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当然不会。”席嫱笑着回答,“我永远不会再干那种蠢事。”
“那就好。”严垣嗓子有点嘶哑,大概是昨天叫得太狠了。
席嫱想了想,事情发展成这样,她觉得自己还是得负很大的责任,于是直白道,“你想我怎么负责?”
她会尽可能做到自己能做的。
严垣猛地抬起头,眼里裹着丝丝惊喜,“你要对我负责?”
席嫱又开始莫名其妙,“……你都阳痿了,以后很可能断子绝孙,这也不用我负责吗,什么男人能大度成这样?”
闻言,严垣脸色又开始涨红,他骂了句脏话,语气有点低落,“我还以为,你要为操了我负责。”
席嫱瞪大眼,“操你负什么责?你操过那么多人,你负责了?”
严垣刚红润点的脸色又变得苍白。
他沉默了良久,又轻声问道,“那床上答应我的愿望呢?还给吗?”
“给。”席嫱点头,“但是要在我能力范围之内。”
“那你娶我吧。”
……?
席嫱感觉很荒谬,“你再说一遍要我干嘛?”
“娶我。”严垣认真盯着她,一字一句道,“我要你跟我领结婚证。”
席嫱的表情比吃了只苍蝇还难受,她开始思考起来。
但严垣不打算给她消化的时间,义正言辞分析道,“你看,我出了这毛病,以后就绝对不可能乱搞了,以后我会没老婆也没孩子。刚好你又操过我了,作为补偿,以后你做我老公不行吗?”
这也行吗?
席嫱盯着他看了半天,没从他的表情中找出什么端倪。但他说的解决方法确实不过分,甚至可以说很合理。
而且结婚只是一个形式,多了个夫妻身份而已。席嫱并不爱他,所以以后该怎样还是怎样,他怎么对自己,自己就怎么对他好了。
席嫱扔掉东西离开,肖玥在身后骂她,骂她是个没教养的东西,骂她抢别人男人,骂她不要脸天天往男人家跑。
阳锡正端着菜出来,一脸茫然看肖玥朝着门口破口大骂。
他视线往下移,看见被扔在地上的塑料袋,鸡蛋摔烂后蛋黄和蛋清混在一起,弄脏了装着肉和西红柿的小袋子,阳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手上一抖,瓷碗摔在地上,发出无比清脆的声响。
像在向他昭示有什么东西即将变得岌岌可危。
他抬腿就往门口跑。
“去哪儿?!”肖玥察觉到他的意图,冲上去一把将门关上,将他堵在门口。
“让开!”阳锡朝她吼道,伸手想将她推开。谁知肖玥像是早有预谋,趁他不备猛地朝他受伤的腿踹了一脚。
阳锡痛叫一声,捂住受伤的腿,直直瘫倒在地上,他痛得冷汗直流,意识都有些涣散。
良久,等那股子痛劲儿缓过去,阳锡强忍着怒气狠狠捶了一下地板,声音低沉道,“肖玥,滚出去,我们已经结束了,我以后不想看见你。”
“就因为这个婊子?!”肖玥瞪大眼睛,狠狠拽住阳锡的衣领。
她和阳锡是青梅竹马,高中时成为情侣,此后分分合合,纠缠近十年。阳锡非常喜欢她,什么都依她,把她从一个乖巧活泼的小女孩宠成了嚣张跋扈的坏女人。
无论她对他多不好,无论她提出多过分的要求,阳锡虽然无奈,但一定会满足她的要求。因为在阳锡眼里,她是初恋,是老婆,是他这辈子爱的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
肖玥恃宠而骄,做事也越来越没个度。
她甚至会在喜欢上别人后和阳锡分手一段时间,等分手后再找阳锡复合,因为她知道,阳锡一定在原地,一定在等她。
阳锡没接触过别的女人,阳锡的世界只为她一个人开放。
只要她想,阳锡永远是她的囊中之物,虽然有种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感觉在里头,但好歹也算是备胎中的钉子户,她无论如何也不相信,这样的阳锡会喜欢上别人。
哪怕他们又分开了三个多月,这三个月里她一直和单位的一个男同事搞暧昧,可只要她不说,阳锡永远也不知道。
阳锡仰着头,沉默地盯着肖玥。
此时此刻,他眼里好像什么都没有,沉静地如同一潭湖水,薄唇一张一合淡淡开口道,“她不是婊子。”
“我说她是她就是!”肖玥还没意识到阳锡此时的态度有多异常,她理所当然道,“敢觊觎我的东西,不是婊子是什么!”
“我不是你的东西。”阳锡道。
肖玥的手还拽着他的领子,他捏住肖玥的手,将手指一根根掰开。
这是肖玥第一次意识到,两人之间的力量差距。阳锡正在坚定地推开她,没有一丝犹豫,她用尽力气去抓,却是一手空。
她瞪大眼,看着阳锡冷漠的神情,破天荒感觉到了心虚和恐慌。
“你在跟我闹脾气,是吗?”肖玥去碰阳锡的手,却被躲开,她终于急了起来,“这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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