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会那天之后,两人的关系恢复了正常。
但是让傅峥烦恼的是,从那天开始,秦江就再也没碰过他。以前几乎天天都拉着他要做的人现在七八天都对他没有任何欲望,这让他忍不住的瞎想。
是因为觉得他不干净所以嫌弃吗?应该是的。
那他该怎么办呢?毕竟傅家的蓄奴所从他掌权后就被废除了。
那要从家族里挑一些年轻漂亮玩的开的后辈来吗?
傅峥心里像是被强行塞了一团抹布,自责于自己的肮脏令爱人不满,又忧心于自己找的人不合爱人口味不能令她驻足……
最后,傅峥纠结了两天,还是从家族里那些甘愿出卖身体牟利的小辈里挑了又挑,选出了几个貌美乖顺且尚算干净的备用。
与此同时,秦江则在计划着求婚的事宜。其实没啥可计划的,他们这种关系又不可能广而告之,傅峥也不可能拒绝她的心意,唯一需要费心的就是挑一对纪念的戒指。
秦江从前从来没想过要和傅峥确定恋爱之上的关系。原因很多吧,有她自身原生家庭导致的心里阴影,还有就是她并不觉得傅峥会愿意和她缔结太郑重的关系,毕竟他又有钱又有社会地位,没准跟她只是玩玩,过几年就得考虑家族联姻了,她何必自取其辱。
是她死后那段时间,天天跟着傅峥身边,才知道原来他一直想和她长长久久,有一个稳定的关系。
她从那天年会之后就总能想到她死后的那个除夕的夜晚。傅峥在那间黑暗的地下室,在狰狞神佛的面前,抱着她的骨灰盒,静静躺着地上,睁着眼听着外面经久不息的炮竹声与人群的欢笑声,在黑暗与粘稠的令人窒息的孤独里度过了他的除夕夜。而当炮竹声渐稀,东方既白时,傅峥轻轻地说出了一句令人心酸的话,他说:“同寝而眠,江江,这算不算……你我成亲呀。哈,你才不会娶我这样的脏东西回家呢。”他像一个被玩腻后丢弃的人偶般躺着地上,一边同疯子般妄想,一边又同最理性的学者般否定着虚妄。
所以重生后秦江想还是给他一个稳定的关系,给这段感情一个凭证吧。既然结婚证造成的财产问题太多,那就买个戒指好了。
秦腔从前觉得买戒指很简单,线下随便挑一家xx钻石就买了。等真正买戒指才发现有多麻烦,除了要考虑宝石的切工与净度,还要考虑戒指整体的设计。
本来一开始她想直接买最普通的钻戒就好了,但是逛着逛着她又觉得傅峥皮肤白,红宝石更合适。最后挑来挑去,秦江选择捡起自己大学时候因为兼职学的一点珠宝设计的皮毛,自己设计一对戒指。她大胆舍弃了围镶显大的传统思路,选择了较细的戒臂,戒臂材质也选了更朴素的白金,傅峥的戒指设计在戒臂上绕了一圈白金的荆棘装饰,而荆棘周边则不规则地镶嵌着红宝石与钻石。而秦江自己的戒指则朴素一些,同材质的旋臂主体上简单的镶嵌了红宝石作为主石,在主石下有一只由钻石组成的蝴蝶。
秦江设计时的思路是,傅峥应当是遍历荆棘而盛开的玫瑰,璀璨闪耀的月光会为他加冕,而自己是被玫瑰芬芳所吸引的蝴蝶,与玫瑰共沐月光。
等秦江在春节假期谎称去找朋友,各处奔走了整整两天终于敲定了最终方案,并亲自盯着自己设计的戒指一步步变成实物后,心中归家的迫切心理驱使着她想尽快回家。她已经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自觉把她和傅峥的住处作为家了,从八岁那件事之后,她又一次有了家。
当秦江左手拎着礼品袋,右手抱着红玫瑰打开别墅大门时,迎接她的是两个穿着连屁股都盖不住的女仆装的年轻人。秦江简直觉得眼睛被辣瞎了,两个年轻人还争着围过来要服侍她换衣服,让秦江东躲西闪,生怕自己被两个暴露狂缠上。
秦江艰难的把手里的东西放下,才回过身给这两个莫名其妙闯入她家的歹徒一人一套小擒拿手,制服并用找到的死带绑成死猪。这两个人以为秦江是在玩儿情趣,还嗯嗯啊啊地喘上了。
“闭嘴,再喘别逼我动手。你们谁啊,为啥进我家,咋进来的?”秦江不耐烦地逼问。
“啊,秦总,我是傅流,是五叔让我们来伺候您的。”其中一个年轻人颤颤巍巍的小声说,毕竟家主只让他们好好伺候秦江,谁能想到会遇上这种事。
“就是,我是傅温,是五叔让我们来的。五叔就是家主。”另一个年轻人忙不迭开口,还不忘给不了解傅家的秦江解释一下这个“五叔”是谁。
秦江的火一下子窜起来了,这算什么事啊,男朋友给自己找情人,还是在她求婚当天。她让两个人赶紧穿上衣服,哪来的回哪去,自己则拎上戒指直奔主卧。
果不其然,她一开门就看见傅峥正坐在床上戴着耳塞一个人发呆,脸色惨白,眼眶红红。见她进来,傅峥大惊失色,赶忙摘下耳塞,从床上爬下来跪在地上轻轻的问:“江江……怎么……”
“要不怎么说我们傅总格局大,这要搁古代也是那贤惠妻子,还能主动给丈夫纳几房小的呢。”秦江嘲讽道。
见傅峥说不出话,她把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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