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好奇一件事。
那就是云寂帝君到底是不是个变态。
不对,他肯定是个变态,但他变态的方向和我一开始猜测的简直南辕北辙。
现在看来,比起掌控别人,他似乎更倾向于被人掌控。
但是自从我露了破绽,他总是有意无意地在我面前一些明显不同于小狗的“侵略性”,似乎让“被掌控”三个字,与他也不太相符。
难道真是……太犯贱了,纯粹喜欢别人玩弄他的身体?
但他明明会怕得一脚踢飞那根让他不断高潮的鞭子,却不会拒绝让刀一般严寒得会让他痛苦无比的寒露泉水。
难道他喜欢的其实是疼痛?
这个男人身上的谜团实在太多,我决定慢慢来解。
我先要试的,就是他是不是真的喜欢痛。
刚刚那壶水给他灌到穴里后,因着他的剧烈反应,已经喷出来了大半,女穴乱糟糟地被墨汁糊成一团,根本没洗干净。
我干脆又灌了一壶,提在手里。
用藤蔓把他的花穴从四个方向大大拉开,直把那穴口拉开成一个肉红色的孔洞,再毫不留手地又灌了一壶进去。
“呜啊啊啊——!”
泛着银蓝色光泽的水甫一进入,就让他忍不住叫了起来。
我细细观察他的反应,果然看到他目光灼灼,但阳物萎缩,根本没有半点要硬的迹象。
“难道真是因为太冷了,才让他没办法燃起性欲?”我暗自思忖,干脆用灵力裹住手指,直接探入那肉洞之中。
指尖刚触碰到他冰冷的穴肉,就被那地方谄媚地紧紧裹住。我微微皱眉,用手指撑开内里搅动的软肉,一寸寸地抚摸过每一寸嫩滑的肌肤,力求洗干净穴内的每一丝污秽。
银蓝色的水流裹挟着漆黑的墨汁,从穴口缓缓流出,如同泼墨山水画般,在他白皙的肌肤上肆意晕染,竟形成一种诡异的、色情的美丽。
“嘶……”他倒吸一口凉气,身体微微颤抖,嘴唇已经隐隐发白,却依旧死死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更多的声音。
他乖起来的时候,真的和小狗没什么区别,那脸色越发的苍白,看得我莫名有些心疼。
我干脆倾倒了更多的泉水,冲刷着那片狼藉,任由冰冷的水珠溅落在他小腹,泛起细密的鸡皮疙瘩。
一时间,院子里静得可怕,只有水流声、他牙齿磕碰的声音,以及我粗重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暧昧又诡异。
他一直不说话,倒让我生出了一丝不确定,我又灌了一壶冲入他花穴深处,他上下牙齿磕碰的声音愈加剧烈,倒像是看出了我的疑问,他说话断断续续:“太、太冷了……没、没什么知觉了……”
我心中一紧,指尖下意识地在那敏感点轻轻摩挲了一下,他也没有什么反应,只是身体随着我的动作微微颤抖,仿佛一具精致却冰冷的人偶。
我凝视着他的脸,那张俊美苍白的面容此刻毫无血色,眉头微微蹙起,冷得不停颤抖。
我在干什么?可别把人冷出个好歹来!
我猛地回过神,慌忙将那壶寒露泉水扔到一旁,从储物袋里掏出那块紫布,手忙脚乱地给他擦拭身体。
结果我在这里忙活,他倒开口了:“肏一肏……就、就热了……”
他说话时,嘴里呼出的白气都仿佛带着寒意:“热起来了……再灌……”
他身上的皮肤都冰一样的冷,还在这里口出狂言。
我一巴掌拍他屁股上:“打一打是不是热得更快?!”
“也可以的,用宽一点的……”
“闭嘴!”我打断他的话,把人擦干净了囫囵抱在怀里,他冷得简直像个冰雕。
“你得洗个热水澡。”被我抱在怀里后,他就一直在笑,笑得我脸上简直挂不住。
干脆把那紫布搭他头上,挡住他的脸,把人抱到床上用被子裹住。
又从储物袋掏出我许久不用的浴桶来,好在储物袋的东西不容易腐化,这玩意儿还能用。
我把浴桶挪到房间里,用御火术点燃了柴火,又去井边打水,刚打了一桶就发觉了不对劲。
冲进房,果然见那老东西一直在笑。
我干脆把水桶往外一扔,没好气地吼他:“笑什么笑!自己加水!”
他笑得眼睛都弯了,我想起他摸自己嘴唇时的样子,又怕他装傻。
干脆冲过去,一把揪住他的耳朵,想把他从被子里拎起来。结果他刚被我扭着耳朵从被子里提出来,还以为他会“嘶”一声,结果就听他声音轻柔,还带着笑意:“啊!好冷。”
好像生怕我不知道他是演的。
我手下又加了些力气捏着他的耳朵把人提溜到浴桶边,就见那浴桶里早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盛满了水,烟雾缭绕,水汽氤氲,还是热的。
我气不打一处来,一脚踹到他小腿上:“滚进去!”
“嘶……”结果刚刚没发出的声音现在发出来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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