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能说出那样的话,尽是真心话罢?想来是周栾天真了。
如果是其他人,心软是很容易解决的事情,寻常人还要说“闭眼一闯”,周栾双目不能视,便不用闭眼,他只需要让自己的心静下来,让自己变成手中的那柄刀,杀人可以是瞬息之间的事情,杀了之后,心软不心软,疼惜不疼惜,便都是没必要计较的事物,路边的无用而茂盛的苇丛罢了。可这人他杀不得,真是煎熬,不知该狠还是该柔。柔了心中愤懑不能止,手下狠了心中又端的生起些怜爱。
他轻轻在最里面的肉隙上扫过,肥圆的阴蒂,轻轻翕张着的阴道口,其间却原来还有一处,也是一细小孔洞,并没有试过此处,周栾蹦出点坏心思,专心对着那一小肉窍不断扫弄,甚至有心试探着用舌尖探入,然而尿道狭窄,到底不成。只不过就是如此玩弄,魏延也已经有些受不住,这是陌生的快感,怎么会有人舔那样的地方?他想不通。两瓣肥臀摇晃的厉害,压低着声音去骂:“不准!不准再弄、唔嗯、不、放——开、要、噫唔、会尿——的、”,魏延绷着脚尖要去踩他,然而这正合周栾心意,男人肉舌上有细微的颗粒,飞快地反复扫过那一小点,紧缩的尿孔抵挡不住进攻,被磋磨着,甚至刻意用舌尖绕着小圈碾弄,洞口被按压,微微地扭曲,像是一个被巨兽觊觎的小洞,魏延感觉到慌张,难堪,他不肯叫喉咙里的一点变调的声音溢出。然而事与愿违,魏延咬住自己的手指,涎液顺着合不拢的嘴角流下,低声哭泣:“尿、唔、要尿了额——”,尖锐的尿意刺破了他摇摇欲坠的理智,男人不受控地缩着腰腹,双腿颤抖,连带着上面的两胸和乳蒂都在不断轻晃,只不过这一次与平常的高潮不同,刚出闸的水意再没有止住,反而源源不断。魏延不可置信地看去,只见自己高抬的下阴上几根软毛被打湿,而饱满的阴阜之上,肉唇之间,不断流出淅沥的水液,浇在了龙榻之上,而周栾也有些惊讶地睁大了双目,拿自己的下摆去接住那些不堪的液体。他的唇很湿润。
这一次的快感伴随着失禁而来,如山间不辍的溪流,温热地将他每一寸筋骨都烘软,魏延心下羞愤交加,几乎要怄到半死,他拼命地翕动着尿孔,想止住尿液,然而却只能止住一时,很快,尖锐的尿意将他刺破,尿孔被冲开,他无力地看着水柱从自己有些红肿张大的喷涌而出。
他很久才尿完,魏延抖抖索索地合拢双腿,身体因着是在高潮后,不自控地一缩一缩,他无意间瞥到自己熟红绽放的下阴,从前并不是没有观察到自己地下身,不敢相信短短两天内,就变成了这副模样,魏延像是被烫到一般挪开视线。周栾不曾想,事情会发展到这样的一个地步,心中慌乱,他轻轻向魏延所在处爬去,执拗地不顾男人的挣扎,将他拥在怀中,问:“陛下这是厌恶栾了么?”魏延于他怀中寂静非常,并不作答。
周栾将他抱紧了些,片刻后又说到:“陛下有什么想杀的人么?栾去帮陛下杀了他。亦或者陛下还是要栾去搜寻什么情报?”魏延心想,真是可恶的混蛋,我现下只想手刃了你。然而想到那些纷繁琐碎的真相,良久,他还是哑声开口:“欠着,你欠朕的。”想起什么,他嘲讽地笑了,瞥向周栾下身:“你现下倒是不用交合了?”周栾听出他声音中的情绪,闷声道:“陛下不愿的话,栾不用内力也可以的。”
这时候又来装什么乖?魏延打了个哈欠,在他怀中转身,望向窗纸外的天色,快到宫人们苏醒的时间了,他困怠问道:“还不走么?再不走便真的要杀你了。”
周栾心中本是忐忑不安的,但听到他说这样关怀的话,便放下心来,瞧,他还是关心我的呢。他收拾好自己衣物,顺势从领口里掏出一竹哨,端的质朴,送到魏延手中:“陛下如若需要栾,便吹此哨,栾便会来寻您。”说完,将魏延的手指合拢,包住那哨子。临离别了,还是又忍不住扶着魏延落在他手背上的一缕发丝吻了吻:“那么,栾便走了。”
顺着半朦胧纠缠的夜色与天光,他彻底消失在檐角,魏延这才松下一口气来,将手中的哨子,冷冷丢到一边,他看向满床的狼藉,只觉得更加头大。在周栾被他之前,他也定要叫这人尝尝失去控制的味道。
皇帝半夜幸了一个宫女。
这是当今登基起来前所未有的事。每一个知晓这则消息的人都有些惊讶,然而后面的发展,又叫好奇的宫人们叹了口气,面色十分莫名。原是那宫女,承宠途中不知怎的竟然十分扫兴,污了陛下龙体,叫陛下大怒,登时就罚下仗刑二十,人即刻没了气息。他们都感慨,本以为是要一飞冲天的命,谁承想却走向了殒命,还不如平日。实在想不出这人的命运,竟在转瞬之间能有如此极端的变化,真是造化弄人,何喜哉?又何悲哉!
玉宅红蕉房中【玉祁臣书房】,一点摇晃烛火照着窗棂,书案前,正是玉九郎着青衣常袍,挽袖而垂首,着墨。
正是日暮,彩云参差,玉祁臣贴身小厮得仁在大街上急急御马而行,行至家门,下了马,将缰绳牵着给下人,便快快地带着口信和信件走进玉祁臣院落来。至房前,他先拿着帕子擦了额上的汗,转眼见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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