屌塞进去占领,好像这样做就是把徐文羽占为己有一样。
由于交换的动作太过粗鲁,徐文羽不由捶打起阿强的后背。
“你个傻子,弄疼我了!轻点呦!”徐文羽如此叫唤着。
阿强却充耳不闻。他好生气,好生气,边哭边动腰,不想把徐文羽让给别人,哪怕是个假木屌都不行。之后阿强又把徐文羽身上咬了好几块,咬他的脖子、乳房、大腿,只要是看上去充满诱惑的且能下口的地方,他都咬了一遍。后来他还把徐文羽干到喷尿高潮求饶。
徐文羽每每想到这次阿强好像疯狗一样的做爱,就告诫自己千万再怎么使心眼都要有个度,千万不能把傻子惹急了。
疯狂的日子终要结束,徐文羽还没温存够,院门就被管家敲响。他被告知白云昌不是肺痨。但到底是什么病,没有一个准确的判断。
白云昌身为白家的顶梁柱总不能一直不好吧,于是大家开始把希望寄于迷信之上。提到祛病,首先想到的就是冲喜,所以白灏和苏徽英的婚事就这样被早早提上日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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