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狗奴才。
“放心。”沈麟投给玉桃一个安抚的眼神,要不是怕吓着玉桃,刚才他就抽死这贱人了。
沈麟终于发现了一个趁手的东西,走到屏风旁边把挂在上面的叉竿拿了下来。
沈麟拔下几根毛笔,把叉竿捅进燕儿肿大的逼里。
“你站起来往外走,走出这个门,我就把你配给田虎四兄弟,你要是走不出去,我就把你卖到妓院。叉竿只能是竖直的,歪一点就不算数。”
燕儿试着爬起来,发现她根本站不住,那叉竿刚好到她腰上一点,她踮着脚尖才能让含着叉竿站起来,但这样根本没法走路,一走就感觉叉竿要把她捅破。
“二爷,不行啊……呜呜呜……”燕儿哀求,骚逼却忽地一紧,一缕缕带着红色的粘液顺着她的腿流了下来。
叉竿虽然插的难受,但也撑得她很舒服。
沈麟转着手里的核桃,无动于衷:“田虎……”
田虎就在外面,听声音就要进来。
燕儿赶紧喊道“别别!”
嫁给田虎四兄弟总强过卖入妓院。
燕儿夹着一把毛笔、扇子、鞭柄、叉竿踮着脚尖向外挪去,田虎已经到了门口,头一伸就看见她逼里夹了一堆东西。为了缓解疼痛,燕儿不得不揉搓着奶子。平时燕儿仗着自己是少夫人身边的人,没少作威作福,就是对着田虎也多是趾高气昂的,现在却在他面前一边插杆子一边揉奶,田虎的鸡巴不由硬了起来。
田虎一眨不眨地注视着燕儿夹着许多东西的骚逼,同时监督她不能把叉竿弄斜了。燕儿开始还是疼的,随着揉搓奶子,逼里流出了许多粘液,这缓解了她的疼痛,同时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越来越重。
“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啊……好痒……”
燕儿竟然垫着脚尖开始在原地上下磨蹭那根叉竿。她脚跟落到地上的时候,双腿打开,骚穴往前翻着,顶头一个拇指大小的肉团格外明显。
骚货,插死你,有种别落在我手上,落我手上我就干死你!
田虎在心里想,他很想把手伸进裤裆里揉搓自己的鸡巴,但他知道沈麟在里面,受过严格训练的田虎一动不动,任由自己的鸡巴把裤子顶湿了一小块。
燕儿没走几步就喷了出来,她双腿一软,跌倒在地上。倒下的时候,叉竿还插着她的逼,刚爽过的逼一阵刺痛,让她惨叫出来。
“看来你想去妓院啊。”
沈麟嘴角噙着一丝笑,走到燕儿旁边,他刚才穿上亵裤了,这会儿把亵裤往下拉了一些,露出还是半硬状态的鸡巴,命令燕儿张嘴接着。
燕儿逼里又痛又痒,看见那大鸡巴,不由张开了嘴,沈麟便把尿都赏给了她。
……
距离惩罚燕儿那日已经过去好多天了,从那天起玉桃就再没见过燕儿。
玉桃在家的时候,处于无人问津的地步,燕儿是临出嫁前嫡母指派给她的,既然心怀鬼胎,那就不怪沈麟罚她,且最终还是留了她的命的,玉桃也就不管了。
沈麟另外派了两个丫鬟来照顾她。这两个丫鬟杏脸桃腮,长得都很标致,沈麟却说她们都还是处子。
他这么说,好像是在变相证明只对她一个人好,别的女人都引不起他的兴趣。
玉桃一想到这儿,就忍不住微微笑了。
“笑什么呢?”
沈麟大步进来,刚到门口就瞧见她托腮坐在桌前,腕上戴着一支白玉镯子,那镯子还不及她的皮肤通透白亮。沈麟心口不禁发热,上前就在她嘴上啃了一口。
“不要……”玉桃慌忙看去,白兰和白苏果然都在掩口笑她。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沈麟非但没放开她,反而把她抱到了腿上,大手伸进衣襟捏弄起来。
玉桃敏感,小穴顿时缩了下,感觉里面流出了一股水。
白兰白苏知趣地退下。
沈麟把玉桃的衣裳拉开,一只雪白的玉乳跳了出来,乳头已经硬了,沈麟捏住那粒红豆:“硬了呢。”
玉桃最见不得他这幅不正经的样子,骨头都酥了,又害羞光天化日的,推沈麟。沈麟一蹙眉她就知道不该推他,她越推他越以为她欲迎还拒。
果然沈麟一把把她抱了起来。
“不要——”
“不要什么?你以为我想干你?”沈麟更加恶趣味地盯着她的脸,气得玉桃捶了他一拳。
“那我就要干你了,用我的大鸡巴。”
沈麟把玉桃放在了窗下的黄花梨并蒂莲睡榻上,这会儿阳光从外面照进来,榻上明晃晃的一片,很是温暖,在温暖的阳光里,沈麟抓住玉桃的手按在了自己又粗又硬的鸡巴上。
其实还隔着裤子,但玉桃手心却烫了起来。年轻火大,沈麟身上热乎乎的,肉棒也烫烫的,每次都能烫到她心里去。
窗外小鸟叽喳喳地飞过,马上到用饭的时间了,玉桃知道沈麟一弄起来就没完,跟着他的手揉了两下就把手收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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