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子铺。
要穿过小巷才到包子铺,我对小巷都有了阴影,因为抢钱打架小巷是最好的地方。
我就知道,早知道不吃了饿上一天。
我认命抱头挨打,那死乞丐非不信我只有一块钱,巴拉我捡来的花裙,我真服了。我被打得晕头晕脑,那破乞丐改变注意要我口,我对比我俩身材。
唉,……认命吧。
没想到真让我遇上狗血了,裴诩然英雄救美。
“你?你是不是裴星满?”
“我不是。”
尽管我声音变了些,裴诩然还是认出了我。
他一脸复杂又嫌弃地问我:“你怎么混到这种地步。”
“不是裴大少所要的吗?”我恶意怼他。
裴诩然似被我呛了还是说实在看不下去我这鬼模样,又对我使出命令的语气:“跟我走。”
我早已不是乖乖听他话的弟弟。
我抬起头:“我为什么跟你走,你是我的谁啊,你为什么阻着我今晚的饭。裴大少实在过意不去,就施舍一点给我。”我似疯了,跟个双膝跪在他面前,求他。我已经被疼痛折磨受不了,止痛药还要去医院才能开,我根本没有钱。
他一把脸铁青,硬生生把我拉回一栋别墅。没人住,也是,有人住还得了,不得上新闻,说裴诩然包养小三。
他喊我去洗澡,我不肯,又用上我讨厌的语气。我俩互相拉扯,这次我竟和他对打,不,他单方面打我。
最后我被打服了,我在他面前脱下几百年不洗的脏花裙。
他看到了,全看到了。
我上下没有一丝能看得过去的地方。
没想到啊,他还有对我愧疚的一天。
我坐在浴缸里,指了指肚子,对他说:“这里,怀过一个宝宝,虽然是强奸怀上的,但我很爱他,后来呢,没有了,轮奸滑掉了。”最后几个字我凑到他耳边咬着牙切着齿说出。
其实是假的,经过抢劫得到的教训,为了保护我自己,我要我自己涂上臭不啦奇怪的味道,为了保险,身子也涂上,我宛如臭豆腐,那些男人自然没有了兴趣。
我满意看着他脸上露出吃了屎一样难看的表情。
咦,我回忆到这,断了。
裴诩然生活也太单调了吧,不是上班就是开会不然就是在处理文件,一天24小时他有1时沉浸在他大忙人世界。
我很无聊,触碰不到其他事物,又不能离开他太远,也碰不到他身体,又打不到他很没劲。
这天,他穿装隆重,面带严肃,抱着大束白玫瑰,叫司机去某某医院。
我双手放在膝盖上和他同坐。在想他也没生病啊,去什么医院。
哦原来是裴轲轲这个sb啊,不过他为什么住院了?看起来还挺严重,难道回到裴家没命享福。
没等我想明白,灵魂体的我,身体突然传来撕裂感,似要把我脆弱的灵魂活活撕开。
承受不住这股疼痛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我脑子塞了段新的记忆。
裴诩然把我安定在这别墅,特意请了营养师来照顾我。
我在外面流浪了3年,这3年我没吃到过正常的饭菜,裴诩然把我带回来那天就给我安排豪华大餐。如愿把我送进了医院。裴诩然才知道我身躯有多孱弱。
我很卑鄙,我看不得裴诩然每次来我这都是扬着笑容,代表他生活没有我他比谁都开心,见到我那刻,笑容不见了,冷着脸。
这次,裴诩然没叫人看管我,我熟稔在网上通过联系买到伟药和肌肉松弛剂。
今晚他在我这睡,我哄了他半天,他喝了。我趁他迷糊中扎他一针肌肉松弛剂。现在,这是我的主场。
他发觉不对劲已无力回天,只能口上逞强骂我下三滥。
我在想不都是他纵容的吗,我可是他教出来的货。
这三年里我没有剪过头发,干净乌黑的长发散落在我苍白的锁骨上,有些发痒。
我微微往前倾,头发尽落到他俊脸上。指尖在他脸侧缓缓摩挲,暧昧的气氛让人浮想联翩。声音黏腻勾人:“哥哥。”
他有点壮,我没足够力气,抱着他两条腿已经够呛。我干脆把他腿撩开放平,将凶器埋进去。
那一瞬间他整个人透露几分凶气,我没给他扩张,他痛不欲生,眼里霎时带了杀意,暴戾地掐向我的脖子!我不怕,他掐我脖子那力道犹如添加情趣。
挤压包裹的感觉传上脑海,爽,他有多生气他那里就夹我有多爽。
我太久没泄过,在他体内硬撑个十分钟射出。
射完精我好累,他那东西还在高仰着。
过了几分钟,身上稍微有点力气。我一个屁股兜坐在他阴茎上,他急促的喘息出声,冷峻的眉头微皱。
我眉头速展,笑嘤嘤问他:“爽吗?”
他不回答,看他满头大汗。我有意逗他。腰磨蹭起,臂肉揉搓滚烫又坚硬的小裴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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