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杀,就会死,魔女被杀也是一样,只不过方法有点特殊——需要至亲的血液。
根据关系亲疏远近,不同的亲属血液对魔女的伤害不同。打个比方,要杀巴尔泽布,也只有他的血比较管用。
虽然是造物,但在创造之初,巴尔泽布给了他两滴血。所以直到现在,还有猎魔协会打着通缉令追杀他。
轰轰烈烈的猎魔行动中,其实死去的不止有魔女,还有很多无辜的人类。稻妻城有股讨厌的血腥味,他作为小猫,自然没法待下去,作为魔女也待不下去。
然后再等他回想起那个人的时候,再等他回到稻妻城、以人形站在阳光下打量这个人间的时候,才发觉没有了,没有小鱼干和“小白小白”了。
人类只要活短短一百年就会死了。
活得愈发长久,他就愈发觉得自己像颗冰冷的繁星之一。魔女独来独往,生命恒久;人类群聚而居,生命短暂,而绚烂。
他和雷电影没有所谓的“亲情”,因为对方也是魔女,而且是个呆傻的冰块,他不能奢求她表现得很热情。于是他开始追求“爱情”,似乎只要一些温度,他就能苟延残喘地活下去。
他试过去爱人,和人类产生一些联系,但很快发觉自己讨厌这种感觉。他的生命里充满了欺骗——他甚至不能说服自己,告诉对方他的名字,他原初的真名。因为他不得不提防对方背刺他。
更何况爱人又不是说爱就爱的。于是魔女失败了,还是和周围的人没有一点联系,美丽得很孤独。再加上他看见空的处境,感觉到更深的恐惧。
他们只爱魔女的皮囊。他想,空几百年间搞暧昧的人都能从稻妻天守阁排队到枫丹廷了,也没见他真心喜欢过谁。
上次分手了,哭得那叫一个惨。他只好安慰两句自己这位老朋友,对方一边扑簌簌掉眼泪,一边哽咽着说:“你不懂,定期哭一哭对身体好,眼泪能排毒。”
神经。我都多余安慰你。散兵让他赶紧滚,喝了他家一半存货的酒,要么给钱要么滚。
今天的事让他想起很多。或许是下意识要转移注意力,让自己没那么羞耻。对于那种暧昧不清的感觉,他既抗拒,又隐隐透着兴奋与好奇。
夜晚来临,他躺在柔软的床上,四仰八叉的,齐耳的短发压在脑后,刺得脖颈有些痒。
刚才给小狐狸手忙脚乱地洗了个澡,洗得有点心累。枫原万叶现在因为发情期,有发热迹象不说,还黏人许多,整个人红扑扑热滚滚地一个劲往他身上贴,洗澡也不肯变回狐狸。他也不能说他,本来发情期情绪不稳定,怕给他说哭了,现在主打一个安慰式教育。
只好给喂了两口药,把人冷下来了再洗的。
还是洗狗,洗人是不可能洗人的。他叹了一口气,换了个侧躺蜷缩的姿势,盯着床周的黑暗出神。
枫原万叶好像不一样。
他一开始确实是按照养宠物的方式在养这只小狐狸,也自诩没有哪里做错,只是偶尔打闹的方式有些不讲究。万叶他又没什么边界感,狐狸嘛,连筷子都不会用,能怎么指望他和人保持距离啊。
所以他是跟所有人都这样,还是只跟自己这样?
散兵似乎百无聊赖地翻身,面朝着天花板,过了一会儿又开始在床上扑腾。他有些搞不懂自己半夜在这想这些有什么用,好像一个思春期少男,到底是隔壁狐狸发情了还是他发情了。
应该是白天的时候。
他无语地闭上眼睛,然而根本睡不着。脑子里几乎全是枫原万叶那副可怜又色气的样子,似乎温热的吐息还萦绕在他脖颈周围,唇瓣还在被细细地舔舐着……真的很没分寸。
讨厌的小白脸……他哀怨地想着,小腹深处似乎传来一种久违的熟悉感觉,他不由得两腿并起,又侧过身子蜷缩在温暖的被子里。
手指缓缓顺着两腿之间的缝隙行进,向后伸去,他不由得微微颤抖起来,有些急促地呼吸着。已经有段时间没有自慰过了……都怪那只狐狸精。
他之所以说他玩得比较大,是有道理的。毕竟不是每个人都会想从后穴找寻快感,更直接粗暴的方式或许是前方的性器,但比起抚慰那处,他还是更喜欢用后面高潮。
每个人都有点小怪癖。他如此解释。
后穴一片泥泞。他按了按那处湿润的穴口,好像听见了些咕啾的水声,沉默地咽了咽口水,随即试探着将手指塞了进去。
“嗯……”他咬住下唇,半张脸埋在枕头上,感受到肉壁吞吐的动作,包裹住他的手指,湿湿的,滑滑的。
他又往里探了点,有点酸胀的痛感,估计是太久没做了。但他现在难受得紧,顾不上那么多,开始撑着手指摸索着那处敏感点。
牙关之间几乎要将唇咬破,快感冲刷着他的大脑,有些迷糊,他又不想叫出声来,只好闷闷地埋着脑袋,半喘半哼地,下身随着手指的节奏轻轻摇晃起来。
“嗯、啊……!”他摸索着,忽然指尖触碰到了一处软肉,害得他不由得难抑地喘叫了一声,随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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