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错乱起来的气息喷吐在她脖颈间,乳头在男人身体上摩擦,皮肤与皮肤、肉与肉的接触从没如此亲密。
平宴又觉得自己下面有些难受了,尽管方才才高潮过。
她两条腿相互摩擦着试图解痒,在碰触到霜予僵硬的大腿时便下意识勾了上去,紧紧攀着绷直的肌肉,像是古木上绽放的藤草花。
霜予真的要疯了,一片空白的脑海里除了身下格外柔软娇媚的平宴别无他物,他全身上下每一处无一不在叫嚣着情欲,用那个硬的不能再硬的东西去满足、去填满、去占领、去进出。
可他心底好像还有一个说法朦胧地在警醒他,以格外严厉的记忆逼迫他——不许,就像不能杀人一样,不能这样对别人。
他是花魁吗?他不想做花魁。
花魁可以这样做吗?可他想这样做。
男人把头埋进平宴的颈窝里,声音闷闷地贴近她的左耳:“我可以做吗?”
可以什么?
平宴有些迷乱,贴近霜予的身子把他抱的更紧了些,于是下体便不可避免地接触到那个存在感格外明显的柱状物体,发着烫,顶在她方才高潮过的两瓣阴唇之间,平宴几乎瞬间能想到那个圆润的挺立的粉嫩头,就那么硬生生戳在微启的肉缝前,肉贴着肉,一点点的接触面积已然开始发烫。
她被蛊惑了,被下身传来的痒意和空虚蛊惑了,沉甸甸的男人身体半搂半压着她,傲立的粉嫩而狰狞的肉棒抵着她,她的下身已然再度流出晶莹的液体,顺着湿润的龟头流过长长的柱身。
平宴没说话,只是呼吸紊乱了几息,她勾着霜予的脖子,挪动了几下腰肢——于是圆润的发烫的肉棒蹭开两瓣外阴,浅浅戳动几下穴口。
霜予整个都僵住了,下一瞬间又忍不住挺动结实的腰胡乱蹭着穴口,紧紧贴着穴口将他过长的阴茎在整个穴口外来回蹭动,一下又一下。
平宴几乎在挨他的操了,全身陷在床榻中,随着他的顶动波浪一样轻轻摇晃着,这太折磨人了,浅尝即止一般让她内在的痒意剧增。
受不了,她攀住霜予的背,在他耳边声声喘息,喘息中夹杂着不成调的回应。
“嗯……可以……可、可以。”
蜜糖般的声音传入霜予耳中,连带馥郁的香气让他飘飘然似梦似醉。
可以,她说可以,这是可以的。
一连串信息空白了思绪,霜予骤然紧拥住平宴,紧贴阴唇的湿淋淋的阳具离开,还不等平宴出声,男人的腰猛然发力——硬得流水的肉棒准确打开了早已准备好的穴口,一棒到底。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闷哼,平宴的双手紧紧划过男人结实的背,留下几道红痕,她的背几乎要绷直了,双唇半开,眼前透着一片空白——好像脑海中猝然炸开片绚烂的烟花。
太满了,太多了,她满脑子被这样的想法充斥,一切痒意和空虚都被满满当当的阳具碾碎,只充斥着炽热肉棒撑开了蜜穴中每一寸缝隙,密密麻麻地紧密接触着,没漏下任何一个地方产生快感。
太多了,装不下的,肉棒还是激烈的快感什么的,平宴凭着本能朝后缩了缩,却没想到肉棒在其中又是一蹭,挤压着每一寸穴肉泛起挥之不去的快感。
男人忍耐不住的微喘低沉而格外性感,在平宴耳边炙热的呼吸让她下意识停止了动作。
可霜予忍不住不动了,两条有力的大腿跪在柔软的床榻上,膝盖自然地顶开平宴略微夹紧的双腿,分开,然后略微拔出一点,感受不断蠕动的穴肉紧咬着肉棒,丰盈的水又带来格外顺滑的体验——再次狠狠插入——
发出“咕叽”的水声和阴囊打在皮肉上的“啪”声,声音在烛火微漾的沉静房间中显得格外淫荡,可平宴已经没法考虑这个了,因为比起那个,霜予在她耳边不停的、可怜的、魅惑般的微喘显得更加淫荡。
男人无助的喘息跟他下身大力地深入撞击格外不符,平宴被操的失神,感受着他惊人的尺寸温度和力量,肉与肉紧紧纠缠着,最私密的部位难舍难分。
“慢一点……慢、慢一点。”平宴没忍住攥紧霜予有力的双臂,似是推开,又似是发泄那过分溢出的快感。
霜予整身子跟她紧贴着,两具迥异的肉体没有一丝缝隙,而下半身更是做着最深入的探索,毫无章法的进出,但却次次不留余地干到平宴小穴的最深处。
听到平宴夹杂在喘息中的话,霜予埋在她颈窝的头小幅度蹭了蹭,下面的动作当真忍住,缓了下来。
他这不缓还好,一缓下来,刚刚适应这样狂风骤雨般大开大和操干的平宴又觉得别扭了。满当当的肉棒在温暖的小穴中摩擦着,浅尝即止,带着一股子磨人的痒劲儿。
平宴忍不住勾起两条长腿,盘在他的腰间,随着他的动作取悦自己。
这好像一个开端,不用人来教授,她自己冥冥之中就自然学会了这方面的知识,连手指在对方身上的游戈都天然地带着某种挑逗的韵律——引诱着人沉沦。
于是霜予再度难以自抑,他深埋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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