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这不是第一次。
就像早年的渣攻,似乎永远有需要半夜出门的借口,总能从不同的人床上醒来开始他的第二天。
受现在也和他一样而已。
他刷完房卡,施施然走进去。
见到了陈青生。
陈青生跪在床脚,黑色的西装包裹着饱满胸膛和紧窄的腰腹,陈青生仰着头,呈现匍匐卑微的姿势,像条温顺的大犬,他柔声道:“薛总。”
受错过他,坐在床头,向他招了招手。
“爬过来。”
陈青生脱下西装,谦顺的爬了过去,裸露着半身线条完美流畅的肌理,他将脸埋进受的胸口,灼热的气息与受的呼吸相交,牙齿轻轻咬开衣扣,受露出喉结锁骨。
“薛总,我想你了。”
受挑起陈青生的下巴,手指细细勾勒着他英俊的眉眼。
“是吗?这可不是个好习惯。”
“我记得你这两天应该在拍戏。”
他再不来,就又有新人来了。
想到之前他拍戏时一个男三对他明里暗里的讽刺,陈青生眼底一暗,温顺的将脸放在他手上婆挲,“薛总,你好久没找我了。”
“所以今天你找上了林施琅?”
受漫不经心的发问,陈青生心头一紧,下秒受猛地拽起他的头发,将他的头拽着仰面向他。
“我允许了?”
陈青生吃痛的回应:“没,没有。”
受哼笑了声,手却不留情面,头颅碰撞床沿,陈青生眼前一黑,额头隐隐渗出血珠,他来不及反应便见受扯开自己的衬衣,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受乌碎的头发投下细碎的阴影,笼住他晦暗不明的眼眸。
“脱。”
阴茎缓缓插进了紧窄的甬道内,烫得分泌出湿滑液体。受低喘了两声,手撑在他腹部上,接着摆弄起劲瘦的腰肢,陈青生难耐的抚摸着受光滑的脊背,不时被上涌的快感逼出几声粗喘。
陈青生喉结滚动,骨节分明的手掌握住受的腰肢,他冲动的舔舐上受的脖子,时刻注意着受的神情,见他没有抵触,他尝试用舌尖挑逗着受的喉结。
受微微仰头,腹部痉挛,内里夹着一根陈青生的东西,他主动让陈青生捅开里面纠缠的嫩肉,摇摆间溢出两声喘息,牢牢箍在他的东西。
香水和甜腻的气息在房间内迅速弥漫,淡淡的麝香与欢好的味道交织,淫靡又暧昧。
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渣攻打来的。
在暧昧的喘息声和肉体碰撞的声响显得格外噪乱,受按住陈青生的肩膀,陈青生撑着发泄的出口,憋得汗顺着额头流下,浑身发抖,发出闷哼的声音。
“薛总,我快……”
受冷淡的回应,在情事中声音难免带着两分低哑。
“忍着,先给我砸了。”
陈青生吃力的侧过头,下身刺激的快感彻底被受掌控,他眼睛微微发红,全身肌肉紧绷,喘着气抓起受身边的手机向远处用力一咂。
“啪嗒。”
手机彻底息声。
陈青生剧烈颠动起来,受向来斯文的脸上染上一片潮红,睫毛颤抖,湿润的碎发紧贴额头。
受眯着眼一手撩开陈青生细碎的乌发,露出隐忍着快意的眉宇,一手按着他的肩膀,在高潮迭起间漫不经心印上吻。
“痛不痛?”
陈青生心口一跳,被下面快感刺得酥了半边,受缩紧,陈青生感受性器被箍得发麻,他挤出破碎的音调,“薛总,我想射了。”
“唔。”
陈青生控制不住地发泄了出来,受扬起眉,勒紧了他跳动的性器。
结束后受缓缓直起身,精液从大腿内侧流落,淫靡不堪的香艳令陈青生面色一红。
事后,受慵懒的坐躺在床上,指节间夹着一根烟。
他清浅的眼眸还盏着细碎的泪水,神情怠怠,浴室传来哗啦啦的声音,半晌陈青生从里面出来裸着身体爬向受。
受淡淡抿了口烟,冷而艳,雅而怠的神情被袅袅白烟缭绕,陈青生心脏漏了一拍,愣愣的躺在受身边痴望着。
受评价道:“腰挺好的。”
白玉的指尖弹了弹烟灰,潮红暧昧的眼角轻轻一瞥,陈青生柔声道:“薛总,我请了三天假。”
受熄了烟,阖着眼休憇,在陈青生惊喜的目光里搂住他,在他唇角亲了一下,半晌轻笑一声。
“你倒是乖觉。”
天空将将破晓,受也早早醒了。
可能是早年的经历,他现在的睡眠很浅,大多时候醒后他都在思索。
或者说他在想。
陈青生朦胧的睁开眼,窗帘间一线破晓的明光落在薛总的半张侧颜,光与影交织描摹他俊美的轮廓,目光流转他冷漠的线条上。
受微阖着眼,注意到他的目光,他偏头:“你醒了。”
陈青生迷住了,他尝试的起身想搂住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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