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也躺在宽大的浴缸里,舒服地眯着眼睛,浴缸的水一直在加热,温度适宜,漂浮的泡沫散发着淡淡的雪松味道。想到外面还有一个长腿帅哥还在等着为自己服务,况也觉得这钱花得真值!
不好意思逗留太久,况也泡了一会就出来了。打开淋浴冲洗身上的泡沫,氤氲的雾气仿佛把眼睛也打湿了。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果然,美丽有时候是要用金钱堆砌的。瞧瞧,在这寸土寸金的地方,半个月工资才能买到的一个夜晚中,镜子里的自己仿佛也更精致了。
湿漉漉的头发增添了几分妩媚的气息,酒精的作用下脸颊绯红,水雾湿润了眼角,连长长的睫毛上都挂了几滴。况也本来就白,在暖色的灯光下,嫩白纤细的腰肢让他看起来更加女相。况也看着镜子里得自己,右手越过阴茎轻轻抚摸了几下藏在下面的肉缝,自嘲般轻轻笑了笑,竟生出一种本就是个女孩子的错乱感来。
是什么都好,可偏偏生成了不男不女的怪物。
瞬间,花钱买来的雀跃心情便烟消云散了。
况也套上睡袍走了出来,陈方煜坐在沙发上,本来清淡的眼神倏然一紧。男孩黑发湿漉漉地垂着,眼尾红红的,看起来很好欺负的样子,大大的睡袍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露出锁骨和胸膛,皮肤白如骨瓷,在昏暗的灯光下似乎晕着莹莹的光。
他似乎不知道自己这样子已经足够诱人了,还走近了坐在了床上,沐浴露的味道如妖孽的吐息般钻进陈方煜的鼻子,他抬起那双小鹿般的圆眼睛,问他“要都脱光做吗?”
陈方煜只觉得呼吸一紧,他用了他用过的洗澡水,穿了他穿过的浴袍,现在还顶着一张这么清纯的脸问出这么露骨的话。这到底是谁派来的妖孽?
“当然。”陈方煜好整以暇地坐着,掩饰着自己心里奔腾的浪潮,假装云淡风轻,想看他还有什么招数诱惑自己。
况也却大大方方地直接脱了个干净,自顾自地呈大字形地躺在床上“麻烦轻一点按,我真的很怕痛。”
陈方煜:?
“肩膀着重按一下,我最近整理的出货单和报表比我前二十五年看的书都多,感觉颈椎都快碎了。”
陈方煜挑了挑眉,这又是什么玩法?
但美人在前,玉体横陈,美目紧闭,毫无防备,再考虑那么多陈方煜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男人了。他走过去坐在床边,解开衬衫袖扣,卷起袖管,抚上那根纤细的手腕。
好舒服……况也闭着眼睛想。柔软的床包裹着他的身体,男人炙热的手贴在他微凉的皮肤上,一下一下有节奏地弹奏着他的每一寸皮肉。
睡意如洪水猛兽般侵袭,况也感觉自己仿佛浮动在浅层的梦里,只想不管不顾地继续沉溺下去。
但身体的感觉却仍旧清晰,直到那双手抚上他脆弱纤细的脖子,然后滑到胸前两点粉红的茱萸上,一股雪松的气息灌入鼻腔,况也努力睁开眼,发现那双狭长冷淡的眼眸正在咫尺间盯着他。好近……近到两个人的呼吸都撞在了一起。
“你……”
“还什么都没做,就想睡吗?”
况也还想说什么,但突如其来的吻把所有的话都封回了嘴里。只留下一丝残存的意识在脑子里不断问候自己——你他妈点的不会是特殊服务吧?!
好软,好嫩,好湿,陈方煜觉得胸膛里鼓动着闷燥的火,点燃了他心里暗藏的破坏欲,想把这张漂亮的小嘴亲肿玩坏。他也确实那样做了,况也被亲得喘不过气,发出抗拒的嘤咛,陈方煜松开他的嘴唇,趁着他大口呼吸,两根修长的手指伸进他的嘴里搅动玩弄着他柔软的舌头。
况也的意识在疯狂打架,小天使说这样下去太危险,赶紧推开他离开。小恶魔说,推开他,三千多块可就白花了。再说,你明明爽得要命。况也被迫般含弄着对方的手指,羞耻地发现自己竟然硬了。
陈方煜第一次觉得失控,下身硬得快要爆炸,身下的人半推半就,不知道到底是拒绝还是勾引。索性抽出嘴巴里的手指,往下身探去,有时候,身体的反应最诚实。
果然,硬了。
陈方煜一边解钮扣一边啃咬着两颗可怜兮兮的乳头,感觉它们在嘴里颤颤巍巍地挺立起来,身下的人停止了反抗,纤细的手指穿过头发,如猫咪撒娇般轻轻地抓挠,挠得人心里痒痒的。
衣服此时成了最碍事的东西,三两下脱去衣服,两具躯体终于毫无阻隔地贴在一起,况也的喉咙里发出一声模糊的喟叹,在陈方煜听来,充满了情欲的味道。
两人的阴茎贴合在一起,摩擦,戳弄,龟头溢出的前列腺液濡湿了陈方煜的手指,快感带来的酥麻感袭上尾椎骨,身下的人杏眼微睁,湿漉漉的唇为了汲取氧气微微张开,吐出一点舌尖来,红肿的乳头湿淋淋地泛着光。
好想肏他。
陈方煜挺身向着后穴戳弄,却突然戳到了一块湿漉漉的软肉。他愣了愣,带着细碎的吻把脑袋从况也的脖子挪到稀疏的阴毛处。
昏暗的灯光下,本该独属于女性的器官暴露在他的视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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