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一个,还是担心自己吧。
江川柏怀孕是他想都不敢想的。
江川柏听到他怀孕那刻仿佛是被雷劈了,当场把向今安强上了,并说着:“我怀了那这条狗也得怀。”
让他惊呆的是他家少爷竟不是第一反应是要打掉。
江父得知他宝贝儿子怀孕事件第一时间赶来,想亲手收拾向今安,把人打个半死,却没想人通通被他的好儿子关在门外,里面锁死,声声传出来的惨叫让人望而却步。
向今安女穴发育不正常,毕竟他是男儿身,穴内狭窄,塞2个手指都够呛,更何况江川柏还是强来。
事后他发烧,烧了半个月,人在床上整整躺了一个月,江父见向今安这幅惨样也不好在下手。
幸运的是向今安肚子也传来好消息,江川柏才停下毒手,说想出去外面散散心。
想着想着回过神,个个已趴在石桌上,可想而知梅酒度数高,醉了。
向今安垂着眸,轻轻对旁边的小厮唤道,“把少爷朋友扶下去歇息。后面你们都退下。”
“是。”小厮虽虽对向今安心里鄙视,行动却又不得不听他的,不情不愿应下。
等到下人全部散光。
小腿跪麻了,向今安尝试站起来,腿扯到了体内的玉茎,软了身倒在地上,看了眼醉睡江川柏,咬了咬牙,颤抖着脱下自身的衣裳,着趴跪的姿势爬向江川柏。
他浑身赤裸,纤瘦过分的腰身压下,睫毛脆弱的发着抖,红唇紧紧抿着,浑圆的屁股高高撅着。
向今安一边爬,一边朝江川柏淫荡地左右摇晃着雪白的屁股。不管他是否能看见。
“少爷,少爷。”见江川柏似真睡了,趴在石桌上不动,向今安凑到江川柏身边,轻轻呼唤。
“嗯?”江川柏睡觉被吵醒,醒来见是向今安,心里更是烦躁,他还敢凑到他面前!喝醉酒的他,两眼都是猩红色。粗暴抓起他的头发。
“啊疼,少爷。”
向今安被迫抬起头,眼眶疼得发红,透雾的眼睛里浮现出一丝委屈,“少爷,疼。”
江川柏拉扯他头发,把他扯到面前,猩红看着他的眼睛,“你也知道疼,你也敢让我怀孕!贱人!”说完狠狠把向今安推倒在地。
“哼。”向今安下意识护着肚子倒在地。
“贱人!”江川柏看到向今安这幅动作,刺激到气得站起来,不解气在他赤祼身躯踢。
向今安怕被踢到肚子里的孩子,微微侧过身,让江川柏基本落到背上。雪白的背出现几个脚印,向今安闭上眼乖乖承受江川柏踢打辱骂。
常年被江川柏调教,这副身体已经习惯了他的粗暴,不过是拉了下头发、踢打,两个小穴便同时翕张,淫液流一地,玉茎要滑出去了!向今安一惊深呼吸把它吸进去。
江川柏醉了,一次踢歪,身子欲要倒。
向今安见状及时第一时间接住他,不料江川柏手关节撞到肚子。
向今安脸色由红转白,扶着江川柏的身体剧烈颤抖着,他用力地咬着下唇,急促呼吸声吵到了江川柏。
江川柏见状眯起眼,抬手用力推倒他在地,跨坐在他腰上,扇了他一巴掌,冷声说道:“怎么,连你也嫌弃我?”
“少爷,没有。”向今安平日的声音都是小之又轻,这时又疼又要回答少爷的问题,声音更是小得可怜。
已经醉迷糊的江川柏没听到声音,以为他真嫌弃自己,扁了扁嘴,当场用八分力扇向今安巴掌。
向今安被打得脸偏向一侧,长长的睫毛扇动不停,疼出泪水,身体不停颤动。挨了巴掌的脸迅速泛红,吐字变得含糊不清:“少爷,少爷你喝醉了,奴,贱奴肚子疼。”
“你疼,我的肚子就不疼?我整日束着肚子勒不过气,还不是你害的。”
向今安听到当即失声,白晳身躯瘫软在地,任他扇打。
病态苍白的脸挨了无数巴掌,向今安感到脸是火热热。呼出的息都是火辣辣的,是不是错觉,嗓子似尝到血腥味。
眼看着脸肿成两个馒头,江川柏这才满意了些,又赏了他一巴掌止止痒。
向今安喉咙发痒,要咳嗽,知少爷不喜欢,可带出来的药已经吃完,呼吸变得更加急促,双手紧紧捂着嘴巴,整个人憋得瑟瑟发抖。
江川柏看着身下的人抖颤着身体,还带动白嫩的屁股。他盯了好一会儿,伸手抓住他臀肉揉捏起来。
少年每个手指都有不同厚度的茧,那是常年握笔握剑磨出来的,摸在柔软的臀肉上存在感异常强烈。向今安无心适应异样,忽然啪地一声,臀上一痛。
“哼!”
江川柏手劲还是一往大,向今安被打得整个人软倒在地,松开捂着嘴的手,再也管不住要咳出肺的咳嗽,整个人倒在地,咳到不行,心口如炸裂一般疼痛,整个人蜷缩成一团,他鼻翼翕动大口大口想呼吸想强行缓住那疼痛。
少年不管他,又开始用力揉捏把玩他雪白的臀肉,把它捏成各种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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