一阵风过,片片桃花从枝头飘落,如同一只只蝴蝶在风中翩然轻舞,田佳美刚和林夫人在内屋将一筐药材磨成药粉,觉得有点气闷,跑到院子里透透气,看着满树绽放的璀璨桃花,闻着桃花的阵阵幽香,心里喜乐无限,不自觉地慢步走到院子里最大的一株桃树下,舒展手臂,轻轻地捻着树枝,掂起脚,仰着头,双眼微闭,陶醉地嗅着花香。
林夫人这时也跟着走进院子,侧头看到这一幕,微微一愣,见到田佳美小脸红扑扑的,脸蛋肌肤水nengneng的,吹弹得破,似乎b鲜neng的花瓣还有娇neng鲜yan三分,不由得心里暗赞,好一副人面桃花的景象,当真是人面桃花相映红,心里对田佳美不由得又多了几分的喜ai。
时光在忙碌中不知不觉地流逝,转眼便进入初秋,经过一整个夏季,田佳美对林逸明家已经相当熟悉,与林家上下人等也相处得相当和谐,虽然也是富家千金,却从不摆大小姐的架子,对林家的佣人和帮工都和和气气,对林逸明的母亲更是亲密无b,而林夫人对林逸明这个nv同学也是越来越喜欢,林家只有林逸明一个儿子,人丁稀少,林夫人x李,闺名为丽娟,十八岁时嫁到林家,在怀胎时,不小心动了胎气,生下林逸明後便再难怀孕,心里一直抱憾,内心实渴望能多有一个nv儿,见田佳美人不仅人长得美,又乖巧聪明,嘴巴也甜,心里早就暗暗将她当作自己nv儿一般,多次在林浩然面前对田佳美是赞赏有加。
有一天当他们夫妻忙完一天的事物,准备安歇时,在闲聊中,林夫人又一次提到了田佳美,林浩然不禁莞尔,对妻子笑道:“我看你是将她捧上了天了,在你心里,她是怎样都好,不如你将她认作nv儿算了。”
“那敢情好。”林夫人喜道:“我心里正有这念头哩,你说,咱认她做nv儿好不好?”
“做咱的nv儿?“林浩然哈哈一笑,应道:“只怕人家不会同意吧。“
“为什麽?”林夫人愕然,疑惑道:“难道她不肯做咱的nv儿?”随即心里恍然,道:“也对,佳美也是富家千金,就算她本人肯,她父母也未必就肯。”说着脸上不禁微微露出一丝失望之se。
“非也,非也。”林浩然摇头大笑,道:“不是她父母不肯,是她自己不肯做咱的nv儿,懂吗?”
林夫人讶然地望着丈夫,想到田佳美这段时间对自己甚为亲昵,心里愕然,秀眉微蹙,脸上写着一个大大的问号,问道:“为什麽呢?”
林浩然自然知道妻子心里的遗憾,不禁微微喟叹,摇头笑道:“你呀,是想有个nv儿想疯了,你瞧她平日里看着逸明的眼神,她呀,分明是想做咱家的媳妇呀哩。”
“嗨,对哦,瞧我。”林夫人以掌击额,失笑道:“我这是糊涂了,不过做咱家的媳妇也很好啊,你说是吧?“
“当然,当然。”林浩然笑着应道:“不是你糊涂,是你心里太想有个nv儿了。”
“是啊,能多有一个nv儿多好啊。”林夫人喟然叹道,片刻之後,忽然展颜笑道:“嗯,佳美做咱家媳妇也好,我看她细腰丰t,又圆又翘,一定好生养,将来肯定能为咱林家多生几个孩子。”
林浩然不由得摇头大笑,笑道:“你想得也忒远了点,他们才多大呀。”
“也不小了。”林夫人喜滋滋地应道:“下次她来家的时候,我得好好问问她家里的情况。”
林浩然摇头一笑,心想这也未免为时过早了吧,逸明他们才多大呀。其实他内心深处是另一番打算的,只是此事现在还太过渺茫,却不便与妻子提起,见妻子难得这麽轻松开怀,不想拂她的意,也就不置可否,任由妻子一厢情愿。
天气一天天转凉,林家的伤寒膏暂时还能供得上,而南方上海的淞沪抗战之後,各地也都没有大的战事,天津市政府对林家的疗伤药也没有催得那麽急了。林家上上下下都稍稍松了口气,林浩然也不用整天关在配药房,没日没夜地配制药品了,经过这一轮紧张的忙碌,特别是前些天滕宏志的来访,与他畅谈了当前的天下形势,分析今後中日双方的趋势,认定中日之间必定有一场大战,这让他深感忧虑,又开始琢磨起扩大生产规模的事情,要不要和别人合作,扩大产量呢?合作了又如何保全自家药方的秘密呢?合作又该找什麽人合作才靠谱呢?这些对他来说,都是以前从未曾考虑过的问题,林浩然思虑良久,却一点头绪也没有。
林逸明却不知父亲的苦恼,毕竟还是少年人,玩乐乃是天x,怎麽可能长时间将自己关在家里,整天忙碌家里的事呢?一看家里不再那麽忙碌了,自己与贺健、田佳美都很久没再结伴出游了,便开始寻思出门玩耍。
这一天又是礼拜天,林逸明约上田佳美和贺健,准备出去好好玩耍一天,贺健本来答应得好好的,却不料家里突然来了亲戚,不能与林逸明和田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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