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笙站在人群外围,他是侯府的家生子,母亲是厨娘,父亲是马夫,据说他母亲和老管家不清不楚,连阿笙自己也闹不明白他的亲生父亲到底是谁。但他总归长大了。十七岁的少年已经有成人的身量,却没有成年男子的肥胖和油腻,受老管家的照顾,他吃穿用度都是好的,看起来不像是下人,反倒像是富贵人家的公子。
阿笙对这一切却是厌恶的,他厌恶自己的出身,厌恶侯府,厌恶这里的一切,但他是侯府的家生子,是永远不可能摆脱这一切的。
阿笙更不想掺和进这些腌臜事里,他本能的厌恶,打小,除了取笑他的身世,肥胖的妇人、肮脏的狗奴才无一不用猥琐又贪婪的眼神打量着他。只是刚才他在屋里忙活,没注意外面发生了什么,被堵在这里了。
他怎么可能会过去?
他连看一眼都不会看。
男人们都又妒又恨地望着少年,少年却兀自垂着眼,身形一动不动。
“畜生,我叫你过来!”老管家火冒三丈,连带鸡巴都在空气中颤了颤。
惯常跟着老管家的三四个狗腿子悄无声息地堵住了阿笙的去路,他们太了解老管家了,老头子狠着呢,小东西不识好歹惹怒了老头子。
阿笙知道自己是老管家的儿子的可能性很大,并不害怕,冷硬道:“我不干,我还有事!”
说着就要走,却被几个人按住。
老管家走过来,他没穿裤子,露出硕大的阳具和干枯的腿,竟然丝毫不觉得羞耻,一只脚踩在少年脸上,阳具垂在少年头顶上,脸上露出一丝阴毒的笑。
阿笙预感到不妙,就听见老管家说:“不过是老子射出来的贱种,竟然觉得自己高贵?”
“来人,让他们肏!”
男人们呼吸忽地沉重起来,有几个心急脱了裤子的,鸡巴硬邦邦地挺着,龟头小口上都冒水了,却快步抱起阿笙。
少年大声喝斥,但这院子里除了他的声音,再也没有别的响声。
他的裤子很快被男人们扒掉,男人们暗暗吃惊,眼里的嫉妒更甚,同样是男人,阿笙一个快顶他们三个了,怎么有这样大的家伙?
且阿笙还是个童男子,颜色粉嫩,形状好看都是他们比不了的。
本来男人对男人有天生的排斥,但鬼使神差地,靠近少年的一个男人伸手托了一托。
“滚啊!”
“滚!”
少年厮声竭底的骂声传进阿桃耳中,她茫然地抬头,却感觉头发被人揪住,“把他给我弄硬,不然肏死你!”
阿桃被一堆人推着跪在少年腿间,有个人拿着少年硕大却软的阳具往阿桃嘴里塞,少年剧烈地挣扎,阿桃看见他大腿上浮现出一条条青筋,但人太多了,阿桃莫名地想起她在娘家时杀年猪的情形,也是这么按着,给猪一刀……
“你别挣扎了。”阿桃不知不觉说出口,忽地一惊,她说这些做什么?
忽然感到一束视线落在她脸上,阿桃抬眼,正与少年绝望的目光相遇。
阿桃心脏猛地一跳,她没想到少年是如此漂亮,虽然披头散发地被押着,却难掩浓艳的姿容,他的眼睛是琥珀色的,像黄昏时被夕阳照射的水波,却满是破碎。这种破碎让他的容貌更凄美了一层……
那双眸子竟也愣愣地望着她,吃惊么?吃惊什么?不敢相信天下还有她这样的烂人、贱人……
阿桃想看的更细一些,后脑勺却被人狠狠一按,将阿笙那从未触碰过女人的阳具含了一半进去,因为太大,阿桃呛得咳嗽起来,浑然不觉少年粉嫩的阳具在自己嘴里变硬变大了。
他硬了,少年握紧掌心,白皙的脸颊浮现出淡粉色,他根本不想的,都怪那个女人的声音……他早在心里将这女人定义为恶鬼、丑陋的怪物,那个声音却让他看去了一眼,那是一种本能反应,根本不由他做主,只一眼,他便愣住了,他没想到她是那样美丽,她有那一双眼。
那是一双什么样的眼啊!
不是绝望,更没有愤怒。
漠然。
是漠然。
就好像被肏、被玩弄的人不是她。
阿笙尚有愤怒,阿桃对这人世间却没有任何留恋。
就仿佛一个受了伤的人,猛然看到一个比自己受伤更重,甚至注定要死的人那样,少年的心突兀地疼了起来。
她还说“不要挣扎了……”
受那样的伤,却仍天真地善良着。
阿笙的心重重地跳着,它从来没跳这样的快。他说不清那是什么样的感受,但他知道他爱上阿桃了,就一眼。
“硬了,硬了!”
不知道谁喊的,老管家猥琐的脸出现在阿笙上方,“小子,你不是高贵么?”
少年紧咬嘴唇,不搭理老头子,但阿桃的气息喷洒在他胯下的每一处敏感的地方,他越是抗拒,越是坚硬,甚至能感觉到阿桃的舌头舔过他撑起的褶皱。好痒,好难受,好想要。
周围一片哄笑,有人抱起阿桃,就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