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早已硬如石粒的右胸传来刺痛,无边无际的瘙痒被快感替代,顾枫晚大叫一声,手指陷入张谨弋的头发。“有点疼…哈…轻点…”
“轻点怎么能满足哥哥的骚穴呢?”张谨弋将顾枫晚狠狠往下一按,同时腰腹向上重重一挺,让他的好哥哥完全彻底地接纳自己的所有。
他早就不想忍耐,他又不是那虚伪的天神,冠冕堂皇地打着无情无欲的旗号,他只想弄脏他的神明,扒下他的羽衣,带着他一起共赴深渊,共享黑暗。
强悍有力的大掌彻底斩断了顾枫晚的所有退路,将他囚禁在这一方天地,只能无力地承受灭顶的快感。
是潮汐吞噬曦月,巨浪拍打礁石,岩浆喷发,冰川崩塌。
顾枫晚的世界就此崩坏,只能透过张谨弋窥探天光。
张谨弋残忍地掌控着顾枫晚的欲望,对他施以酷刑。
他忽然想起自己得到的资料,心中埋藏的暴虐达到顶峰,大力肏弄对方的同时,他阴暗将自己内心的想法剖析在顾枫晚的眼前。
“哥哥躲到那里当起了老师,天天和那些臭虫待在一起感觉如何,他们能满足哥哥的欲望吗,能像我一样将哥哥弄得这么爽吗?嗯?他们知道哥哥的敏感点在哪吗?他们知道哥哥的呻吟有多动听吗?他们知道哥哥这么骚吗?他们知道哥哥只会在男人身下张开大腿求肏吗?啊?哥哥说啊?”
又是一记深挺,像是挺进了十二指肠,顾枫晚再也承受不住,只能呜呜地泣不成声。晶莹的眼泪被逼了出来,顺着两具高速抖动的身体下落。
张谨弋始终对这分离的三年心存芥蒂,对顾枫晚不管不顾的逃离满腔后怕。失而复得的惊喜忽然被缥缈虚幻的梦境掩盖,他又怕自己再一睁眼,面对的还是孤寂的夜晚与无尽的黑暗。
哥哥啊,接我回家好不好?我真的好害怕。
他只能迫切地占有顾枫晚,疯狂地在他的身上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
性器如打桩机般在顾枫晚穴内烙印下自己的印章。仿佛只有这样,他才能证明顾枫晚的存在不再是他的臆想而是现实。
“乖崽,哥哥…哥哥在这儿。哥哥再也不会离开你了。看看哥哥,嗯?”
支离破碎的人儿心疼地看抚摸着自己的爱人,野兽在自己身后残忍地凌迟,顾枫晚却毫不畏惧地将自己送向野兽的怀抱只为求得野兽片刻的清醒。
“不是做梦的,哥哥真的回来了,理理我,看看我好不好?”顾枫晚被肏的颤抖的双手在男人背后轻拍着,就像是从小将张谨弋哄睡那样一下一下地轻柔触碰,带着长者的安抚与独属于爱人的爱意。
他怜惜地亲吻着张谨弋紧皱的眉头,将张谨弋从忽然变得阴暗绝望的情绪中捞出。就像是溺海的人儿置身黑暗与窒息却又在下一秒抓住从海面折射下来的光明,所见之处不再是漆黑未知的海底反倒是波光粼粼的海面,那样梦幻那样给予人重获新生。
张谨弋疯狂地挺动渐渐慢了下来,就像是恶龙巡回了自己丢失已久的珍宝,他小心翼翼地吻着顾枫晚,明明掌控着对方的一切却又卑微地舔舐着对方的唇瓣。爱意在两人唇间回转,顺着纠缠不清的舌游走在全身的每一处经脉最终汇合至彼此跳动的胸腔。
胸腔共颤,爱意共鸣。
从魔怔状态中渐渐清醒的张谨弋舔着顾枫晚还挂着眼泪的眼眶,委屈地说道,“哥哥,我想射在里面。”
“好啊。”顾枫晚轻声鼓励着他的爱人,“我们阿弋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想把精液灌在你的肚子里然后封住,这样你身上永远都可以带着我的味道。最好能给我生个宝宝,不对…”张谨弋立马闭嘴,“谁都别想抢走你对我的爱,你只能是我的,我的种也不行。”
顾枫晚被张谨弋小气的样子逗得无奈一笑,连忙哄着对方,“好好好,我是阿弋的,谁也抢不走。”
身下的性器向外抽出又向体内撞死。张谨弋蛮横地冲撞,将爱人劲瘦的小腹渐渐顶出属于自己的形状。
烙印留在了体内,张谨弋在顾枫晚身上留下了独属于他的永久印记。
唤起思量,待不思量,怎不思量。
顾枫晚感受着体内迸射的精液,克制不住轻喘着向着对方毫不保留地献祭着自己的吻。
若说张谨弋的吻是集合占有欲、控制欲与掌控欲为一体,那么顾枫晚的吻就如同清风徐来,温柔至极。
“我的乖乖阿弋啊。”
满腹的精液被硕大的性器堵住,张谨弋拦腰将顾枫晚抱起摁在墙上抵着下巴就贴了上去。香甜的口腔令张谨弋着迷,占有欲铺天盖地地笼罩着顾枫晚,强势地入侵顾枫晚的每一寸空间。
“哥哥。”
顾枫晚温柔地回应着他的爱人。“怎么了?”
水雾在蒸发,爱意在沸腾。
身下的性器抽出,将落未落的精液被肛塞完美地堵住,张谨弋摸摸顾枫晚微突的小腹,满足地吻上爱人的嘴唇。
“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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