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被当作性器官插弄,死死绞着入侵的巨物。身体最柔嫩的地方被席嫱粗暴地贯穿着,席嫱恶狠狠的眼神让他大脑无比兴奋,这让他产生了一种自己十分饥渴的错觉。
“好、好深,清清别、嗯别进去了”
席嫱的手从他腿上挪开,掐住了他的腰,在他乞求的眼神中,狠狠将假阳全根没入。严契封瞬间绷紧了腰,猛地挣扎起来,假阳直接从穴口滑出,席嫱也被他的腿压得动弹不得。
他张开嘴大口大口呼吸,等缓过劲儿来后,卸下了腿上的力气。湿润的眼神带着点抱歉看向席嫱,小声解释道,“清清,痛、真的痛,我没控制住下意识的反应,对不起。”
席嫱沉默地看了他一眼,分开他的腿,再次将假阳插进去。
见席嫱神色不虞,严契封咬了咬牙,红着眼抬起腰跨,将自己的肉穴往假阳上撞,“啊——”
“从你刚一条腿就能压制住我的情况看来,你应该还有的是劲儿。”席嫱眯眼,“准备随时反抗我,不想让我操是吗?”
严契封摇头,眼里难得漫上了委屈,“不是的,别生气清清,我不会了。”
席嫱摆出一副冷漠的嘴脸,无视严契封红着眼的可怜模样,掐住他的腰,快速抽插起来。
“嗯、哈啊,嗯嗯啊”严契封松开嘴开始喘,声音沙哑低沉,听得席嫱性欲爆棚。他晃动起自己的腰,在席嫱退出来时往后挪,在席嫱撞进来时往前送,两人默契地配合着,肉穴很快湿的一塌糊涂。
“太深了,嗯嗯清清慢点,嗯嗯哈啊,啊啊啊”严契封闭着眼,身体淫荡地摇晃着,肉穴不知廉耻吸吮着假阳,在席嫱一刻不停的撞击下羞涩地绽放。
他眼角有泪水流出来,顺着耳廓滴落在床单上,他害怕清清生气,一生气就离开怎么办。清清不愿意给他承诺,不答应跟他和好,清清现在只对他的身体感兴趣,他要是再不做好点,就没有让清清留下的筹码了。
“嗯嗯哈啊好快,嗯啊清、清清好棒,啊啊慢点慢点”严契封原本白嫩的臀部此刻一片通红,席嫱的胯部一下接一下毫不留情撞在上面,发出了令人羞耻的啪啪啪撞击声,他甚至抬腿夹住了席嫱的腰,在席嫱越发凶狠的操干下浪叫起来。
严契封的阴茎在身前直挺挺地翘着,尖端流出了些许清液,席嫱抽空撸了两把,没想到严契封反应极大,哭喘着向她求饶,“不、不行了,别碰,别碰那里,清清、清清你放过我,我真不行了”
见他这样的反应,席嫱当然更不会停下,她重重地撸了几下阴茎,揉了把前面的龟头,果不其然,严契封尖锐的呻吟响起,他在一片泪意朦胧中达到了高潮,一股股精液射了出来,腹部上、床单上、席嫱的手上,到处都是。
席嫱轻笑一声,在他高潮过后的敏感时期,席嫱下半身动作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她力度不减地抽插着剧烈收缩的肉穴,严契封实在受不了,强撑着身子往后躲,被她一把拖回来,狠狠鞭挞着脆弱的后穴。
严契封仰着头喘息,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比一声粘腻的呻吟。
夜还很漫长,他们之间,也还来日方长。
席嫱最后只收拾出一个箱子的行李,将钥匙还给楼下的房东后,她拉着行李箱在小区门口打车,目的地是严契封给的那套房子。
房子是离市中心略有距离的一栋独立小别墅,别墅自带小车库,里面停着严契封给的一辆淡粉色奔驰,这待遇确实不枉阮清陪他那两年。
时间不早了,席嫱草草地洗漱了一下,从衣柜里翻出一盒崭新的床上四件套换上,疲惫地倒在柔软大床上,很快进入了睡眠。
第二天清晨,别墅响起了一遍又一遍的门铃声,席嫱还在睡梦中便被吵醒,她烦躁地从床上坐起来,看了眼时间,他妈的才早上七点。
席嫱皱着眉头思考,谁会在这个时候按门铃,谁又会知道她在这里。
肯定是严契封了,毕竟她从没跟方刑渊提过分手费的事情。
席嫱顶着凌乱的头发,神情不耐地开了门。
……果然是严契封,他手上提着一个纸袋,依旧是白色衬衫黑色西裤的装扮,他扬起一抹温和的笑,像是没看到席嫱难看的脸色,“给你送早餐,我待会儿要去上班,你今天好好休息,我下班后过来带你熟悉一下周围的……”
“停——”席嫱拉长声音,皱着眉头看他,“严契封,没记错的话,我们已经分手两个月了,你现在在干什么?”
“清清”严契封捏紧了纸袋,低声道,“对不起,我不该提分手,我还喜欢你,非常喜欢,我想重新和你在一起。”
“别喊清清”席嫱语气不善,眉眼间尽是不耐烦,“你的想法我不想知道,我也不想和你重新在一起,快走吧,以后不要再来了。”
严契封制止了席嫱关门的动作,他手肘撑在门框上,神情有些无措,“别这样,清清。我知道错了,以前都是我不对,我会补偿你,什么都可以。”
“你好像搞错了什么。”席嫱环胸倚在门边,神情冷漠地注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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