腔,呛地人跪坐在地上不断咳嗽,白浊从合不拢的嘴角滴落。
青年眼神朦胧,被鸡巴磨地红肿的薄唇里是满满的精液,小舌头在浊液里忽隐忽现的。身下的小鸡吧已经被快感刺激得连射了两次,弄得地上一片狼藉。
"咽下去,乖孩子"萧厉成探身捏住林祁的下巴,诱哄着青年把自己的精液吞进肚子里。
咕噜咕噜的吞咽中,青年含糊的清冷音染着情欲:"好、好烫……主子的……精液好烫……"
青年不自知的双手抚摸着自己的肚子,脸上挂着被肏弄失魂的表情:"吃下去了、肚子……肚子好热……"
萧厉成被这媚色勾得额头一跳,抱起瘫软的青年就上了床。
落下的床幔里不一会就传来了青年似哭非哭的淫叫声和男人的喘息声。
……
近日来宫中流言四起,都说皇上在自己的偏殿圈养了一个美人,声音勾魂,姿态万千,旁人都不得见上一面,被他自个儿捂得严实。
在林祁被囚之前,原是那静妃最受宠里的宠妃,哪想最近一段时间,皇上根本不翻她牌子,甚至于她连皇上的影子都瞧不见。素来嚣张跋扈的静妃哪能受这种屈辱,直接带着人气势汹汹地去偏殿会一会那个"美人"。
"来人,给本宫把人踹开。"
直接了当地破门而入,却不想门从里面被人打开。阳光下,一抹俊美非凡的面庞映入众人眼中。
"你……你……"静妃被那美色惑得半天都回不了神,"你就是那美人?"
林祁有些茫然,但他只是微微颔首:"属下是陛下的贴身侍卫。"
"贴身侍卫?!"突然拔高的女声唤回了众人惊叹失神的目光,"你,你这样的……真是暴殄天物!"
这样好看的人,居然只是做个护卫……
静妃迷恋地看着那张脸,越走越近,想要触碰的心越发强烈:如果能瞒着陛下把这人带到自己的寝宫,这样美的人每日只能看着自己,只能在自己的命令下哀求落泪……
"静妃,"带着怒意的男声从院门口响起,"你逾越了。"
林祁抬头看向男人,又看了看一院子的人,这是来干嘛的。
"陛下……"静妃这才反应过来,忙依偎到萧厉成身边,却被男人一把推开。
皇上快步走到青年面前,面上不悦:"你怎么把门打开了,没有孤的允许,你哪都不许去!"
林祁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然后当着众人的面退回房间,把门关上。
"静妃,禁足,降位分为答应。没有孤的允许,你就永远待在你的地方!不要让孤,在任何地方看到你!"狠厉的目光死死盯住面前的女人,真是该死,居然妄想她不配拥有的东西。如果不是她还有点用,她今天怕是活不出这个地方。
"今天所有的事,孤如果听到一个字,全部格杀勿论。"
众人跪趴在地上,瑟瑟发抖迎接着帝王的怒火。
接下来的日子,林祁所有的活动范围就在这个小小的偏殿里,萧厉成甚至不允许他到院子里去。林祁也乐得清闲,往日他不是在房梁就是在屋顶,整日风吹日晒的,吃不好睡不好,如今带薪休假,他高兴还来不及。
只是食髓知味的男人夜夜都宿在他的帐中,将这个漂亮的青年压在身下肆意玩弄。
"唔嗯陛下太深了"林祁跪趴在锦被之中,圆润饱满的嫩白肉臀高高翘起,男人修长的手指死死掐住这两瓣软肉,狠命地往自己的胯下撞去,粗壮长的阴茎在红肿外翻的菊穴里飞快进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拍打间挤出了许多白沫。
萧厉成精壮的身子覆在林祁背上,下身像打桩机一样快速地凿弄着紧致湿滑的肠壁,耳边是林祁咬着唇发出来的呜咽求饶声。
男人眼睛里满是狂热的爱意,偏过头不住亲吻着青年白皙的耳垂,低哑的声音在屁股和耻骨啪啪啪的撞击声中清晰地穿进林祁的耳朵里:"呼小狗的骚逼好紧好热一直在咬孤的鸡巴呢是不是很想吃大鸡巴,嗯?"
林祁好看的眸子里全是泪,摇着头不愿讲话。男人沉下脸,有些恼怒:这些天他只要无事就会来陪陪林祁,就是希望能让林祁对自己产生依恋,可是就算他们最亲密的事都做了这么多次,林祁的眼里仍然没有一丝一毫的喜欢。
想到这儿男人的动作越发失去控制,鸡巴快速插入抽出,不断研磨顶弄敏感的直肠口,青年攥着被子颤抖着白玉似的身子,嗓子里不断发出低低的呜咽声。
感受到青年即将高潮出精,男人恶劣地堵住小鸡巴的铃口,林祁迫不得已流着泪回头哀求他,俊秀的脸上挂着泪痕,脸上布满了不正常的潮红,泛着水光的薄唇半张着发出呻吟声:"唔陛下、陛下让我射鸡巴好难受"
男人低下头咬住青年背上的一块软肉,软着声音哄骗:"我们一起,好不好。"
大鸡巴肏弄着菊穴都出了残影,敏感点被青筋暴起的巨屌不断碾压,青年只能被迫承受滔天的快感和无法射精的痛苦,只能不断夹紧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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