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衣裳下面,只露出一点缩了的趾尖。
谢隐的笑大了些,没有放过他的逃避,那双手轻轻托了托,两人四目相对,老师这时候又是老师了,全天下最好的老师,笑的如此温柔和煦:“阿寿,你知道老师最不喜你什么行径么?”
魏延泪眼湿润,呆呆瞧着他。
“你不该欺瞒老师。”他抚了抚他的发顶:“私欲,怯懦,无何不可,只是一句都不可瞒臣。现下,请陛下告诉臣,您想要什么?”
谢隐的神情如此柔软,宽容,唇边甚至还有微微的笑意。
月光不会将你刺痛,永远。魏延不得不承认。
他眼角沁出更多的泪,而声音从哽咽的喉咙里吐出,是神像下忠实的信徒,吐出自己完整的欲望:“周栾要活着,我总不想他死。玉九,就让他做我的臣子吧,我也想要自己的肱骨之臣老师,您准许么?”他小心翼翼地问。
魏延并不傻,他知道谢隐有多大的力量,京城谢家,数年间竟然也成了他手下的党羽,主持科考时,他头戴纱帽,着广袖绛袍,牙色内衬,身长八尺,风姿特秀,行于风雪朱墙之中,长袖也微微飘动,正如苍茫天地内极雅的一只丹鹤。这样的人,并不只折服了丹陛之上的帝王。那些位子上的人,到底有多少个是全数牵系在魏延自己手中的,连他自己也说不清。
这月光笼罩天地,是最柔软却也是最宽广的屏障。
谢隐亲昵地揉他的耳垂,淡然道:“我就知道,陛下是我的学生,无论如何也有自己的计划;你有自己的考量,我又如何不许呢?臣自然会叫陛下心满意足的。”他顿了一顿,又接道:“只不过真叫陛下说出来,老师竟还是有些心伤。阿寿不似你父亲的专情,也不像你兄长的无情,阿寿是个多情的人啊。”
魏延将自己的身体撑起,轻轻扑到他怀中,讨着脑袋去索吻:“我还是最爱老师他们都比不过您的老师不要心伤啊。”
谢隐的手贴上他的后脑,缠进那些发中,细细品尝他双唇,许久才松开,这次连他颊上也染出些红晕,哑声笑道:“阿寿可别先卖乖,老师不是说过?你不能骗我。一句也不能的。不若我可要罚你了。”
魏延给亲的黏黏糊糊的,只觉着老师浑身清凉,又疼爱他,又容忍自己,实在是天底下再好不过的人了,含糊着说道:“不会骗老师的。”
谢隐不言,只将他拥至怀中,捻他胸上挺翘乳尖,两人缠作一团,一会儿,那根又硬起来的阴茎便再次刺入陛下宝穴之中,搅着那些淋漓精水再度抽插起来。
不知为何,谢隐床底间却是越来越精神,可见那徐长年的法子虽然离奇,却还真有奇效。
虽说如此,魏延却是十分凄惨,叫老师期间换了许多姿势,到最后竟是体力不支昏了过去,谢隐将他按在榻上,一手爱不释手捏着他浑圆奶尖,只觉比刚蒸好的奶糕还要柔软,另一手捂着他已经被射到微微鼓起的小腹,他头次落入情海,本是十分节制的人,不想却也入了俗套。
此刻他面上微微笑了,要是魏延还醒着,大抵要惊讶他此刻的放松和愉快,男人前面的牝穴已经叫白精糊满了,阴唇外翻,从艳红的穴口吐出一股又一股浊精,而那根粗长肉屌在他滑腻臀缝间不断抽插,几乎整根消失在那个湿红的肉洞之中,屁穴被肏的肿起一圈来,软嘟嘟地裹了鸡巴一圈,穴里面,他那未经人事的结肠口康乐冬日水枯,酃湖水质有变,有些变味。是以今年献上来的并不十分之多,魏延最喜这酒,是以众人并未多饮,一杯一杯,下的是魏延的肚。
他一双肉唇,到了后面,已经叫酒液浸润的柔软而水润,看起来十分好亲。又因为喝多了酒,他的冠仍正,神却有些乱了,两颊绯红,笑个不停,轻佻,风流,勾人。也许是因着这个缘故,连老师也没有出令叫他不要再喝了。他们四人于宴中低声交谈,偶尔望一眼外面的天色,估量着与夜晚的距离。更多的是魏延在说话,几人中是周栾姗姗来迟,魏延与他相处的时间便最少,他便总是问他。人醉了,说的话便有些漫无目的起来,翻来覆去地问,周栾并不嫌弃,很耐心地一遍遍回复他。一时间倒好像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玉祁臣挑眉,往帝师瞧去,见到谢隐还在那里慢条斯理地吃着,他是下了朝便直接过来的,一袭最艳丽端正的绛袍,这般看,像赴的是甚么风雅集会似的。
玉祁臣忍不住想到自己那套官服,比不上他威风咧,一时间倒有点羡艳,方这般想了片刻,陛下吃了酒后那些幼稚而黏糊糊的话语便又灌进他耳朵里,不就是些累不累,辛苦不辛苦么?真是好笑!也不知道再问问他!【其实魏延早在他刚回来那阵就已经问过了】他取帕子擦一擦嘴,便起身来,弯腰,将座上隐隐有些东倒西歪趋势的陛下扶到自己身上。
“陛下醉了。”
他这样说。
重重寝帐背后,是天子休憩的居所,晚风幽凉,送来几声默不可闻的呜咽。
天子上身躺在老师的怀中,长发落下,织成一张华美的网,两人唇齿相依,红艳艳的舌,勾出来,叫师长爱昵地吮着,那些涎液,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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