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景煦天生就是一个变态,他自己很清楚。与其他童年不幸而养成反社会人格的变态不同,他的家庭和睦,父母恩爱,支持他干任何他想干的事。
甚至到上初中悄悄捡回路边不幸被车碾过的流浪猫尸体解剖被父母发现的那一天,他也没有受到任何斥责。父母只是担忧地看着他,确认他没有在猫还活着的时候虐杀后就不再提及此事。
大概是因为父母的溺爱,他的性格逐渐变得嚣张肆意。初二那年被老师侮辱,他能面无表情将剖好的死老鼠扔进那老头的茶杯,饶有兴致地看着老头从茶杯里倒出一句血淋淋的尸体,尖叫着昏迷。
尽管他知道自己不正常,但他也在为努力融入社会努力。他像任何一个正常的孩子一样成长,通过高考进入全国顶尖学府之一,身边的人对他的评价总是赞美不断。
但是他喜欢血淋淋的,破碎的身体和观察别人濒死前脸上的丑态,因此他在高中通过暗网加入组织,代号黑犬。在组织被悬赏的人基本都是罪大恶极之人,倒是为他残忍的虐杀找了一个堂堂正正的理由,尽管他根本不在乎那些人为何而死。
他很满意这样的生活,既能以阳光开朗的大学生身份进入大学,又能满足心底变态的施虐欲。
然而这样的生活在遇见翟望舒以后戛然而止了。
因为翟望舒是一个比他还变态的变态。
多久了?
叶景煦茫然地盯着天花板,身体随着男人的动作大幅度摇晃着。
等等,我不是在浴室吗?怎么又回床上了?
叶景煦的记忆近乎错乱,他只记得自己被翻来覆去折腾了很久很久,每当意识混沌时就会被按入水里,濒临窒息才被抓着脖子拎起来。
反复几次,叶景煦几乎形成了条件反射,翟望舒的手碰到头就哭叫着紧紧抱着他的身体不让他把自己按进水里,乖乖抬起屁股挨肏。
有时候被肏狠了,他就会迷迷糊糊地想,是因为我杀了太多人所以遭报应了吗?
把虐杀当成爱好的小变态第一次陷入反省,然后又迅速否定。
呸,翟望舒装的人模狗样的,私底下不也是个变态,欺男霸女的事情估计干的不少。傻逼,大变态。
不记得翟望舒是什么时候离开的了,叶景煦只记得在日头高悬时他再次把自己抱进浴室。
反复溺水造成巨大的恐惧感让叶景煦紧紧抓着翟望舒的手臂不愿进浴缸,因此翟望舒将他抱到洗手台上,掰开他的双腿,用花洒细细清理泥泞的肉穴。
叶景煦没有任何力气,只能眼睁睁看着男人细长的手指伸入被折磨了一整夜的嫩肉里,勾出些精液和血丝。
手指的侵入带来微妙的痛楚,他浑身颤栗,几乎要扶不住洗手台。
本来就是用作排泄的地方,被暴力对待了近乎半天,现在可怜兮兮地往外吐出浊液。叶景煦无意识地盯着这个场景,没察觉到自己的眉头再一次皱起,许久未进食的胃再次翻涌,巨大的恶心感让他扶着洗手台干呕起来。
翟望舒没像之前一样打断他强烈的反应,只是恍若未闻地继续为他清理泥泞的下身,在叶景煦陷入昏沉之前将他抱回了卧室。
叶景煦理所当然地发烧了。
他自幼身体健康,极少发烧。但拜翟望舒所赐,这次发烧来势汹汹,叶景煦醒来时喉咙干涩得像是塞进了两百根坚硬的法棍,身体更是像被卡车来回碾压,动动手指都困难。
面前有隐隐绰绰的人影,那人影抓住他的手,往手上涂了些什么,然后手上传来一阵尖锐刺痛。他怔怔望去,看见那人将一个吊瓶挂在他身边。
啊,原来是医生在给我打针。为什么我要打针?
他睁着茫然的双眼,望向天花板。那是既熟悉又陌生的天花板,前一天发生的所有事猛地涌进他的脑海。
淫乱的性事,溺水的窒息,到最后为了避免折磨而拼命讨好男人的自己。
头痛欲裂。
为什么打针?原来我发烧了。被一个男人肏发烧了。
叶景煦想哭,但是已经流不出眼泪了。他感到被子被掀开,医生拉开他青紫交加的双腿,给他被凌虐得可怜兮兮的肉穴上药。
尖锐的痛楚像一根针在他脑子里扎来扎去。叶景煦想尖叫,但是发不出任何声音。他隐约听到医生在叹气,念叨着翟望舒太过于粗暴云云。
翟望舒,翟望舒。
叶景煦死死抓住床单,手指关节泛起白也浑然不在意。
我要杀了他,我要杀了翟望舒。
叶景煦没有清醒太久,很快就再次陷入了昏迷。
醒来时,外面天色昏沉沉的,分不清白天黑夜,也不知道距离上次醒来过去了一天还是两天。手上仍插着输液管,吊瓶发出微不可闻的滴答声。
叶景煦怔怔地看着落地窗,直到男人低沉的声音将他的神智唤回。
“醒了?主人在后面待那么久也不知道,小狗真没礼貌。”
叶景煦几乎对翟望舒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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