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笑着吻去他眼角的泪珠,与他十指相扣:“没关系的,花萝卜那么厉害,还可以再多吃一点。”
结束的时候花舞剑已经累得眼皮都抬不起来,可怜巴巴窝在持风的怀里,身下一片狼藉,小腹抽搐着,双腿合都合不拢,肚子里装不下的精液顺着合不拢的穴口往外淌。持风餍足地在他额上落下细密的亲吻,随即便把人打横抱起去清理。
“花舞剑,我其实没生气。”给花舞剑清洗身体的时候,持风声音低低的,好像是在跟他说,又好像是在跟自己说,“其实我一直摸不清你的心思,我不知道自己在你心里到底是在什么位置,但今天……我很开心。”
“蠢死了……真以为我随便跟谁都可以做到这种地步?”花舞剑泡在热水里心安理得享受着持风的服侍,懒懒地抬了抬眼皮又阖上,声音也沙哑着显得懒洋洋的,他是真的累狠了。
持风没再多说什么,只是手上的动作更温柔了些。
一切收拾妥当的时候花舞剑已经在他怀里安安静静地睡着了,持风吹熄了蜡烛,心满意足地拥着怀里人躺下,又是一夜安眠。
街坊们发现,花大夫这两天多了个“尾巴”。
往日里花舞剑出诊的时候总是自己挎着药箱,总有些心善的大爷大娘看着他一个地坤什么事都要亲力亲为要唠叨两句,花舞剑只是笑笑,说自己再怎么说也是个习武之人,家里那位平时有更重要的事要做,这点小事自己忙得过来。他自己都这么说了,别人便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是除了诊费又多给他塞些自己家里做的点心种的水果,权当对他的照顾。
所以今天难得跟着花舞剑露了面的持风自然而然地享受到了“万众瞩目”的待遇——尽管视线中心的本人并不喜欢这种感觉。唐门弟子多数干的是刺杀的行当,虽然持风为了跟花舞剑出门专门换了一身常服又简单梳了个马尾,可这种被一万个人看着的感觉还是让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于是他抱着自家小大夫的药篓,不自然地低着头,试图不着痕迹地贴得离花舞剑更近些。
“花大夫,上山挖草药去呀?”笑着点头一一应过打招呼的街坊邻居,花舞剑心情不错地哼起了歌。持风易感期的时候总是格外黏人,花舞剑每次看他易感期的情绪变化都觉得格外有趣,毕竟想要看到平日里沉稳持重的人这一面可不是什么简单事。于是今天持风要求跟着他出门采药的时候,他很爽快地就答应下来。
总算出了镇子上了山躲开了那一道道探究的视线,持风松了一口气,一只手把药篓背到肩上,另一只手悄悄地去勾花舞剑小指,见花舞剑没有什么反对的意思,他这才大胆地直接牵起整只手,与花舞剑十指相扣。花舞剑被他有些孩子气的举动逗得牵起唇角,四下打量一番确定附近没有人,这才朝持风勾了勾手让他凑过来,飞快地在他唇上啄了一下之后又退开,看着持风一脸错愕的表情这才笑出声来。
万花弟子生得一副好皮囊,放肆笑着也好看得要命,持风愣愣地舔了舔唇,刚刚被花舞剑亲过的地方好像还残留着一点淡淡的兰花香。下一秒他动作比脑子快,直接把还在笑着的花舞剑拉进怀里揽住腰,不由分说吻了上去。
采完药回去已经过了晌午,持风帮着花舞剑把药篓里的草药分门别类安置好,又把东西都收拾好,这才拉着人去沐浴。换了身干净衣服,持风拉着花舞剑坐到床边,仔仔细细地帮他打理一头缎子般的长发。自从与持风正式结契,花舞剑就再也没自己动手护理过头发,都是持风耐心地用檀木梳一点一点轻轻理顺,又给他发尾抹上点桂花油。花舞剑本就嫌打理头发麻烦,现在有人接手了他自然乐得清闲,只管趴在持风怀里闭目养神。
等持风一套流程打理下来,花舞剑已经打了个盹儿又醒了过来,他揉着眼睛看持风把东西都收好,又回到床边把他整个圈进怀里,脑袋埋进他颈窝深吸了一口。花舞剑被他搞得有些痒,但他知道持风这会儿正是需要自己的时候,于是他抬手回抱住面前难得有些小孩子脾气的人,一下一下顺毛似的轻轻摸着背。
“花舞剑……”持风没有抬头,声音有些闷闷的,地坤身上的信息素气息让他格外安心,于是他不自觉地把抱着花舞剑的双臂又轻轻收紧了一些,额头蹭了蹭花舞剑颈侧像是讨好,“花舞剑……”
“我在呢持风,我在呢。”天乾总是很克制,身上只有一点点淡淡的青草香,像是携着山间蓬勃生机拂面而来的清风,花舞剑的信息素能安抚持风,持风的自然也能安抚他。嗅着持风身上的信息素,花舞剑感觉自己脾气都稳定了许多,于是也很有耐心地一声声回应着。
许是饿了没找到饭吃,花舞剑养的汤圆从院子里窜到窗台上坐下,看着屋里两个抱在一起的人不满地大声喵喵起来,控诉持风独占花舞剑不给自己吃饭的行为。花舞剑刚想回头去看,持风就把他死死按在怀里又打了个呼哨,闻声而来的狼狗熟练地叼着汤圆后颈皮把它拎走了,只留下一串渐渐远去的愤怒的猫叫声。
“堂堂唐门顶尖杀手,在跟小猫咪争风吃醋吗?”花舞剑失笑,却还是纵容了持风的行为,老老实实地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