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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景眉眼有着几分无奈,只好顺应自家师妹的剧本走下去。“舒舒,”他的声音带上几分甜腻,换了一个亲密的称呼,“我想挨操。”
祁望舒横眉一竖,还在装模作样地表演,仿佛不可置信一般,“大师兄你就这么浪了吗,练剑这么严肃的时刻都只想着发骚。”
盛景也配合地挣扎着,“不是的,我,我没要发骚。”
“没有发骚?那这是什么?”祁望舒好像找到了证据一般,愤怒地指着盛景湿透了的底裤,“不是发骚流出来的逼水,那你是尿了吗?还是两者都有?”
盛景夹了夹腿,好像被欺负得要哭出来,“我真的没有发骚”他急切地想证明自己,忽然好像想到了一个好办法。
“刺啦”那条轻薄的底裤直接被他轻易撕开来,主人想通过这种方式证明自己没有发骚,却不知道暴露在外的翕动着收缩的小逼已然暴露自己的内心想法。
那口深紫色的逼收缩着,将甬道里的粘液都挤压出来,部分流淌到大腿上,部分甚至沾上了盛景掰开自己双腿的手。阴蒂也充血挺立起来,从两片花唇中冒出头来,抖动着。
祁望舒被涩得呼吸都顿了一下,双眼紧紧锁定着小逼,随即忍不住直接上手肿立的阴蒂,按,揉,捏,搓。等盛景的下体忍不住抖动,掰开双腿的手也绵软下来,似乎马上就要攀上峰顶时停了手。
盛景意乱情迷的脑子回过神来,充分的证据摆在面前,他只好羞愧地道歉,“对不起我发骚——”
祁望舒直接伸手狠狠地掌掴着他的花唇,脆弱的花唇被扇肿,包着的阴蒂头也被反复刺激,方才本来就只差临门一脚,这下让人攀上更彻底的高潮。
故作愧疚的声音被打断,随即爆发出真实的淫叫。
“啊!啊啊啊,别打了哈啊,骚逼受不住了,别打了。”
祁望舒欣赏着师兄爆发强烈高潮后,两腿间的逼从深处涌出一道水流溅向远方,“好厉害的潮喷。”她赞赏着。
“师兄的剑,在几大门派里都很出名呢,”她突然没头没脑地说这样一句话,“好多年轻一辈的弟子都知道归南宗有这样一位大师兄。”
?盛景不明白她欢好的时候提这些事干嘛。
下一秒,腿间的逼捅进了一个巨大的物什,他下意识地淫叫,却感到体内和以往习惯的玉势不太一样。没有圆润的形状和温热的触感,凹凸不平,似乎是一个四方物体,同时还带着些许凉意,冰的他一抖。
“被自己的剑操的爽吗?”
当然是爽的,但这种事远比让盛景承认自己就是个骚浪的双性要难以启齿得多。他的生活里一直将双性这个身份和其他日常分的很开,而他的剑术则是足以令他骄傲维持自尊的事物。现在,曾陪伴他无数个日夜,沾着他汗水的剑沾上了他身上的另一种体液,细细爱护着的剑鞘在他逼里像鸡吧一样耕耘着,除却在战斗里带给主人胜利,也在这口逼依然勤恳工作着,带给主人无上快感。
祁望舒看着盛景的逼依着主人意愿突然自主地收缩起来,整个人还不停地调整姿势让自己的敏感点往剑鞘上撞,好试图让这场性事尽早结束,将剑鞘从逼里抽出去。
她不满地哼了一声,“师兄不喜欢自己的剑吗,那师妹的剑呢?这可是师兄自己千挑万选给我的剑。”
另一把稍稍温和些的玉剑也不容拒绝地顶开了穴道,和另外一把玄铁剑朝着甬道深处插去。
没有经过扩张的人其实是很难一次性插入两根的。不过盛景以前也不是没有禁不住好奇心尝试过插入两根玉势的时候。
刚刚插入的时候会觉着身体内部被撕裂了开来,整个下体好像已经不属于自己。然后便是明显的饱胀感,大小不一的东西很难做到并驾齐驱,总要分个先后出来,这时被当作战场的穴道便凄惨了起来。虽然痛感还没到压制快感的地步,但盛景总隐约觉着这样下去会玩脱,于是小心翼翼地想取出其中一个玉势。
方才还较为轻松进入的玉势,出去的时候却显得艰难万分了起来,不提穴肉紧紧咬着不放的吸力,另一根穴内玉势也牢牢锁着狭窄的空间。一瞬间的痛楚过去,大脑接收着的快感显得更加明显。盛景拖拽着玉势的手不自觉地变了力道,一时不像是想取出玉势,反倒是借着力驱动着另一根玉势往深处送去。
两根玉势的形状不一,一个细长但尾端向上翘起,一个相对短了些却更加粗壮,有成人手臂大小。粗的那根玉势向外脱去的时候,另一根细长的玉势却顺势勾住了花心深处,因为主人拔出玉势的动作粗暴反而更加用力地研磨着深处的花心。好爽,好想更爽。手上的动作直接背叛了大脑,将已经往外拖得一小截的粗壮玉势又塞了回去。这根粗壮的玉势又是和方才完全不一样的体验,紧紧收缩着的穴肉被蛮横撑开,藏在一层层肉浪下的每一点不管是不是敏感点都被狠狠碾过,比起纯粹的感官刺激更带给人一种心理上被完全征服不受控制的快感。
现在感受到体内的两把剑鞘,盛景很难不回忆起之前爽的差点疯掉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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