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门声又在沼泽地的早晨响起。很准时,但相隔两天了。
魔女急匆匆地随手捡起一件衣服,套在自己裸露的身体上,随即向门口走去。
现在她还是女体,为了寻欢作乐而施加的术法,因为一些原因,现在仍未解开。这就导致了,原先的衣服对现在的魔女而言,都穿不上。
这具身体比之前高一点,而且胸口有无法忽视的客观因素——其实她也好奇,这东西的生成标准是什么。还是说,大家变成女的都是一个大小。
那不对啊。散兵回想起一些其余的参考,比如自己那位女同母亲,还有她的对象,以及性转后的闺蜜空空子。
怎么说呢,四个人,四模四样的breasts。她又低头看了眼自己掩在衣服领子里的胸口,平静地拍了拍,默念自己也算在某种程度上很像雷电影。
这件衣服怎么穿得下,她估计是枫原万叶的,因为甚至有些宽松。散兵也懒得管这种事,另外,她能感觉到下身穴口里的东西在往外流,以提瓦特大陆的重力规则,这简直避无可避。
速战速决。花穴里面含着的东西不说,床上那只男狐狸精还在打滚耍赖,刚才自己差点没走掉。枫原万叶不让她乱动,理由是“都漏出来了,生不了小狐狸”。
你看我想理你么。散兵敷衍着就从卧室出来了,根本没管男狐狸精的死活。其实敲门声响起的时候,枫原万叶还在抱着他肏,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要不是自己猛夹一下……
她呼了一口气,整理思绪,对着木门那头的来访者应道:“谁啊?”
当然,说话的声音还是女体。
“呱。呱呱。”一阵熟悉的声音响起,只不过魔女听着有些诧异,随即没怎么犹豫地将门开了一道缝隙。
散兵探头探脑地扒在门边,绀色的长发晃荡至身前,盖住了这不合身的衣服。她小心翼翼地问道:“你说有人给我寄信了?”
大嘴青蛙看她这副模样也知道发生什么了,愣是能从那灯泡一样大的眼睛里看出无语。“呱。”它从嘴里用长舌头卷出一封长着翅膀的信,那东西耷拉着,好像只死鸟。
看起来不像是那几个朋友寄的。散兵冲它点点头,示意放下这东西就行了。大嘴青蛙又“呱”了一声,魔女顿时语塞:“喂、怎么可能……”
“呱呱。”大嘴青蛙将信放在门口,发言犀利。
头发真的很乱吗……散兵心虚地伸手将其捋了捋,别在耳后,干咳两声敷衍道:“睡觉睡的,没有那回事,我是正经人……”
“呱,呱呱呱。”
“……”散兵伸手出手指,沉默地碰了碰自己被嘬到红肿的嘴唇,随即红着脸恼羞成怒道:“不是他。那是宠物。”
大嘴青蛙一副“你没救了”的表情,两只前腿在门前的石板上踩了两下,也估计是没手指用来比划,甩了甩舌头。散兵撇撇嘴,不耐烦地冲它挥手:“好了,我知道了。饿不死……唔!”
伴随着一声闷哼,那张精致妩媚的脸忽然消失在门缝里,扒在门边的手猛地抓紧,指尖发白,看样子在经历什么突如其来的痛苦。随后又缓缓蜷起指节,几乎要在门板上留下抓痕。
“……”听着魔女痛苦的叫声,大嘴青蛙默默地往后倒退了两步。
门缝里伸出另一只手,覆上魔女扒在门边的五指,将其握住,拽了进去。
那张男狐狸精的脸从门缝中一闪而过,赤红色的眼瞳里,满是捕食者扞卫战利品的敌意。不排除有炫耀的得意,但大部分是一种近乎直白的欲望转化而成的怒气。
平日软乎乎的可爱狐狸已经被上身了,这个是吸人精气的怪物。大嘴青蛙心里不免震撼,它提醒过魔女,这种族类的品性往往如此:乖张狡猾,但天真可爱。
不矛盾,如果对方是狐狸精的话。
它盯着那张幽幽的脸,又后退了两步。随即门“嘭”地一声被合上了。
门后的场面一度有些失控。
“唔……唔!”散兵挣扎着,上半身被摁着贴在门上,凉得他打颤。
她当然想抗议挣扎,只是那狐狸精根本没给她反应的时间,花穴又被猛地深顶了一下。她想说话,嘴却早被身后之人捂住,只剩一只手还在门板上用力抓挠。
下身经过这样猛烈的抽插,已经淅淅沥沥地流出水来,落在两人的脚边。花穴娇嫩,现在泛着一股火辣辣的痛感,不断袭击着她的大脑。
这是门口,我的祖宗。散兵有些欲哭无泪,只是喉咙里发不出别的声音,像个破风筒一样唔唔叫着。
小狐狸在他身后环着她的腰,尖利的犬齿在耳朵上落下痕迹。凭这个湿漉漉的感觉……绝对是咬出血了。
这只男狐狸精不知发什么疯,刚才突然把自己拽到怀里,捂着嘴,二话不说就插了进来,一点预告都没有。散兵唯一庆幸的是他还知道捂嘴,要是就这么做起来了,不知道自己会发出什么足以羞愤自杀的声音。
明明上一句自己还在否认,忘记检查信箱是因为和男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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