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跟铁箍似的,还越收越紧。
看来听话也是装的。
我十多天没有见他,此刻被他紧紧抱着,他身上那股熟悉的冷香不断钻入我的鼻腔,我实在害怕自己会一时心软,功亏一篑。
我干脆捏着他的脸颊,逼迫他与我对视,一字一句道:“你要么放开我,跟我回家;要么咱俩今天在这里不死不休,你选一个。”
话音刚落,禁锢在我身上的手臂瞬间松开。
他从我睁眼以来一直死气沉沉的眼睛里蹦出亮光,我忽然有些后悔把他的脸打得这么惨了,不然此刻该有多好看。
我从他身上下来,重新站在地上,他也赶紧跟着我下床,依旧寸步不离地贴着我。
估计他在我昏迷的时候没少给我灌灵气,发烧和爬仙梯造成的身体不适,全都被一股子用不完的精力取代,被他挤两下我也懒得和他计较。
帝君的仙宫果然不同凡响,寝殿大得惊人。我轻轻抬眼一扫,已经在脑子里期待以后该如何在这么宽敞的地方玩他。
不过以后还有的是时间,当务之急还是先收拾他几顿再说。
我俩走到寝殿门口,我又立即止住了脚步。
身边人没有穿我记忆中那身繁复华丽的帝君礼服,而是身着一身绣着暗金云纹的白色常服,看起来简单又不失华贵,和他平时那冷冽矜贵的气质倒是很配。
可惜他一张脸被我扇得完全没法看,我俩要是就这样出门,明天整个仙界都能炸开锅。
我干脆转过头去问他:“我还没恢复好,不想走路,可有瞬移回去的法子?”
他本来牵着我衣角的手又抓紧了一些,点点头,小心翼翼地看了看我的脸色,又过来牵我的手。
我把手放在他手心,他立即攥紧了,下一秒,我们便回到了我的房间。
三界第一人,果然不凡。
这整个仙界,他岂不是想去哪里都是畅通无阻?
所以这么多天不来看我,就是他真的不想来咯?
给我颗甜枣,又给我一棒槌,拿捏我?
一想到这里,我心里的火气又冒了出来。
我就着我俩还牵着的手,拽着他就往我床上丢。
他踉踉跄跄地被我拽着推倒在床上,躺下去的时候看我的眼神还是那个熟悉的调调——懵懵懂懂还带点柔软可欺,像个马上要承接主人怒火,但又无能为力的宠物犬,端的是一把好演技。
这是演习惯了是吧?
好,我就陪你演!
看我不气死你!
我打定主意后也直接爬上床,一屁股坐到他腰上,揪着他的头发把他提起来和对视:“怎么?回去见到自己的真主人,就把我这个假的忘了?”
这一句话说完他眼睛都瞪圆了,张开嘴巴刚想说话,我又一巴掌甩他脸上,将他剩下的话都堵了回去。这一次,我用了更大的力气,直接将他嘴角的伤口打得再次渗出血来:“还是说云寂帝君操你操得更爽?”
这回他的脸真的是被我扇烂了,脸颊肉红肿中透着青紫,原本棱角分明的线条都变得模糊,听了我的话后,眼神变换数次,最终定格成了讨好。
他这眼神一出来,我就知道他又要故技重施,对着我装傻充愣,百般勾引了。
果然,他微微张开被我扇得破损的嘴唇,伸出鲜红的舌尖,轻轻舔舐着嘴角的伤口,卷起那一抹刺眼的鲜红,缓缓咽了下去。接着,他又伸出舌尖,去舔舐流到唇边的鼻血。
我下手确实狠了些,他鼻血流个不停,被他这么一舔,连嘴唇都被染上了鲜红,显得那张被打得惨不忍睹的脸更加触目惊心。
可他长得实在太好看,即使被打成这样,也丝毫不显丑陋,反而像一朵被暴雨摧残的娇花,坠落凡尘,沾染上泥泞,更添一丝破碎的美感,让人忍不住想要更加粗暴地蹂躏他。
但我实在不敢再扇他的脸,于是伸手去撬开他的嘴唇,想要抓住那不安分的舌。
他嘴里血还没有咽完,血和唾液混合在一起,堆积在他嫩红的舌和洁白的齿间,无端透着一股淫靡的气息。
这幅画面让我不禁想起之前玩弄他口水的场景,我当时还腹诽云寂帝君是个大变态,竟然把人调教得用眼睛去接口水,没想到这个大变态就是他自己!
这个骚货!大骗子!
可以瞬移却不来看我的无情无义的大混蛋!!
太气人了!
我左手抓住他的黑发,右手顺着他大张的嘴巴就往他喉咙里插。
“呜!呕、呕……咕…咳…呕呕……”
他喉咙的内壁柔软而湿润,带着温热的体温,灼热的呼吸像是热气腾腾的蒸汽,充满了潮湿的气息穿行在我的指尖。
我轻轻一扣他敏感的喉咙,那截嫩滑的管道就紧缩着裹紧我的手,他身体本能的抵抗力量像是要将我的手从他的喉咙里挤出来,却又无能为力的讨好,被不断的反呕刺激出来,又不及吞咽的口水把他嗓子里呜咽声变得十分淫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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