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耐的,小肚子好奇怪,一颤一颤停不下来,归根结底还是沈之牧的阴茎太大了,都怪他。
林可溯哼着在哭,在高潮。
沈之牧被迷地干得更用力,到了子宫口,干了几下,就忍不住用了一个猛劲全部干进去了,没留下一丝缝隙。
“啊——”
阴道不受控制地搅紧,咬着阴茎抖颤。刺激着林可溯最敏感最柔弱的地方,惹得人又痛又尖叫不止。
林可溯颤颤巍巍地僵直了,一点都不敢动。
林可溯哭:“啊……你插进子宫了。”
沈之牧:“对,真舒服,乖乖的里面是天堂。”
沈之牧顶进那个神秘的小口,动作不断的猛进、撞击,撞得林可溯的屁股都泛红。
子宫口被撞开,进进出出,林可溯被撞得在床上一耸一耸的,脸上迷糊着表情:“呜啊……哈……”
是真的被操软了,被操服了。
沈之牧简直太过凶残,只知道用凶器来插他,完全不管他是死是活,一个劲地操干着体内深处的脆弱的子宫。林可溯翻着白眼到达了今晚最激烈的一个高潮。
两个人是同时到达的。
身体被锢住不能动,最深最重的几次抽插后,滚烫的精液射在子宫壁。
“呃哈……啊”
林可溯就像是经历了一场极刑,被干得神情恍惚,抽了一下后崩溃地昏了过去。
指尖也不再捏着床单,但指甲盖还是白的,爽过头的沈之牧把他的手抓起来,笑着含住了林可溯的指尖,也用手揉着手指上的肉,给他促进血液循环。
看着昏迷过去但仍旧在战栗不止的林可溯。沈之牧不舍得把阴茎抽出来,就这么让他含了一夜,爽得要死。
腿被摆成型,肉穴被一直贯穿的恐惧感,导致第二天早上林可溯醒来的时候一张脸透白的。
他要跑。
不能再这么下去了,沈之牧真的会干死他的。
下定决心起床的时候,四肢酸软几乎难以动弹,每一根骨头都是拆下来重新安装上去的,他才麻木地感觉到,小穴里面好像还含着东西,尖锐的疼痛直上脑髓。
林可溯无力地喘息:“……”
慢慢地要退出来,粗长的一根东西出去了,只剩下一个龟头了。
林可溯撑着无比酸痛的腰,用最后一把劲了,闭眼一用力。
突然……
沈之牧手握在他腰上,全部又摁回去了,汁水也突然被堵进去了,在穴口挤出了腥甜的味道。
林可溯哑着嗓子痛呼:“不要……”
沈之牧是下意识动作,只觉着自己舒爽,这会听见声音迷糊着定睛一看,看到了林可溯可怜兮兮模样,还有那双明显哭过的眼睛。
沈之牧反思一秒,将自己抽出来了。
“啵……”
出来的时候甚至发出拔木塞子的声音,下面酸涩不已。
林可溯冷着脸爬起来,发烧好了当天就被抓着干一场,身上和脑子都疲惫不堪,小肚子一阵一阵麻。
沈之牧揽着人起来,神清气爽地提议:“今天去游乐场玩。”
林可溯:“不去,无聊。”
沈之牧拉着人:“我今天得带我表弟在a市走走,那个没品的就要去游乐园,你陪我一块去呗,跟他去我觉着没意思,跟你去才有意思,不然我也懒得跑。”
林可溯看着沈之牧若有所思,最后勉强点头:“……行。”
——
林可溯身子被操软了,沈之牧揽着他坐到游乐场的休息区的。
这时候人还蛮多的,沈之牧给他带上帽子:“别晒着了。”
林可溯瞥他。
沈之牧摸了摸鼻子,说:“你眼尾还是红的呢,昨晚哭得太凶了,可不能叫别人瞧见了,不然人家一眼就知道咱们干的什么勾当,当然我无所谓,这不是担心你脸皮薄么。”
“……”
林可溯满肚子气发泄不出来,气得直哆嗦,索性不看沈之牧,转个方向盯着游乐园入口。
秋煜一眼就看到了两人:“哥……”
沈之牧介绍:“这是我室友,林可溯。”
“这是我表弟,秋煜。”
林可溯点头:“你好。”
秋煜大小伙子长得高,就像一只大金毛,立马立起了飞机耳:“哥哥你好,我是秋煜,今天见到你我很高兴。”
林可溯浅浅挑起唇角:“我也是。”
沈之牧拉着站在两人中间,拉着林可溯问:“你就玩玩旋转木马好了,这边一会儿还有人跳舞,我去给你买点吃的坐这里。”
林可溯蹙眉,但也没说话。
秋煜没心眼地问:“为什么?来了肯定要多玩玩刺激的嘛。”
沈之牧撇嘴:“你懂什么,人家身体不舒服,今天是陪我来的,你想玩什么赶紧地排队去。”
秋煜:“啊?那你呢?”
沈之牧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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