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呢…"
刷子再次抵在孔融穴前,羊睫毛扎着他被操烂脱出的穴肉,慢慢往里进,一路上刷过穴内所有的敏感点,细微的伤口也被再次触痛,孔融又爽又痛,刺激地说不清楚话,嘴里下意识地念着他最熟悉的礼义经文,脑海中全是逼里夹着的刷子。
你不敢一下子进太多,进去几公分又缓缓退出,这一下就带出了不少精液。连续几下后,孔融再也受不了,哭喊着又潮吹了一次。
潮吹时仍然没被放过,刷子残忍地在穴里不断深入再退出。本就被轮奸烂了的逼肉红肿脱垂,又兼潮吹多次,本应该是完全不应期,奈何这刷子实在是妓院的淫器,孔融逼像一口小水井,越刷水越多。
他被快感和屈辱折磨,好容易回来的一点力气也消耗殆尽,只能无能地将头偏向一边,默默流泪。
"求你…放过我吧…"
"我在帮你,你也不想怀上流民的野种,大着肚子被人嘲笑吧。"
话音刚落,刷子抵到一处烂肉上,轻轻触碰,便让整个穴道抽搐着高潮,连小腹都在痉挛。
"别碰那里!求求你!让我死了吧…我以何颜面见人…"
你心知那是碰到他子宫了,这刷子最重要的目的,就是要将他子宫内的精液精斑全部刷出,便不留余力地将刷子挺进去。
"啊啊啊啊!"孔融再也受不了,他脑海里浮现起在流民堆里被奸淫时,有一根阳具像弯钩一般,挺进他刚开苞的嫩子宫,勾住宫口再往下拉,他那时嘴里的经文都念不出,只顾着尖叫潮吹,往复几次后,就彻底失去意识了。
这根刷子比弯钩阳具更甚,细而坚硬的刷毛戳弄着敏感子宫的每一处,你用力将子宫内的褶皱刷开,刷去黏附着的野男人精斑。
孔融只觉得自己的肚脐以下仿佛完全失控,刷毛在子宫口进进出出,又将宫苞内的精斑带出。
你拿了一个加大扩阴器打开阴道,最末端伸进宫颈里,撑开闭合三十余年的宫口,仔细地检查子宫内有无残余精液。
这种刺激甚至比直接做爱更疯狂,孔融下半身全被你看透了,本应该继续挣扎着寻死觅活,但快感比屈辱更强烈地涌上大脑,连自己不受控制地尖叫都听不到,大腿用力夹着你的手和刷子,顾不上舌尖上还有干涸的精液,就耷拉在嘴角。
"放松,马上就好了。"你不顾他的阻拦,重新掰开腿心,将子宫里最后一块顽固精液刮出,伴随着再一次地潮吹,几块精斑和刷子从穴里一起冲出来。
你如法炮制地刮干净他后穴的精液,刷毛扫过前列腺点,再压至结肠口。
他终于受不住,前面疲软多时的阴茎慢慢流出了黄色的尿液,女性尿口也不受控制的滴出几滴液体,双重失禁和双穴齐开的屈辱让他彻底耗光体力,流着眼泪再次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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