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云凌和花舞剑是旧识,两人年少时就相识了。
彼时飘云凌刚拜入纯阳宫山门,花舞剑也只是刚刚才开始修习离经易道。两人都是十四五岁的年纪,万花谷与纯阳宫相去不远,偶尔也会一个出谷一个下山,结伴一同外出历练一番。
“真修要无情道啊老飘?”花舞剑笑得眉眼弯弯,手中判官笔转了一圈,又在飘云凌心口不轻不重地敲两下,“那万一以后你后悔了怎么办?”
“万一……那以后的事以后再说。”飘云凌背着剑跟在万花少年身后,被打趣了也不恼,只是好脾气地跟着笑,却没想过自己的未来真被花舞剑一语中的。
馥郁的兰花香气盈满了整间屋子,花舞剑靠在飘云凌怀里发着热,努力压抑自己的呻吟,只无意识发出的鼻音黏黏糊糊的。没人知道花舞剑在十八岁那年分化成了地坤,向来骄傲的人对自己下得去狠手,用药把自己的第二性别藏得很好,连飘云凌也没告诉,于是他只当花舞剑是分化成了中庸。如果不是因为药剂用多了逐渐开始失去效用,飘云凌觉得自己或许能被花舞剑这样蒙骗一辈子也说不定,只是这样想着,心头便起了一股无名火。
花舞剑的脸被情欲烧得通红,却还有心思笑着伸手去捏飘云凌的脸颊:“这不是……怕耽误了你修无情道嘛。”曾经的少年脸庞褪去稚嫩,端的是一副面如冠玉剑眉星目的好模样,花舞剑歪着头看了一会儿,无视道长眼里强压着的怒火,又笑了出来:“你是长得越来越好看了啊老飘,修道这么养人吗?”
飘云凌深吸一口气,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快被这兰花香熏入味了,掐诀以术法封住门窗,他这才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浓重的沉香以飘云凌为中心在整个房间里炸开,花舞剑被天乾强势的信息素一压,一声没压住的呻吟脱口而出,软在了飘云凌怀里。
飘云凌不是性格强势的人,花舞剑也没想到他会有这样一面。兰花香和沉香交织在一起,形成了奇妙的平衡,两人的信息素果然如花舞剑所料,有着惊人的契合度。花舞剑笑了一下,慢吞吞脱掉了本来就虚挂在自己身上的亵衣,猛然发难把飘云凌整个人拉上床,强撑着转身以一种非常暧昧的姿势骑坐在他腿上,又主动撩起那一头如瀑的长发,把后颈的腺体送到飘云凌嘴边:“帮帮忙呗,老飘?”
飘云凌喉结慢慢地上下滑动一下,轻轻咬上那处散发着诱人香气的腺体,逐渐用了几分力气,满意地听见花舞剑缩在自己怀里发着抖,嗓子里挤出低低的呜咽。简单的临时标记过后,飘云凌垂眸,轻轻抚过花舞剑光洁后颈上被自己留下的那枚牙印,地坤的身体已经做好一切准备,只等被天乾打开品尝。
他修的从来都不是无情道,甚至拜入山门的时候,师父也说他尘缘未了,命中注定有道难逃的劫数。花舞剑从前的调侃他之所以不反驳,是因为他觉得花舞剑喜欢说那就随他去,反正也不会损失什么。
湿热的穴被性器填满,天乾的信息素蔓延至四肢百骸,安抚着体内躁动的情欲,花舞剑满足地轻哼一声,伏在飘云凌肩头,偏头去吻他脸颊,又哑着嗓子跟他咬耳朵:“其实我……惦记你好久了……”
温热的气息拂过耳后,飘云凌不着痕迹地缩了下脖子,伸手揽住花舞剑纤细的腰身,让他双腿大开缠上自己,把性器吞吃得更深了些。他自诩不是趁人之危的人,而花舞剑的直球让他不得不正视自己的心思,这么多年的相处下来,他对花舞剑的感情实在算不上是清白。
“花舞剑,你真的想好了?”想清楚了他也就不再纠结,只专心帮怀里的人纾解欲望,蕈头在地坤最要命的那点浅浅戳刺,轻轻吻着万花青年的唇,等他给自己一个回复。
“……嗯”除了最开始炸开的那一下,花舞剑感觉到飘云凌其实是在有意无意控制自己的信息素,既能帮他缓解不适,又不会对他产生完全的压制,让他不至于只会遵循本能伏在天乾身下辗转承欢,他主动伸手揽住飘云凌的脖子,向他献上自己的唇,“标记我吧老飘,我信你。”
沉香与兰花香纠缠在一起,肉体的拍击声和淫靡的水声交织,绘出一室旖旎春色。花舞剑以塌腰翘臀的姿势伏在榻上,被过量的快感冲击到双眸失神,只会无意识随着飘云凌的动作发出甜腻的呻吟。
飘云凌双手扶住花舞剑的腰让他趴稳了,察觉到地坤的腔口在他一次次的冲击下张开了一道小口,热情又羞涩地挽留他。他俯身下去,叼住花舞剑颈后的腺体注入自己的信息素,身下性器闯入那处小小的肉腔,成结射精一气呵成,为地坤打下宣誓主权的烙印。
兰花香染上了沉香的香气,难捱的发情热总算结束,花舞剑缩在飘云凌怀里沉沉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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