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延哼一声,扯开他腰带便去摸他阳物,翻身而压在他腰侧:“难道腰上的伤这么快便不痛了?今夜服侍的好便不杀。”周栾抓住他覆在他颈侧的手,放在唇下:“这是小伤。栾十分想念陛下。”
魏延轻笑,似乎并不做真,他解下自己腰带,干干脆脆将昂扬的茎身顶在自己湿润多时的肉花之上,两人俱是轻喘一声,魏延双膝跪在床上,便如此摇动腰臀擦弄起来,龟头本是陷进两片肥厚肉瓣之中的,叫里面的小嘴柔柔地一下一下吮吸着,如此一来,那肉刃便按在嫩肉嘴周测滑弄起来,拉出粘连的淫丝,魏延有意逗弄他,按着他的小腹,那上面覆盖着一层薄肌,有着不少凸起的青筋,绵延而下至耻处。他如此蹭弄了十几下,便已经有些腿软,只觉得下身的小肉嘴已经迫不及待地吐着一波波的淫液,浇在龟头之上,在有着微弱月光的夜晚里折射出粼粼的羞人水光,魏延想起今天叫太医院送过来的物件,便从床头小格里取出来,他当时只是随手一放,并没想到如此之快便派上了用场,是以也压根没有仔细观察到底是什么形态,直到打开来他才有些晃眼,那是一串沉甸甸的玉珠,更兼许多形式各异的长物,想来都不是正经物什,他几乎是怒极反笑,周栾见他迟迟看着那东西不动作,有些不满地将他翻过身来,腰压下去将他腿按在两侧,抚摸着他光滑的大腿,偶尔大拇指拨一拨中间凸起的小肉嘴,魏延也叫他摸得动情,扣着他脖子往下带,嘱咐道:“不可射在里面。”周栾慢慢地点点头,顺势亲了亲他的脸颊,便一手摸着他女穴,移动着胯往下对准,阴茎撑开两片肉嘟嘟的花唇,在肉齿状的阴道口磨了磨,便缓缓地向里推入。
两人具是满足,周栾兴奋地去咬他的肩膀,许是因为神智清醒,只是轻轻的动作,并没有不知轻重地咬到疼痛,肉屌一点点撑开柔媚的穴嘴,因着昨日交合过,还有些松软在,只略略的嘬吸一番罢了。周栾的精神在来到他身侧之后几乎整个安定下来,他哼了一哼,才慢慢地小声道:“陛下,其实,栾今日夜闯宫闱,并不是为了这事,卫王要害您。”黄龙入港,魏延像一只猫那样舒爽地伸长了腰脊,嗤笑道:“栾怎么贼喊捉贼起来了?难道真的是惧怕服侍不力而被砍头么?”周栾有些羞恼,辩解道:“这蛊某是不知情的。他们让我要杀陛下。”
——风云具静。
魏延几乎是一刹那眼瞳缩小,顾不得相连肉身,只竭力维持着方才状态,声音有些微不可闻的震颤:“那你为什么不杀我。”
周栾的手掌轻轻摸上他的面颊:“陛下莫怕,我不想杀你。”
魏延不为所动,只冷眼道:“朕要你说个清楚。”
周栾闻他声音平平,有些摸不准这人的心思,但还是徐徐解释道:“弑君的任务,由栾的师父与卫王协商议定。栾的师父,若不是千金,轻易不能动他的心。卫王虽贵为皇亲,但到底底蕴并不深厚。是以这阴谋大抵并不是卫王一人的主意。”
魏延轻笑,将他的大腿往下压了些许,两人厮磨之处结合的更加紧密:“那栾又要怎么解释自己呢?”
周栾孽根叫他身下小穴呼吸一般轻轻嘬吸,实在忍不住轻喘,凑上来试探着吻他,低低道:“我不会杀陛下的”“陛下安心”。然而事关生死,又是真正确定皇叔的图谋不轨,身后有如巨兽潜伏在黑暗之中窥伺般,就算是身中蛊毒,哪里还生的出亲热的心思,只想着推拒,然而压下来的周栾看着并不是十分庞大的身形,却是熟悉的不可撼动,他心下烦躁。且这小子必定还瞒着些内容,明显的不能再明显了,实在是胆大包天,还想着藏着掖着蒙混过关,实在叫他火大,便想着干脆要不要唤人进来,生擒了这浑人。但又怕宫人见识到他身体异状,便只能忍耐。
周栾见他慢慢放弃挣扎,便亲热粘腻地去一点点吻他的脖颈,将每一块皮肉都爱昵地吮弄着,柔韧腰肢浅送,便是要继续深入。他神志不清,难免又要射到苞宫之中,不说有有妊的可能,就是光清洗、避孕又是一番功夫,魏延便抬腿夹紧了他腰,哑声调笑道:“不用你手上的刀剑杀我,却是要用你下面的刀刃杀我么?”。周栾身子一僵,并没有听人对自己说过这样的俏皮话,几乎脸红了个彻底。
魏延见他动容,便又问到:“栾是有些欢喜朕罢?”周栾点头:“栾很欢喜陛下。”魏延就又扯着他散下来的头发将他脑袋往下拉,伸出舌头来触他的唇,含糊道:“那便要听朕的话,给朕想要的。”周栾闷闷地“好”了一声。魏延便又道:“告诉朕,栾师从何人?卫王的计划又是什么,朕还要知道”他正思索着内容,周栾却打断他的话语,微抿唇道:“情爱之时,陛下竟要我叛师。”
魏延听他这样小媳妇般的控诉,恁娇,恁怪,许是夜里看不大清面孔的远古,比不得九郎楚楚动人,只叫他生出些讥笑的心思,他也这般笑了,周栾并不察。他见陛下并不答话,只放软了声音说道:“容栾侍奉陛下罢这淫蛊不运行功法还可,可是只要运作起来,便止不住呢。”魏延听罢,脸上表情又是尴尬,又是讥讽,还真是好奇怪的功效哩!只他不知,皇叔想的到底是什么阴私法子如若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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