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享受着难得的短暂和平。
不远处有一条铁制的钢桥,架通海河南北,南岸桥边有个不大不小的街心公园,金桂,银桂开得正盛,空气里飘着一gugu清淡的桂花香,沁人心脾。公园里游人更多,叫卖声此起彼伏,有卖糖葫芦,也有卖大麻花、糖炒栗子、香烟,还有汤圆、馄饨、狗不理包子等各种小吃,也有卖泥人、风筝、剪纸、年画、小饰品等等,公园里更有人玩起杂耍,说起相声,没被战火波及的天津人,似乎浑然忘记了东北的同胞还在日军的铁蹄之下屈辱地偷生,好一副安居太平的景象。
林逸明好久没有出门游玩了,少年人都喜欢凑热闹,见街上人来人往,热闹喧哗,心里又高兴又有点兴奋,不经意抬头望向天空,见天空一片湛蓝,点缀着朵朵白云,海河河面上空,飘着大大小小的几只风筝,仔细一看,却是由五只雄鹰组成的一个大风筝,只见五只雄鹰飘在空中,中间一只较大,左右摇摆,四只较小的雄鹰则上下左右翻飞,围绕着中间的雄鹰盘旋,雄鹰神态b真,在空中盘旋追逐,令人眼花缭乱,煞是好看。
林逸明伸手朝天一指,兴高采烈地叫道:“佳美,快瞧,真好看。”
田佳美正噘着嘴,心里闷闷不乐,顺着林逸明的手望向天上,敷衍地嗯了一声,算是作答。
“咦?”见田佳美嘟着嘴,一副提不起劲的模样,林逸明微微一愣,不知道她为何突然不高兴,心里微微纳闷,讶然问道:“佳美,你怎麽啦?怎麽不高兴了呀?”心里暗想,刚才出门的时候不是还乐滋滋的嘛,怎麽突然就不高兴了呢?
见林逸明道这时候才注意到自己,田佳美心里有气,嘴巴翘得更高,嗔道:“没有啦,我才没不高兴啊。”
“还说没有。”林逸明笑道:“嘴巴都翘上天了。“林逸明说着眉头微蹙,顿了一顿,叹道:“唉~要是贺健在就好。”
“贺健在又有什麽好了?”田佳美白了林逸明一眼,没好气地应道。
“嗨,贺健最会哄nv孩子开心了。“林逸明笑道:”要是他在,你就不会不高兴啦。”
见林逸明半点也不懂自己的心思,田佳美心里更气,脸一沉,一跺脚,道:“净瞎说,你知道什麽,不理你啦。”说着别过脸,望向别处。
林逸明吃了个憋,心里微微不爽,心里暗叹:“nv人真是奇怪,好端端的,说不高兴就不高兴,真是不可理喻。”
转头看向田佳美,见她气鼓鼓地站在一旁,小嘴噘得老高,俏脸通红,双目氤氲,yu待不理她,终究不忍,心里暗叹口气,伸出手,轻轻拉起田佳美的小手晃了晃,柔声道:“好了,别不高兴了,好不好?我们难得出来玩一次。”
田佳美其实也不是真的生气,只是好不容易有了单独相处的时刻,这一路林逸明却总是若即若离,走过街道、穿过人群时,联手也不拉自己一下,又看到别的年轻情侣都是手挽着手,相依相偎而行,心里无来由地觉得憋闷、委屈,这时小手被林逸明牵住,耳旁又听到他的软言相求,心里的憋屈霎时不知道飞到何处,俏脸却更加通红,轻轻挣开了林逸明的手,白了林逸明一眼,嗔道:“我又没生气,那有不高兴嘛。”话没说完,田佳美已经忍不住嘴角上翘,氤氲的眼中也溢满着笑意。
见田佳美终於破涕为笑,林逸明心里长吁口气,见身旁不远处摆着一个卖糖葫芦的摊子,一颗颗糖葫芦颜se又大又圆,颜se娇yan,煞是好看,心想:“nv孩子都喜欢酸酸甜甜的东西,这糖葫芦佳美应该喜欢。”有意讨好田佳美,手一指,笑道:“我买一串糖葫芦给你好吗?又酸又甜,可好吃了。”
“不要。”田佳美应道,说着拉住林逸明,对着林逸明嫣然一笑,从书包里掏出两个糖果,将其中的一颗塞到林逸明手里,道:“这个才好吃呢,给你吃这个。”说着自己剥开另一颗,放进嘴里含着。
林逸明却没有那麽斯文,剥开糖果,扔进嘴里,一嚼之下,一gu浓浓的n油香味立即溢满整个口腔,再嚼一下,便咬到包裹在糖果中间的坚果,松松脆脆,混合着外层的n油香味,另有一种独特的香味。
林逸明家境殷实,家里从来都不缺各种糖果点心,如此美味的糖果却还从没吃过,不禁赞道:“咦,这是什麽糖果?这麽好吃!”
听林逸明称赞,田佳美心里得意,从书包里拿出一个印刷jg美的纸盒,笑道:“这个不叫糖果,是巧克力啦。”说着左手轻抬,就要打开纸盒。
林逸明眼尖,看到纸盒,顿感颇为眼熟,似乎曾在哪里见过,听到田佳美说是巧克力,心里一醒,猛地想起几个月前,滕宏志到家的时候,就带着同样的几盒巧克力给他,当时自己刚与鬼塚狠斗过,又恨日本鬼子侵占东北,对日本的东西便嗤之以鼻,瞧了一眼便不再理会,没想到今天又见到,而且还在田佳美手里,心里不由得大奇。
定睛看去,见田佳美手里jg美的纸盒上赫然印着四个美术字,写着“水晶之恋”,林逸明心里更加肯定,当时自己不客气地对滕宏志说不稀罕日本的东西,滕宏志也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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