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致的痉挛,每一处软肉都叫这肉棒服侍的服服帖帖,而这肉棒现在,又因为穴肉主人简单的一句话,胀痛地猛地射了出来。
真是,栽透了。
沈成泽紧搂着怀里的平宴,像是要把这个小徒弟揉进血肉里,不然怀里的人就会像游鱼,或者像任何滑不溜秋的东西一样,扭头不见。
情绪和高潮都太过激烈,两人都不曾注意到外界传来的一点点意外声响。
那短促的声音像悲怆的呼声,也或许是拳头跟石壁的碰撞,总之一闪而过,谁都没有在意。
只有曲江白自己知道,他几乎咬碎了牙,双目充血,一行泪在那声“最喜欢师父”里砸在地面上。
阴暗的火焰席卷了全身,少年多年来再次哭得不能自已,恨不得当场冲进去逼问:
为什么师父会跟师姐做这样的事
为什么师姐说最喜欢师父
为什么……
为什么师父都可以,他却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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