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宴舒服地枕在沈成泽两臂环绕组成的“靠垫”上,毫不客气地压上全身重量,两腿正环在师父结实的腰间,随着他一下下开耕冲刺的动作上下晃动,在水面上投下过分涩情的倒影。
温热的水流、缠绵的快感、充裕的灵气——在这场身心都高潮的性爱中,平宴舒展全身,舒服至极地闭上眼后仰脖颈,暧昧粉红的吻痕一连串漫上她耳边,每声呻吟都带着餍足。
这显得沈成泽几乎有点工具化了,他在一连串顶弄后腾出一条手臂,顺着平宴因快感而紧绷的脊背滑到臀瓣上,大手拢住一边往自己方向摁,于是本就粗长的阴茎陷入得更深了,龟头几乎要碾进穴道敏感的软肉里。
“嗯……”平宴登时浑身一颤,过雷一般猛地搂紧了沈成泽的颈肩。
就算这样,她也没睁眼,舒舒服服地仰倒在臂弯里,就好像一个时辰前沈成泽把她从床榻上抱到这里一样。
“小没良心的……”沈成泽气得咬牙,挺动腰身一下下压着小徒弟敏感点往上顶,本想用力揉捏臀肉的手还是没舍得下劲,改为顺着脊背盘旋着摩挲。
明天就是门派大比,根据往年经验来说,少说会一去三四月不止。
他的好徒弟临走之前擦枪走火按着他把她的好师父给办了,紧接着扭头就走,看样子倒也没什么留恋,就知道闭眼享受。
没良心,没良心,没心的……
沈成泽一下比一下干得猛,像是要把未来几个月的火气通通干进平宴湿软又紧咬着他阴茎的小穴里。
一去大几个月,回来还能记得他这个师父吗?指不定……啧,早就知道的……
平宴被师父动作撞得晃荡,终于舍得抬起头,在如波浪般层层叠叠的快感下凭本能行事,两臂发力,顺着撞击将沈成泽的头压向自己的胸膛,柔软的乳肉划过师父发红的眼眶,挺立的乳头蹭过睫毛,带来一点细微的痒意。
她慷慨地略略低头,唇像长了眼睛一样精准吻上沈成泽的耳垂。
很轻的一吻,连带着滚烫的鼻息钻进他敏感的耳内,沈成泽立马感到腰间发麻,连带着深埋穴肉内的阴茎都发颤。
沈成泽在心底低骂一句,恨不得当场做死在平宴身上。
“师父……”
平宴衔着他耳边一点殷红的肉呢喃,用尖利的犬牙不轻不重的咬磨。
“嗯?”沈成泽几乎从牙缝里挤出这句回应,勉力控制着自己射精的冲动。
这个小妖女,这个没有心的小妖女,他要听她又能说出什么骚话来。
“……最喜欢师父了。”
霎地,眼前一片白芒,沈成泽正抵至最深处,穴肉本能地回以紧致的痉挛,每一处软肉都叫这肉棒服侍的服服帖帖,而这肉棒现在,又因为穴肉主人简单的一句话,胀痛地猛地射了出来。
真是,栽透了。
沈成泽紧搂着怀里的平宴,像是要把这个小徒弟揉进血肉里,不然怀里的人就会像游鱼,或者像任何滑不溜秋的东西一样,扭头不见。
情绪和高潮都太过激烈,两人都不曾注意到外界传来的一点点意外声响。
那短促的声音像悲怆的呼声,也或许是拳头跟石壁的碰撞,总之一闪而过,谁都没有在意。
只有曲江白自己知道,他几乎咬碎了牙,双目充血,一行泪在那声“最喜欢师父”里砸在地面上。
阴暗的火焰席卷了全身,少年多年来再次哭得不能自已,恨不得当场冲进去逼问:
为什么师父会跟师姐做这样的事
为什么师姐说最喜欢师父
为什么……
为什么师父都可以,他却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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